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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總長?!标趟竞戳讼?,抬頭對大家說。“接。”季連橫在通訊接通的一刻,身子擠占了整個屏幕,只給晏司寒留了半張臉?!澳愫?,杜總長是嗎?!奔具B橫的聲音毫無尊敬,極其憊懶,那吊了郎當?shù)膽B(tài)度看得在場所有人狂抽嘴角。“你是季連橫?!敝肋@個青年實力深不可測,杜亦農(nóng)即便心里窩火,面上也是努力壓抑著。“沒錯,感謝總長昔日對我這兩個男人的照顧,現(xiàn)在他們想離開,您行個方便?”“你要他們,那當初為什么不帶他倆走?”杜亦農(nóng)面色冷沉,想起那兩人故作不識將他耍得團團轉(zhuǎn)的“耿直老實”臉,心頭氣不打一處來。“欲擒故縱懂不,只有他們離開過再回來才會知道還是待在我身邊最好!”“他倆實力數(shù)一數(shù)二,回你身邊當禁臠難道比在這里位高權(quán)重還要好?!”季連橫的話說得何等霸氣何等無恥何等囂張,杜亦農(nóng)幾乎要為青年的厚臉皮喝彩了。“我以為他們倆能主動離開初云回到我身邊,這個答案總長已經(jīng)很清楚了?!奔具B橫左擁右抱將兩人攬著,一臉無賴樣兒對著屏幕中的杜亦農(nóng)挑眉毛。“我初云不是誰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眼見事無可為,杜亦農(nóng)的臉色徹底陰沉下來。“哼,是嗎!”季連橫扯過晏司寒的聯(lián)絡(luò)器,離開船艙,踩著飛劍來到光幕上方,將干坤袋往初云的異能者中一扔,拍拍手。人群一陣喧嘩慌亂,被這只脫去控制的喪尸打得狼奔冢突,眼見著就倒下一大片。“住手、住手,你還是不是人!”通過顯示屏看到外面的畫面,一邊倒的屠戮令杜亦農(nóng)心膽具顫。“我這人只認結(jié)果,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季連橫本不是弒殺的人,但是非常時刻非常手段,他從不心慈手軟。“我答應(yīng)你!放你們走!”“這就對了,我這人最講道理了,這次的喪尸潮我?guī)湍惆汛髠€的解決了,以后樓禹辰晏司寒與你們初云兩不相欠!”“好吧?!倍乓噢r(nóng)無奈地點點頭。形勢比人強,對方做事留一線,實力又深不可測,他也不得不讓步。【這篇章節(jié)沒有彩蛋】作品喪尸王雙修手札【總攻末世文】46、久別重逢放縱3上下填滿互咬口爆內(nèi)容“行了,搞定?!奔具B橫殺了兩只五階喪尸,拿了晶核走人,回到飛船上就見四人緊張兮兮地盯著他?!翱词裁?,都談攏了,咱們回去吧。”“連橫……那個,那個……”樓禹辰躊躇著不知道要怎么開口。“哦?有什么你就說啊,和我你還有什么可猶豫的?!?/br>“本來我是想自己先走,然后程陽他們過一陣子再離開,這樣總長臉上不會那么難看,誰知道鬧成這樣。我們現(xiàn)在走了,程陽他們怕是走不了了。”“那六個?”想起最初相遇時那幾個大兵,季連橫也是很有好感的。“嗯。”其余人樓禹辰都安置好了,只有這六人,說什么都要跟他走。“沒問題?!奔具B橫說著,拿了晏司寒的聯(lián)絡(luò)器又撥了回去。“嗨!杜總長?!奔具B橫嬉皮笑臉地跟杜亦農(nóng)打招呼。“你!還有什么事,不是讓你們走了?”杜亦農(nóng)對這個人是又愛又恨又怕,如果這人能為他所用,也許統(tǒng)一三大要塞都有可能。但偏偏這人的實力強絕,隨心所欲,不服管束。“總長,五階喪尸我已經(jīng)替你清理了,不用謝,剩下的相信對你們來說不是問題的哦?!?/br>“嗯,然后呢?”杜亦農(nóng)想罵這個人不要臉,帶走他兩員大將,幫忙殺個五階喪尸難道不是應(yīng)該的!但宦海沉浮多年,這點容忍他還是有的,而且他不信這人會沒事在這里和他扯皮。“那個程陽、肖青、徐立行……這六個人當做贖他們倆的附贈禮物唄,被伺候慣了,換新人來還真不適應(yīng)??傞L,你看?”季連橫舔著臉笑瞇瞇地說到。“算你狠!我現(xiàn)在就讓他們過來,但是云山離銅川最少要兩天路程。”杜亦農(nóng)血出都出了,也不差這一兩滴,六人好像是跟著樓禹辰的,實力不怎么樣,送就送了。趁機留一下這些人,拉拉關(guān)系,以后用得到也不錯。“啊,有勞總長費心,他們六人恰巧也在銅川。您看,現(xiàn)在就通傳一下吧,我順路一起帶走了,省得費事?!奔具B橫搓搓手,倒是一點也不跟杜亦農(nóng)客氣。“好。季連橫,我希望日后初云如果有難以抵御的危機,你能幫一把,不說今天,只看在同為人類的份兒上?!倍乓噢r(nóng)對這人也是無語了,難怪當初韓升會被竹杠敲得滿頭包。“好說,好說,價錢談的攏就沒問題?!奔具B橫對著杜亦農(nóng)做了一個特別猥瑣市儈的搓手指動作。“你以后打算幫初云的忙?”通訊結(jié)束,巴扎爾問到。說這話倒不是因為他作為罪城的城主,而是純粹擔心青年,不想他太辛苦。“即便杜亦農(nóng)不提,真到了生死存亡我也不可能袖手旁觀,否則罪城這邊壓力會很大,有人分擔總是好的。這下子正好,有償幫忙,晶核有保障了?!奔具B橫是打算以后建立法陣的,那可是需要一大筆晶核,即便對他來說也頗具壓力。如今有了這條財路,自然樂得應(yīng)承。有總長發(fā)話,初云那邊還是很有效率的,程陽幾人很快被接上船。塵埃落定后,大家難免興高采烈寒暄一番。就這樣,一路上飛船內(nèi)都是氣氛熱烈鬧鬧哄哄的,直到傍晚抵達藍城。漢斯能玩會玩自然也是個八面玲瓏的主兒,尤其對待季連橫的事情,只要他想做,必然做得妥妥貼貼。飛船還未在藍城降落,漢斯就早早吩咐了手下準備宴會,說是為樓禹辰和晏司寒以及新來的弟兄們接風,姿態(tài)做得足足的。“表現(xiàn)這么好,讓我都覺得會不會是有什么陰謀了?!毖鐣?,季連橫趁人不注意,拉著漢斯閃進一旁的落地窗簾內(nèi)。他才說完,就被那貨狠狠摟著給吻住了。“唔……”漢斯吻得投入又癡狂,恨不能將懷里的人揉進身體里。他才不想大度不吃醋,他想霸占這個人,可如果能讓這個人開心,他又忍不住要去做。“這么熱情,是想把我按在床上?”季連橫很快取得了主動權(quán),攻城略地將漢斯吻得氣喘吁吁身體虛軟倚靠在墻上。“呵,不敢,怕正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