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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蘇戰(zhàn)一行人帶著青年來到了要塞的主城——安加。“這是我家,你住不?”蘇戰(zhàn)詢問季連橫時語氣很沖,大有你愛住不住的意思。他一時頭腦發(fā)熱將人直接帶回家來,臨了才意識到這么做所代表的含義,太他媽尷尬了!自從那天的“傻逼”行徑被拆穿,蘇戰(zhàn)就時不時對著青年惡聲惡氣,脾氣比平時還要暴躁。一開始蘇陌蘇凜兩兄弟還愕然忐忑,可見到青年只是笑笑并不生氣,心也就放了下來,暗道大哥還挺被看重的,地位不差。“住,當然住,順便見家長?!奔具B橫這兩天純以逗弄蘇戰(zhàn)為樂,不“惱羞成怒”不算完??茨腥讼袷且恢灰氨诱嗣?,渾身圓蓬蓬的,他的心情就莫名爽快。“嗤?!碧K戰(zhàn)哼了一聲,抬腳就走。季連橫緊隨其后。“見家長……”蘇陌蘇凜兩兄弟跟在二人身后,聽到這個詞齊齊黑線,目光對視,從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驚訝和了悟。兩人發(fā)展得竟如此神速,難怪大哥一點不和這人客氣,老頭子的眼光很毒辣啊……與蘇家長輩的見面被安排在當天下午。見到青年本人,蘇世宏只笑得見牙不見眼,連連點頭稱贊。蘇母更是一臉滿意,拉著青年的手各種囑咐,看得三兄弟直發(fā)毛。喂,是不是有什么搞錯了,他們?nèi)齻€可是大老爺們兒,不要弄得像是嫁女兒啊。最后,蘇世宏拿出來兩份禮單遞給季連橫。還從沒經(jīng)歷過此等陣仗的青年一時間也有點兒懵,東西接到手里才想起問了句是什么。“大寶的嫁妝。”蘇世宏神情自得?!澳欠菁t色的是我們蘇家的,那份金色的是要塞出的?!?/br>“?。 边@一句話聽得蘇戰(zhàn)額頭青筋狂跳,“大寶”!“嫁妝”!要不是場合不允許,他真的會把他老爹揍到醫(yī)院里好好清醒清醒。季連橫翻看著兩份清單,心底暗暗咋舌,這嫁妝闊綽得不會是要把荊棘要塞搭一半進去吧。紅色那張以古董字畫珍玩之類為主,在末世更多是作為世家的門面,可金色那張里面的武器和晶核可就是實打?qū)嵉牡讱饬恕?/br>一旁暗暗觀察青年神情的蘇戰(zhàn)見那人目露驚訝,不由好奇,扯過禮單翻看,話說他怎么不知道還有這玩兒意的存在??蛇@一看不要緊,連他也驚到了。“這些是哪里來的?”蘇戰(zhàn)對著蘇世宏搖晃手里金色的禮單。“長老團那些老家伙們湊的。我怎么可能讓你白白嫁了,既然是和親,就該公家出錢出力。”說到這個蘇世宏顯然心情很是暢快。“關鍵是,他們怎么肯掏錢?”蘇戰(zhàn)才不信那些老財迷會輕易吐口。“那個……我說是連橫要的,不給的話就直接把五階喪尸扔城里,嘿嘿。”蘇世宏得意過頭了,這會兒被追問不得不把事實說出來,臉上過意不去,目光心虛地看著青年和他大兒子。我靠!!蘇家三兄弟心里狂噴吐槽,他們老頭子也太jian詐了。“沒關系,都是阿戰(zhàn)的嫁妝,我賺了?!泵鎸μK戰(zhàn)老爹歉意的目光,季連橫笑笑擺手?!斑@四個手環(huán)小小禮物,給您和伯母還有阿戰(zhàn)的弟弟,可以提高對晶核的吸收利用。”蘇戰(zhàn)在一旁沒說話,望向季連橫的目光復雜。他知道這人給出的東西一定不是凡品,可青年是什么時候準備了禮物,他竟一點都不知道。晚宴,季連橫一出現(xiàn)就將宴會帶向了高潮。末世講求實力,像季連橫這樣的絕對實力足以讓任何世家趨奉,更不要說他的樣貌氣質(zhì)即便是心高氣傲的老牌貴族也心底服氣。最初這些世家被逼著“出血”很是心有不甘,但轉(zhuǎn)念他們靈活的腦筋不由也動起走蘇家這樣一條路來的念頭。于是一大批青年才俊積極主動熱情地涌向季連橫,各種搭訕攀談,甚至言語間露骨暗示愿意跟隨侍奉。一時間,季連橫成為整個宴會最炙手可熱的存在。蘇戰(zhàn)在宴會上被人故意拉走,遠離了季連橫。他不是不知道這里面有人聯(lián)合起來要整幺蛾子,但清楚青年選擇原因的他只當看個笑話,冷冷瞅著那些世家作。直到,一個高大英俊溫和有禮的男人靠近青年,并且越聊越投機,越靠越近時,他坐不住了,騰地起身惡狠狠瞪視了一圈周圍想絆住他的人,氣勢洶洶直奔青年而去。“秦昭羽,你回來了啊,怎的,不是去追姑娘了嗎,沒追上啊?”蘇戰(zhàn)什么體格,一米九的身高,強壯結(jié)實,往兩人中間那么一插,直接把季連橫死死擋身后了。“什么追不追,朋友而已。麻煩讓讓,我和連橫話還沒說完。”作為秦氏家族少主,秦昭羽是一個有野心的人,且能力不差。季連橫的實力樣貌甚至是舉手投足間的氣度都讓他著迷,即便沒有家族的授意,他也想同這人更進一步。“有什么好說的,他酒一喝多了就頭疼,得去睡覺,滾!”蘇戰(zhàn)絲毫不給秦昭羽面子,當然,他也從來就沒給過。但這一次,當著那么多人,當著青年的面,秦昭羽沒法忍。兩人直接動了手,結(jié)果毫無懸念,秦昭羽幾下就被蘇戰(zhàn)狠狠揍趴在地上,抱著肚子咳嗽,嘴角掛著血漬。同時,蘇戰(zhàn)又一次刷新了同級之間將人揍躺下的最快記錄。“嘿,可以放開我了吧,再拖著,我真得頭疼了?!北惶K戰(zhàn)不由分說拖走,出了宴會廳,來到昏暗的走廊,季連橫調(diào)侃著依舊怒氣沖沖的男人。“?。 泵偷乇荒腥税吹綁ι?,唇齒間侵入甘醇烈酒的味道,頭次被壁咚了的老祖表示有點懵逼。“你都cao了老子了,還去勾搭別人!”已經(jīng)做好被立時反攻甚至被暴揍準備的蘇戰(zhàn)意外沒有收到反抗,沒章法很蠻干地啃吻了青年嘴唇片刻,直到氣喘吁吁才放開了口。“喂喂喂,這是吃醋嗎,請問咱倆什么關系啊,cao了一炮的關系嗎?”沒有去管被這蠻子啃得紅腫的嘴唇,季連橫神情輕佻放浪,眼尾邪肆地上挑著問道。“你是有家室的人!這東西我要了,你滿意了?!”蘇戰(zhàn)從頸項間拉出那顆護符,目光灼灼盯著被他圈在雙臂與墻之間的青年。如果不是知道這人太強,弄不過,他會更霸道地宣誓自己的占有欲。這人幾次三番挑釁逗弄他無非就是要他心甘情愿罷了,還說什么考慮,考慮個屁,這個惡棍!“當然,不用再考慮下嗎,買定離手可就不能后悔了。”季連橫帶笑的神情愈發(fā)妖冶,食指順著蘇戰(zhàn)襯衫中縫的扣子勾進去,在細膩溫熱的肌膚上勾劃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