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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出于緊張?!?/br>方誠嶼:“每個人緊張的表現(xiàn)都不一樣,比如我,就算再怎么緊張,實(shí)際上手都不會抖一下。再比如邱峰,他跑廁所的頻率是根據(jù)比賽的重要程度來劃分的。你不能看他多跑了幾趟廁所就說他是故意的。再說,他沒有理由這么做。”林海川呼了口氣。方誠嶼說的有道理,每個人情況不同,說不定就有人緊張到屏蔽了所有外物,導(dǎo)致聽力失靈的。他心中迂回了片刻,最后抬頭問道:“隊(duì)長,你信他嗎?”方誠嶼點(diǎn)頭,堅(jiān)定道:“我信?!?/br>半晌后,林海川抿唇,“那好,我也信他?!?/br>————連晟做了個夢。這里好像是類似歌廳之類的霓虹場所,連晟就站在大廳和二層包房之間的玻璃樓梯上。頭頂上的霓虹燈正在亂七八糟的閃著,晃的人眼睛都睜不開,低頭望去,大廳里放著震耳欲聾的音樂,年輕的男男女女瘋了似的群魔亂舞,音波和人身上的蒸汽上升到空中,給整個空間都籠罩上了一層迷霧,極其不真實(shí)。他皺眉,揉了揉耳朵。下意識的抬步往二樓走去。憑著感覺他走到二樓的一個包房,推開門。門內(nèi)的嘈雜比外面有過之而無不及。他瞇著眼看過去。周賀,錢巖,花廷,小M,老西......一個個往日熟悉的面龐。他們看到連晟后,紛紛停下手中的動作,笑著沖他招手,“我們的冠軍隊(duì)長怎么這么晚,不罰酒三杯可不饒你啊!”一切都太過熟悉,連晟松了口氣,摘下帽子笑著迎過去。還沒等他坐下,畫面一轉(zhuǎn)。門外突然沖進(jìn)來一伙兇神惡煞的人,手里拿著酒瓶,暈暈乎乎地叫道:“周賀呢!周賀那個王八犢子在哪兒!”“哦,原來在這兒啊,可叫我們好找!”那群人的面目猙獰起來,沖進(jìn)來揪起周賀的衣領(lǐng),將啤酒瓶用力砸在了桌子上,霎時間碎玻璃飛濺,場面開始不受控制起來。“救命啊!經(jīng)理,隊(duì)長,救命??!”周賀被人扯著領(lǐng)子,驚慌道。連晟站起身,攔住他們,問道:“你們是什么人!”“哼,跟你無關(guān),我們要跟周少爺好好算筆帳!”連晟下意識地沖到門前,擋住他們的去路,“你放開他?!?/br>“趕擋路?找死!”在周賀鬼哭狼嚎的哭喊聲中,兩波人開始交手,噼里啪啦的酒瓶破碎聲和男人的怒吼聲混雜著響起。混亂中,一道刀光閃過。連晟還沒反應(yīng)過來,花廷突然瞪大眼,聲嘶力竭地尖叫道:“V神??!”時間仿佛靜止了下來。再后來,連晟的靈識像是飄在空中,以身外人的身份親眼目睹了周賀因?yàn)闃O度興奮而扭曲的臉和赤紅的眼。耳邊聽到了周賀心底喪心病狂的吶喊。“哈哈哈哈哈哈!榮耀左手,狗屁的榮耀左手!”“憑什么你一人就要獨(dú)攬所有的榮耀!”“你不是自詡天才嗎!斷了手,我看你還能怎么天才!”“毀了你!我就是要?dú)Я四?!?/br>“哈哈哈哈哈!”毀了你,毀了你,毀了你......左手腕像是置身在火爐中,guntang的痛感讓連晟控制不住的渾身發(fā)顫,耳邊依舊是周賀躲不開的狠毒的聲音,他蒼白了臉,無助地蹲下身捂住耳朵,“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了......”突然。“晟哥!晟哥!醒醒!”打了一個激靈,連晟猛地睜開了眼,等渙散的視力重新聚焦,他看到了面前方誠嶼焦急的臉。周圍一片寂靜,窗簾拉著,屋里只開著一盞小臺燈,暖黃色的燈光灑下來,給人一種安心又舒適的感覺。“做噩夢了嗎?”方誠嶼輕聲道,往常平淡的聲音帶著幾分擔(dān)憂。方誠嶼握著他的左手,像在比賽場館外連晟握著他的手一樣。連晟眨眨眼,緩緩呼出一口濁氣。啊,原來是夢啊。☆、起疑連晟起來的時候,已經(jīng)將近中午十二點(diǎn)了。他和方誠嶼簡單收拾了一下,去二樓餐廳吃飯。下樓的時候,連晟能感覺到身旁的小孩一直用探究的目光盯著他看,像是有什么想問,但又不好意思問出口。連晟歪了歪頭,正好捕捉到方誠嶼倉促移開眼神的模樣,他忍不住笑了笑,解釋道:“我沒事,我就是有點(diǎn)認(rèn)床,睡在陌生的床上容易做噩夢,嚇到你了?”方誠嶼搖搖頭,“沒有?!?/br>連晟:“你放心,我會調(diào)整好狀態(tài)的,昨天的事......不會再發(fā)生了?!?/br>方誠嶼一直在觀察連晟的狀態(tài),心里總覺得不對。昨天比賽的時候,他和連晟挨得最近,所以清楚的知道,比賽剛開始時,連晟的狀態(tài)其實(shí)很好,比以往每一場線下賽和訓(xùn)練賽都有激情,甚至方誠嶼都覺得連晟在坐上座位的那一刻是欣喜和興奮的。后來他的反應(yīng)像入了魔障似的,方誠嶼一直覺得他像是猛然間看到了什么。可連晟明確的說了是因?yàn)榫o張,方誠嶼也不好再追問。“嗯?!狈秸\嶼收回眼神,點(diǎn)頭。這家酒店是全功能型五星級酒店,二樓是就自助餐廳。兩人到了二樓,大家差不多都已經(jīng)到了。這次比賽所有戰(zhàn)隊(duì)都住在這家酒店,這么多年輕人聚在一起,餐廳里簡直熱鬧非凡。方誠嶼和連晟穿過人群,走過去坐下。連晟恰好坐在了林海川旁邊,他剛一坐下,一旁的林海川就坐立難安起來,他漲紅了臉,扭捏了半晌,叫了連晟一聲:“晟哥......”連晟轉(zhuǎn)頭,只看到一張“關(guān)公臉”。他笑出聲,“怎么了?”林海川低頭,小聲道:“對不起,我昨天......不該那么說你?!?/br>連晟有些驚訝,但更多的是暖心,他毫不介意道:“沒事,我沒有放在心上。而且,昨天確實(shí)是我錯了,我向你保證之后的比賽絕對不會出現(xiàn)昨天的情況了,好嗎?”林海川抬頭看他,感動地抿了唇,猛地點(diǎn)點(diǎn)頭,“嗯嗯!”林海川昨天其實(shí)也是一時著急,畢竟STV雖然不是什么最頂尖的戰(zhàn)隊(duì),但無論什么比賽也從來沒有出過前五名的。昨天方誠嶼跟他談過話之后,他想了一夜。與其說林海川是生氣連晟的cao作失誤,不如說他心態(tài)太差,接受不了戰(zhàn)隊(duì)的失敗。人的一生,所要承受的失敗和痛苦是必不可少的,重要的是怎么面對和消化它們。如果一次小小的打擊就讓你潰不成軍,承受力如此差勁,即使你以后獲得了成功,也終會迷失在功利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