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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笑。錢敏學(xué)跟著笑了起來,“你這人怎么這樣,不過你說的也對。對了,鐘離現(xiàn)在情況如何?”“我們剛從那邊過來,他現(xiàn)在情況還不錯,但不太適合聚會這種聒噪的場面,所以晚上來不了,我跟王波濤說過了,他那邊不太忙,可以來?!?/br>“那就好,那就好。這位是童景銘吧?”錢敏學(xué)跟楊少澤寒暄了幾句,把話題轉(zhuǎn)向了童景銘這邊。這人應(yīng)該是個自來熟,但給人的感覺卻沒有王波濤那么親切,希望不是他的錯覺。第34章刀疤男(上)錢敏學(xué)還先帶童景銘他們逛了一下培育室外面的環(huán)境,之后才進到了里面。跟王波濤的機甲研究室不同,這邊的人員要多些,房間配色也更溫柔些。而且這邊的人見到他們都會紛紛打招呼,不像王波濤那邊,只顧低頭走路,看都不帶看一眼。“你們今天是準備培育一個還是兩個?”在前方走路的錢敏學(xué)開了口。“兩個,”楊少澤回答了問題,偏頭看了眼童景銘,“提取我跟景銘的基因,一人一個?!?/br>“這么刺激?”錢敏學(xué)顯然是沒想到楊少澤居然會是這樣的想法。“怎么?不行嗎?”錢敏學(xué)哈哈大笑起來,“可以,完全可以。挺像你做事風(fēng)格的。先去那邊做個體檢,然后取jg?!?/br>取……取什么?一直在旁邊聽著的童景銘還以為自己出現(xiàn)了幻聽。但還沒等他疑惑,就被推進了體檢室。他跟楊少澤不在一間屋子,但跟錢敏學(xué)在一間屋子。錢敏學(xué)應(yīng)該是位向?qū)В娡般懸荒樉?,連忙道“我不是什么壞人,你這樣看我,我會有壓力?!?/br>“……”那你就別舉著針筒對著他,讓他很是慌張。“你別緊張,就是先抽個血?!卞X敏學(xué)見童景銘如此警惕,忍不住笑了出來,繼續(xù)道,“你跟大帥,你們關(guān)系挺不錯的?!?/br>這句話是肯定句,并不是先問他,童景銘只能“嗯”了一聲,看著綁在自己胳膊上的橡皮筋?緊接著錢敏學(xué)就插針進去,開始抽血了。抽了一管不夠,還抽了第二管。這尼瑪變態(tài)啊。“請問,孩子的性別可以決定嗎?”童景銘主動開了口。“抱歉,這個不能,包括屬性也不能決定。我們培育室不承包這項業(yè)務(wù)啊,不然就算是違背自然法則了?!卞X敏學(xué)說得還真像那么一回事。童景銘忍不住想吐槽,難道直接培育胎兒就算是符合自然法則了?“我們就是承擔(dān)一個看護作用,基因是你們,能不能存活,看胚胎自己的意志。等完全成型,就要放到大型培育皿中。所謂的培育皿就只是充當(dāng)母體的作用,當(dāng)時候你跟大帥隨時都可以過來看孩子?!?/br>感情前期都是放到培育室里的?童景銘問道“那么,多久才能抱到孩子?”“這個跟母體懷孕的小孩周期是一樣的?!?/br>“哦,好的。”童景銘摁住胳膊上止血的棉球,見錢敏學(xué)把針筒收了起來,問,“接下來還要做什么嗎?”“你先休息會兒,等會兒做一下身體各項機能的檢測。”“行?!彼械臋z查下來還是有點繁瑣的,但是童景銘不能接受的是,為什么臨從檢查室出來,錢敏學(xué)還要遞給他一個燒杯?同時目光揶揄道“出去找大帥吧,他知道該怎么做?!?/br>“???什么?”是……取……取jg嗎?這么變態(tài)嗎?他裝不滿燒杯???又不是裝niao!童景銘表情崩潰地從培育室出來,結(jié)果看到了門口同樣拿著燒杯的楊少澤,楊少澤的燒杯上還貼了寫著他名字的便簽。童景銘低頭看了看他自己的,也有!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問楊少澤“我們這是去哪?”“去廁所?!?/br>“玩真的?”童景銘還以為楊少澤是開玩笑呢,結(jié)果硬生生被楊少澤給拽到了廁所,同時還擠進了一個隔間。“我……我還是去隔壁吧?!边@樣也太尷尬了。可楊少澤卻攔住了他,“沒事,我?guī)湍恪!?/br>“……不不不,我自己來,自己來。哎!你別脫我褲子啊我槽!”童景銘甚至于覺得楊少澤就是故意的!故意的!對他家小弟弟一點也不溫柔就算了,事后還嘲笑他量少。少個雞兒!要不是昨晚折騰了一晚,他能存貨這么少嗎?最后還得端著那破燒杯出來,童景銘臉色通紅,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臊的。錢敏學(xué)見到他們回來,笑道“這是正常流程,你們不要覺得害羞?!?/br>“……”不是什么害羞不害羞,而是童景銘覺得這玩意根本整不出小孩來。可是錢敏學(xué)拍胸脯保證,讓他們等通知。“真的行?”出了培育室童景銘都覺得楊少澤他們合伙在騙他。“我騙你做什么?你不相信我你也應(yīng)該相信錢敏學(xué),對不對?”楊少澤說著等著錢敏學(xué)接話。脫掉白大褂的錢敏學(xué)還風(fēng)sao地用定型啫喱噴了頭發(fā),跟他們一起出了培育室。錢敏學(xué)接了楊少澤的話,嘻嘻哈哈道“對對對,我的技術(shù)你們應(yīng)該相信,不然就不會找我了。對了,王波濤到了嗎?我們是去哪吃?”“去我家?!?/br>“啊?”錢敏學(xué)還以為是去哪個大飯店,甚至于還激動了一下,結(jié)果居然是去元帥府,這也太沒勁了。“府上的廚子新學(xué)了幾個菜都不錯,家里有香檳有紅酒,還有啤酒白酒,你想喝什么都可以。王波濤酒量好,他可以陪你喝。”楊少澤回了錢敏學(xué)的話,還安撫性地拍了下童景銘,囑咐道,“你酒量不行,晚上少喝點?!?/br>“……”錢敏學(xué)偏頭看了眼后排座位上撒狗糧的兩位,忍不住嘖嘴,“哎呀,虐狗了虐狗了。對了,王波濤處對象了沒有?相親了嗎?他快三十了吧?他還能找到伴侶嗎?他不會要孤獨終老吧?”錢敏學(xué)搞得比王波濤的爸媽都要擔(dān)心他的婚姻大事。楊少澤道“你等會兒可以問問他,我猜他能跟你打起來?!?/br>“哈哈,那還真有可能?!?/br>錢敏學(xué)跟著楊少澤他們,不一會兒就到了元帥府。王波濤顯然比他們要到得早,已經(jīng)開始跟管家劉瑞奇寒暄起來了。童景銘忍不住皺眉,他為什么覺得等會兒王波濤跟錢敏學(xué)這兩人會“吵”起來?兩個都是屬于聒噪型的研究員。果真,錢敏學(xué)一見到王波濤就毒舌道“這不是我們的王大研究員嘛!你怎么坐在這里?你這衣服我去年見到你的時候就穿了吧?你怎么都不打扮打扮自己?你這發(fā)型太土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