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劑的慕戎卻開始想些有的沒有的。“寧寧,你又救我一次了。”他附在廖宇寧耳邊,開心地說:“本來以為這次要死得毫無價值,沒想到還能遇見你,真好……這下就算死我也能瞑目了?!?/br>廖宇寧:“你不會死?!?/br>坐上懸浮艇,躲開了這一波山體滑坡,廖宇寧找了個平緩地帶降落,慕戎的腿傷必須處理一下。隨身醫(yī)療包里除了那支鎮(zhèn)痛劑,只有簡單的外傷處理用具。廖宇寧看看慕戎的面色,知道現(xiàn)在止血是最重要的。用一把切割刀隔開褲管,發(fā)現(xiàn)情況比自己預(yù)想得還要嚴(yán)重,廖宇寧閉了一下眼,“我要先給你把骨骼復(fù)位,然后才能包扎?!?/br>慕戎笑瞇瞇地說:“寧寧,我早說過了,你想對我怎么樣都可以的。”看在對方是傷患的份上,廖宇寧忍了。在治療艙如此先進的時代,原始外傷急救技術(shù)被大多數(shù)人所忽視,得益于林齊的耳提面命,廖宇寧屬于掌握了基本急救技能的少數(shù)人。林齊希望廖宇寧在突發(fā)意外的時候能救自己,誰知他的第一次實踐卻是在慕戎身上。消毒水、止血劑,用于固定的樹枝,對了,繃帶,沒有足夠的繃帶。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又摸索了一下自身,廖宇寧拉開作訓(xùn)服的拉鏈,作訓(xùn)服是連身款,拉鏈褪到腰部,雙臂從衣袖中抽出,然后他一把脫掉了自己的貼身衛(wèi)衣。“寧寧——”癱坐在旁邊草地上的慕戎眼睛都直了。廖宇寧沒有理會那人,他甚至來不及穿回作訓(xùn)服,用切割刀比劃了一下,就把自己的衛(wèi)衣裁成了好幾條。“不要亂動!”雙手扳住對方的腿,廖宇寧命令。慕戎:“我不動,寧寧你說什么就是、嗷——”復(fù)位、固定、包扎,一切完畢之后,廖宇寧覺得繃帶還是不太夠。目光移到了慕戎的領(lǐng)口拉鏈上,這家伙也沒穿飛行服,作訓(xùn)服下面肯定還有件貼身衛(wèi)衣。“寧寧,我、我們真的要進展這么快嗎?我還沒有心理準(zhǔn)備哎。”慕戎緊張得眼珠子亂轉(zhuǎn),“當(dāng)、當(dāng)然如果你很想要的話,我也不是不可以的——”“閉嘴!”廖宇寧喝止了慕中校的胡言亂語。不知道怎么回事,鎮(zhèn)痛劑沒辦法讓這人鎮(zhèn)定,好像反而讓他更興奮了。不指望對方配合了,廖宇寧拉下慕戎的外套拉鏈,拽出衛(wèi)衣下擺,直接就是一刀。刺啦——布料被撕開。慕中校劇烈起伏的胸膛暴露在PD077的空氣中,脖子下一條黑色金屬鏈以及鏈子上兩枚小飾品異常醒目。似乎是察覺了廖宇寧的視線,慕戎伸手摸索著鏈子,“啊,這是我們的定情信物,我一直貼身帶著呢。”廖宇寧懵逼:“什么?”“情侶對戒,我們一人一個,去年就想給你了,一直沒有機會,不過既然現(xiàn)在都看到了,你就拿去吧——”慕戎還想動手去解鏈子,手腕就被廖宇寧扣住往上推,“咦,寧寧……”將對方的手腕壓在草地上,廖宇寧命令道:“不許動!”把那件撕成片的衛(wèi)衣扯了下來,接著拉回外套拉鏈,拉到脖子為止。拉好以后,還拍了一下,按嚴(yán)實了。于是慕中校就在他的前學(xué)弟·現(xiàn)學(xué)生·永遠的心上人·最愛的寧寧面前雙手舉高,老老實實做投降狀,半點不敢反抗。終于包扎好了,廖宇寧看一眼手腕上的聯(lián)絡(luò)器,距離救援船返回的時間還有半個小時。不過只要止住了血,剩下就沒有太大問題了。骨折和內(nèi)傷都可以在治療艙里修復(fù),只是等待過程中這人還要吃不少苦頭。視線回到慕戎沒有血色的臉上,廖宇寧心里一軟,“還疼嗎?”“疼。”慕戎眨了眨眼,委屈地說:“寧寧,你親我一下好不好,親了就不疼?!?/br>廖宇寧扯了扯嘴角,還有心情耍流氓,看來并沒有那么痛苦。站起身,他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大步走向旁邊的懸浮艇,不再理會慕戎。找到信號發(fā)射器,確定設(shè)備仍在運行中,廖宇寧又在四周轉(zhuǎn)了一圈,排查了安全隱患,然后才回到剛才的位置。慕戎徹底老實了,目光放空,身體一動不動。廖宇寧又一次看了看時間,然后在慕戎身邊坐下。“寧寧……”慕戎小聲哼哼著。廖宇寧擰起眉頭,“又怎么了?”“寧寧……”慕戎卻沒有回答,只是不斷重復(fù)著這個專屬于他的昵稱,“寧寧……”廖宇寧察覺不對,伸手摸上了慕戎的額頭,觸手又濕又熱,顯然這人正在發(fā)燒。細菌感染了?怎么會這么快?廖宇寧的隨身醫(yī)療包里有抗生素,但那是林齊為他準(zhǔn)備的,他不確定慕戎是否會過敏。是冒著感染的風(fēng)險好,還是冒著過敏的風(fēng)險好,這個林齊可沒說。“寧寧……”慕戎呢喃著心上人的名字,緊鎖的眉心俱是痛苦。“你再忍忍,救援船很快就回來了。”廖宇寧說。一貫強悍的人變成了脆弱的小可憐,反差太過明顯,連廖宇寧這般冷心冷肺的人也有點看不下去。用手背拂去對方額頭的汗水,鬼使神差地,他竟低頭在那里落下了一個吻。一秒鐘后。我干了什么?兩秒鐘后。剛才是幻覺吧,我其實什么都沒做。三秒鐘后。廖宇寧啪得一聲捂住了自己的嘴。得到心上人的親吻,慕戎居然真的安穩(wěn)了下來,他摸了摸胸口,發(fā)表了一通似是而非的臨終感言:“寧寧,這輩子有你在身邊,我真的很幸福,可是我不行了,不能再陪你了,好舍不得你啊……別哭,你一哭我就心疼……孩子們都大了,你要是遇到個好人就改嫁吧……”☆、不是做夢他的人生非常完美。他有甜蜜的愛情、幸福的婚姻、三個可愛的孩子,他的事業(yè)也非常順利,光明輝煌、所向披靡,從來沒有什么俗事能讓他煩惱。現(xiàn)在他的生命走到了盡頭,按理說,他應(yīng)該是沒有任何遺憾的。他走后,世界依然會運轉(zhuǎn)。帝國強盛不衰,家族蒸蒸日上,孩子們都已長大成人,美好前景指日可待。但他還是放不下,放不下那個他愛了一輩子的人。倔強而執(zhí)拗的少年,烏黑清澈的雙眸,緊抿的唇角與微蹙的眉心,都是銘刻于他靈魂中的最愛。本以為只要攜手走過一生就能夠滿足。但為何還是如此不甘?舍不得。舍不得離開,舍不得說再見,舍不得這個有“他”存在的世界。故作大方地說出了“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