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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要我陪你嗎?”“不用了,你忙的你吧?!?/br>“你提醒我了,我還約了石菁?!辈鼙竽贸鍪謾C看了看。“就那研究生學姐???”“哦喲,你記性倒挺好,居然還記得?!?/br>“你不是說人對你有意思嗎?怎么,已經有進展了?”曹斌嗤笑:“都跟你說了我喜歡蘿莉,不喜歡比我大的,我跟她,沒戲。”“嘖,對人家沒意思就別吊著了。”“那我小舅不也吊著你?!辈鼙笞炜欤f了句明白話,說完自己一愣,瞄了一眼高一,尷尬道,“額…我的意思是男生要是對一個人沒意思,根本是懶得鳥的,你懂我的意思的吧,除非他是中央空調……”越解釋越糊涂,曹斌的本意都變了味兒。“我不是說我小舅是中央空調啊?!辈鼙筅s忙道,“他都沒談過戀愛,真的,母胎solo。還有我,我也沒吊著那個學姐,我早就跟她說明白了,我對她沒那個意思,她說做朋友,那她要怎么想那是她的事,我總不能不給人妹子面子吧,做什么事都要顧慮別人的感受,不能做太絕了?!?/br>“那你小舅也是在顧慮我的感受?”高一抬眸看他,“所以對我的心意視而不見?”曹斌不作聲了。高一低下了頭,低聲道:“他那么聰明的一個人,我才不信他看不出來?!?/br>“那你就說啊?!辈鼙蠹绷耍澳阏f出來,說你喜歡他?!?/br>“我怕說出來就不是‘視而不見’的問題了。”兩個人都沉默了。曹斌向來能說會道,此刻心里五味雜陳,不知該如何開口。良久,高一開口:“行了,你快去找那個學姐吧,我去葉凱家拿東西了?!?/br>“……嗯?!?/br>葉凱的房子住進了一個新室友,也是大學生,看著文質彬彬的,看到高一禮貌地打了聲招呼。“之前問你借的VR眼鏡還在我這?!比~凱走進了房間,“本來打算過兩天給你送過去的,你倒過來了,正好,省得我走一趟了?!?/br>“對,我就是過來拿這個的?!备咭唤舆^了葉凱手里的VR眼鏡。“怎么樣啊,新住的地方還行嗎?”“很好?!?/br>“跟那大學老師住著會不會不習慣啊?”葉凱笑著問,“要我肯定不習慣,跟個老師住在一起我得憋悶死?!?/br>“他很好?!备咭徽f,“特別好?!?/br>高一跟葉凱玩了會電視游戲,中途休息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仇斯年給他發(fā)了條微信。高一給仇斯年改的備注實在是有點sao,當著葉凱的面他不好意思太猖獗,轉向一邊解鎖了手機。-老婆:早點回來。微信是半個小時前發(fā)的,高一直接給仇斯年打了個電話。“喂?我剛才在打游戲……沒看到你的消息?!备咭淮鬼安缓靡馑??!?/br>“沒事。”仇斯年喘著氣道。“我一會去超市買東西,很快就回來了,你要我?guī)c什么嗎?”“不用了,你路上小心點就行。”仇斯年頓了一下,“你早點回來,我……擔心你?!?/br>這次的恐嚇信和上次的車禍,仇斯年總覺得可能跟高一有關系。高一愣了愣,疑惑之余還有點不好意思。怎么突然這么說?“我掛了。”仇斯年著急掛電話,語氣沉重,呼吸也有些急促,高一疑惑道:“你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仇斯年擰著眉,沉聲道:“胖子找不到了?!?/br>“什么?”高一一驚。仇斯年還在小區(qū)里四處搜尋,臉色少見的難看,“我剛才在車庫擦自行車,放它一個人在車頂上玩,擦完車扭頭就看不到它了?!?/br>“飛走了嗎?”“不太可能,它剪過羽,飛不了多遠。”“那我現(xiàn)在回來,我?guī)湍阋黄鹫??!备咭徽f,“你別太著急了,它那么聰明,肯定不會跑遠的?!?/br>高一掛了電話,葉凱見他表情凝重,問:“怎么了?”“老師養(yǎng)的鸚鵡不見了?!备咭徽玖似饋?,“我先回去了?!?/br>“鸚鵡?飛跑了?”葉凱挺納悶,“現(xiàn)在都流行養(yǎng)這個了嗎?我剛在樓底下還看到個人抱著一只鸚鵡,藍色的,胖乎乎的還挺可愛。”高一腳步一頓,問:“藍色的?”“對啊,淺藍色?!?/br>“嘴巴是紅的嗎?”高一問。葉凱回憶了一下,猶豫道:“好像是紅的吧,脖子上還圍了個小太陽,應該是脖套吧……”高一眼睛一亮,“是它,就是那只鸚鵡?!?/br>“是嗎?看來是被人撿到了?!?/br>“那個人是誰?你認識嗎?”“就你那個粉絲啊。”葉凱說,“那個老跟你打招呼的大叔?!?/br>“他?”高一有點驚訝,“他也住在我們這一棟?”“合著你都不知道???他住第一層,我回回去學校上課都能碰著他。”“你知道他住哪間屋嗎?”“好像是最里面的那間,有次你去網吧通宵了,我半夜回來在樓里碰著他了,他看到我就問你去哪了,媽的跟個鬼似的,差點沒嚇死我?!?/br>“我去找他。”高一找鸚鵡心切,急急忙忙走了。出了電梯,高一直往過道盡頭跑去,跑著跑著忽然停了下來。地上有血。高一心里一驚,順著血跡滴落的方向抬眼望去,一滴,兩滴,三滴……血跡蔓延至過道盡頭。“怎么回事?”高一蹲下來看了看地上的血滴。有人受傷了?高一皺緊了眉頭,沿著血跡一路往前走,心里隱隱不安,他每走一步,心里的不安就多一分,胸口莫名其妙地發(fā)悶,有點喘不過氣來。萬事發(fā)生之前都是有征兆的,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高一總有種不好的預感。血跡斷了,在一間公寓前,高一停下了腳步,敲了敲門,喊了一聲:“有人嗎?”屋里沒人應聲,門虛掩著,高一推門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