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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回來,在楊少澤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搬過楊少澤的臉,直接對著楊少澤的嘴灌了進去。沒灌進去的水順著楊少澤的脖子往下流,曖昧又se情。童景銘擦了把嘴,問道“還喝嗎?”楊少澤咕咚咽了口水,覺得自己被童景銘給撩到了,點了下頭。童景銘如法炮制地給楊少澤喂了幾口水,人都累癱了下來。直接坐到楊少澤身側(cè),喘氣,“我去,這什么鬼地方,不能光喝水不吃東西啊?!?/br>“走過來的時候,我看到那邊樹上好像有鳥窩,不知道里面有沒有蛋?!?/br>“鳥蛋!”楊少澤的話提醒了童景銘,童景銘連忙放出小黑,讓小黑去尋鳥蛋。可能是他跟楊少澤的運氣實在是好,不一會兒,小黑就叼著兩個鳥蛋回來了,經(jīng)過了一段時間的尋找,小黑找了十幾個鳥蛋,順帶著還咬死了只鳥回來。童景銘欣喜若狂,本來還想鉆木取火來烤鳥蛋,結(jié)果楊少澤放出了艾利斯,讓艾利斯噴了個火,直接把鳥蛋烤熟了。可楊少澤的精神力顯然不如之前,艾利斯只呆了一會兒就回了精神領域。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人來救他們,救他們的人到底會什么時候來。眼看著天就要黑下去,童景銘連忙帶楊少澤回了沙灘那邊的機甲處。而氣溫也逐漸降了下來。天黑之后,兩人縮在童景銘機甲駕駛艙內(nèi)。“我白天不該說這破島熱的,怎么晝夜溫差這么大?!?/br>“呵,如果有果子的話,應該會比較甜,畢竟晝夜溫差這么大。”楊少澤難得開了次玩笑,說完還笑了起來,童景銘也跟著笑了起來,最后楊少澤咳嗽了幾聲,童景銘才緊張道“你沒事吧?”“沒事,明天幫忙找一下藥草吧,不然我怕傷口感染?!睏钌贊赏般戇@邊縮了縮,更加用力地抱住了童景銘。“明天我也得想辦法看能不能弄個簡易鍋,不然我怕艾利斯跟你吃不消。另外我們總不能喝生水,容易鬧肚子。你那機甲破損的殼,我能掰不?”“可以……”楊少澤的鼻息噴到童景銘臉上,想起什么似的,道,“今天,你機甲是因為什么突然出了故障?”“別提了,cao縱桿不知道為什么怎么拉都拉不動??赡苁鞘裁礀|西卡著了吧,但我這也算是大難不死,必有后福!”童景銘心大樂觀,覺得還有一口氣比什么都好。再說了,小時候那么艱難的生活都過來了,還怕現(xiàn)在這種情況嗎?另外,楊少澤還在這呢,比他一個人流落荒島好多了。楊少澤笑了聲沒說話。“咱們啊,這就叫伴侶版荒島求生!”童景銘本來還想逼逼叨,摟著他的楊少澤不知道為什么突然伸手攬住他的后腦勺,堵住了童景銘的嘴。這個吻又深又長,童景銘直接被親蒙圈了。“白天在湖泊旁我就想這么做了。”楊少澤親完還發(fā)表了感想,“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只有你我兩人。”是不是因為只有你我兩人,所以更容易認清自己的情感。楊少澤以前從來都沒覺得他會喜歡上任何人,伴侶這種東西本來就是利益關(guān)系形成的政治或者軍事聯(lián)姻。童景銘的到來是意外,他喜歡上童景銘也是意外。要說vr模擬室里看到的畫面他不想承認,但童景銘出事的那一剎那,他身體所做出的選擇則完全背叛了他自己。他比他想象中還喜歡這個人。夜很黑,童景銘看不到楊少澤的表情,也揣摩不透楊少澤的想法。但他并不討厭楊少澤這么做,甚至于還有些期待。沉默了會兒,童景銘直接抱著楊少澤的頭回啃了過去。兩人抱著親了會兒,童景銘連忙推開楊少澤。“怎么了?”“你……我……靠了!”起反應了!而且不僅僅是起反應這么簡單,童景銘還覺得一股子燥熱感,跟發(fā)熱期前期的癥狀特別明顯。關(guān)鍵楊少澤現(xiàn)在腿部受傷,不能擦槍走火,會死人的。“……”楊少澤也知曉他自己現(xiàn)在的身體情況,兩人不動聲色地拉大了彼此之間的距離,平躺著努力熄滅各自的yu火。這也太遭罪了。睡了一覺,楊少澤發(fā)燒的情況有了緩解,小黑一大早出去幫他們覓食,在找鳥蛋的過程中還發(fā)現(xiàn)了一種類似于蘋果的果子,酸酸甜甜非常好吃,還真應了楊少澤昨晚“晝夜溫差”大的話。“你在做什么?”見楊少澤鉆進他自己的駕駛艙內(nèi),童景銘一邊啃果子一邊問道。“我看一下我這邊的信號發(fā)射器還有沒有用?!?/br>“哦,情況怎么樣?”“情況不是太好,機甲內(nèi)的部件基本上都損壞了,你那臺我昨天就檢查過了,跟我這邊情況差不多?!睏钌贊沙般懮焓?,童景銘把人拉了出來,兩人靠在機甲后面的陰涼地歇了會兒,童景銘扔掉果核,拍了拍褲子,站起來道“別沮喪了,萬一他們能找過來呢,實在不行,我們就在這荒島過唄,多好,簡直世外桃源?!?/br>“……”楊少澤沒敢告訴童景銘他另外一個發(fā)現(xiàn),他怕童景銘知道了就不會這么樂觀了。“對了,你昨天說的草藥長什么樣,趁著現(xiàn)在還比較涼快,我去找找,順便看看這個島上還有什么可以吃的?!?/br>“好?!?/br>童景銘跟著小黑去了叢林,這個島除了鳥就是植物,楊少澤給他描繪的草藥他看到了好幾種,但又都不太確定,只能全部撅走,順帶著用根草扎了起來。這個島說熱帶吧,植物又不太像熱帶,畢竟晚上還那么冷。說不是熱帶吧,白天又熱到大汗淋漓。可能就是這種特殊的天氣,才導致這邊沒有什么猛獸毒蟲。自然也沒有其他可以吃的小動物,童景銘一路尋完,也只找到點樹莓跟野果子,用衣服兜著,原路返回。等他回到沙灘上,發(fā)現(xiàn)楊少澤居然把所有能反光的東西都挨個排到了沙灘上,大老遠走過來差點刺瞎他的狗眼。“你這是在做什么?這么熱的天,不嫌曬得慌?”楊少澤撐著童景銘昨天給他找的當拐杖用的木棍,扭頭看了眼童景銘,又看了看天上的太陽,道“要是他們出來尋我們,可能會被發(fā)現(xiàn)。”“希望如此,你看我找的這些草藥對不對?我還找了些果子,我看我們得去湖泊那邊避暑,傍晚再回來,沙灘這邊太熱了?!?/br>“好?!?/br>童景銘找的那些“野草”,雖然百分之七八十是用不到的,但有些還是可以用的。在楊少澤的指導下,童景銘第一次當了回“醫(yī)生”,給楊少澤的傷腿敷上藥草,順帶著還把洗好的果子塞到楊少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