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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著眼前這人,快要分別了,還有什么可羞于承認(rèn)的呢。“統(tǒng)領(lǐng),前面就是生存點了,我通知他們迎接?!彪S行副官恭敬地向面容冷肅沉毅的男人報告著行程。“嗯?!蹦腥它c了下頭表示認(rèn)可,銳利的目光向著生存點所在眺望。很快,晏司寒一行人到達(dá)了生存點門外,為表尊敬和鄭重,樓禹辰帶著季連橫及親信異能者數(shù)人悉數(shù)前來迎接。這是樓禹辰和季連橫第一次見到晏司寒本人,之前只見到過影像。這個男人一如資料中的評價嚴(yán)肅、冷峻、極端自律、意志強(qiáng)大。板正的墨藍(lán)色統(tǒng)領(lǐng)軍服服帖地套在他高大強(qiáng)健的身體上,身后同色披風(fēng)垂落。軍服領(lǐng)口緊系,一絲不茍,月桂枝領(lǐng)章和金星肩章熠熠生輝,象征著他威嚴(yán)崇高的地位。就在兩人打量軍官的同時,晏司寒同樣在心里默默評估二人。晏司寒從軍多年,眼光獨(dú)到,樓禹辰是一個真正優(yōu)秀的軍人無疑。至于季連橫,青年面容艷麗神情從容,若只看這溫和一面,任誰都不會將他同“絕世殺器”這個詞聯(lián)系在一起。一雙黑眸湛亮純粹,乍一看清澈,可看著看著就會被吸入那幽深不見底的漩渦中去。從寒暄到交接,雙方賓主盡歡。樓禹辰挽留晏司寒住兩天,請其指點手下軍士。而晏司寒因為身負(fù)另一重任務(wù),需要對季連橫、樓禹辰及其手下士兵行進(jìn)考察,于是順?biāo)浦蹜?yīng)了下來。這次出行他可以停留一周,他以為的公事卻不知是徹底改變了他人生的轉(zhuǎn)折。如果他當(dāng)即離開或是多一些警惕,或許一切將會不同,可惜……沒如果。晚宴上,程陽等人接到樓禹辰的死命令,務(wù)必將晏司寒晏統(tǒng)領(lǐng)灌醉。對于屬下的疑惑,樓禹辰回以冷冷的眼刀,而季連橫則是似笑非笑。眾人一激靈,頓覺得這里面貓膩很深,他們還是少知道才能長命百歲。晚上,晏司寒被程陽幾個灌得不省人事,由樓禹辰扶上了樓,扔到季連橫的床上。樓禹辰站在床邊,目光定定地看著趴倒在床男人白皙透粉的英俊側(cè)顏片刻,嘴角彎了起來。“禹辰哥,不后悔?”季連橫倚在門邊,目光在樓禹辰和晏司寒之間游移。這兩人都是男人中的極品,各方面也不相上下,只是一個溫柔一個冷冽。溫柔隱忍和冰冷禁欲都是可以勾起他最深沉欲望的類型,只是結(jié)識樓禹辰并得到其回應(yīng)在先,他的心難免會有所傾向。“只要你要,只要我有?!睒怯沓綋u了搖頭,聲音低沉而溫柔。他不是沒有過糾結(jié),也不是心胸開闊到傻,只是面對青年,世俗的原則就那樣崩碎了。若在以前,他也不信自己可以做到如此大度的一步。但對于季連橫,他就是想將自己所有能給的一切都給他,讓他快樂,保他無憂,即便自己的實力遠(yuǎn)遠(yuǎn)不如。“傻子!”季連橫直立起身,幾步走到男人身前狠狠抱住了他,覺得自己下定的決心就算再難也值了。“哼,小痞子,去吃你的口糧吧,不要手下留情。我也想看看晏司寒是不是各方面都如傳說中的那么強(qiáng)悍,你可不要陰溝里翻了船被反撲了?!睒怯沓叫牡椎男耗н谥覟?zāi)樂禍的尖牙,這大抵就是自己被吃得死死的,既然總要有人,那就拖個強(qiáng)悍的一起下水,彼此樂呵。“禹辰哥,你變壞了?。 奔具B橫裝模做樣地驚叫。“近墨者黑?!睒怯沓秸f完轉(zhuǎn)身離去,帶上門。他能想象明天,不,也許今晚,晏司寒那波瀾不驚的冷峻面容就會皸裂成渣,倒也別有一番趣味。樓禹辰走后,季連橫沖了個澡。他可以用清潔咒術(shù)不假,但沐浴是一種樂趣,在并不著急或者方便的情況下,他更喜歡并享受這種樂趣。擦干身體,季連橫渾身赤裸地爬上了床。見趴在旁邊的晏司寒一身軍便服,因為喝多了酒臉色酡紅,淡粉色棱角分明的唇變成櫻紅顏色,微微張開著。心下一動,他將男人扒了個干凈面朝上仰躺著,自己爬了上去,啃咬其紅嫩的唇rou,手掌向下抓揉沉睡的男根。“唔……”向來自律從沒有爛醉如泥至此的晏司寒只覺得腦袋里有無數(shù)個小人兒在拿著錘子敲敲敲,敲得他頭痛欲裂。不僅如此,他的嘴被堵著,下體被揉搓……?。∫幌伦右庾R到不對,他強(qiáng)迫自己睜開眼,暴怒的寒光射向正在猥褻自己的青年。“嘖嘖,吻醒睡美人?!奔具B橫既沒有偷親被抓包的慌張,也沒有趁人之危行猥褻之實的羞慚,反而是渾不在意笑著調(diào)侃,雙臂撐在男人寬闊的身軀兩側(cè)。“季連橫,你找死!”從未受過如此羞辱的晏司寒立時催動異能向著青年攻擊而去。什么任務(wù)、什么理智,在這般羞辱玩弄下通通不值一提。光系增幅金系鋼針,憑空狠狠射向青年的周身,毫不留情。“怎么個死法?除了被你的sao逼夾死其余免談?!奔具B橫對于晏司寒的暴怒絲毫不意外,隨意一揮手,所有攻擊消弭于無形。邪笑著抓住男人兩條大腿,狠狠向上一推,將其折成字大敞四開的造型。tsxdzhtdj“季連橫,沒想到你竟如此卑鄙,今天你若敢,我必不死不休!”晏司寒心底震驚,眼前青年實力高深莫測到不可思議,對他完全是碾壓。盡管嘴上強(qiáng)硬,他心里卻是知道形勢不由人,如今人為刀俎,他為魚rou。“話別說的那么絕嘛,我不過是想和你上床,又不會要了你的命?!奔具B橫凝視著對方湛藍(lán)色的眸子,那其中的冰火交織,憤怒克制真是動人心弦,若讓這樣一雙清冷淡漠的眼睛染上媚色該會是何等風(fēng)情。“我、不、愿、意!你有了樓禹辰還來招惹我,無恥!”來之前晏司寒就對兩人的事情有所耳聞,親見之后更是確認(rèn)青年和樓禹辰關(guān)系非同一般。且看其對樓禹辰的態(tài)度親密尊重,十分認(rèn)真,所以他壓根沒提防眼前這人會做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無恥?不不不,你是禹辰哥送我的禮物,至于你不愿意?caocao就愿意了。”季連橫說完不給晏司寒繼續(xù)分辨的機(jī)會,拿過自己的內(nèi)褲卷了卷塞進(jìn)他嘴里,清潔咒一出,手指按揉著閉合的褶皺慢慢向內(nèi)探入。“唔唔唔……”晏司寒扭動著身體,抗拒無形的綁縛,恨不能一口咬死眼前這禽獸,他,他竟然拿內(nèi)褲塞到自己嘴里!還有那個樓禹辰,是腦子壞掉了嗎,把自己送到他男人的床上?!“我警告你別動,否則脫肛永久失禁就不好玩了?!奔具B橫抽出插入晏司寒后xue的那根手指,特別色氣不要臉地在男人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