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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少澤只瞥了童景銘一眼,就回答道“離我們這里不是太遠,只是那邊進去有門禁,但那邊會有過去拜訪的人,所以只要有邀請函就可以進去?!?/br>“哦,是這樣啊,那邀請函是長什么樣的?那么多人進去就不怕危險嗎?萬一有刺客怎么辦?”童景銘說得一驚一乍的,好似在為了總li的人生安全而擔憂。楊少俠笑了聲,“這個不用擔心,能拿到邀請函的都是審核過的人員,總li府里面安保措施與監(jiān)控攝像都比較齊全。說句實在話,總li府比元帥府要安全得多?!?/br>“是嗎?哦……確實也應該這樣,不然得多擔心啊?!甭楸?,看來還不好得手,童景銘已經(jīng)知道了總li府的地點,但邀請函這種東西怎么才能拿到?難道何晟那天侮辱他的仇不能再報了?算了,今晚等楊少澤睡著了溜去他書房找找看,沒準就會有什么邀請函之類的。童景銘心里的算盤打得滴兒轉,也不知道楊少澤是配合他還是怎么的,吃完晚飯出去溜了圈就上樓睡覺了,以往這個點楊少澤都是在書房辦公的。等到凌晨的時候,童景銘偷偷從房間溜了出來,鉆進了書房。來之前童景銘還觀察了一下,這書房沒有監(jiān)控,門鎖密碼是他之前偷看到楊少澤輸入的。將門輕輕反鎖,童景銘開始扒東西。只是今晚的運氣好到童景銘發(fā)怵,因為他在楊少澤的桌面上的一沓書信中居然發(fā)現(xiàn)了來自一個少帥的信。這個年頭,還有少帥親自寫信的?但當童景銘看完信件的內容之后大概就知道為什么這位少帥要親自寫信了。信的內容大概是這樣的——就是那個少帥說何晟有拉攏他的想法,還派人給他送了邀請函,但為了表示自己的忠誠,那位少帥不僅寫了“告發(fā)”信,還把何晟的邀請函一起寄了過來。為了防止消息被攔截,他只能親自寫信,并且派親密的人偽裝成送信人送過來。邀請函的日期是后天,這踏馬簡直不要太雪中送炭。童景銘偷偷把邀請函塞到懷里,順帶著用楊少澤的電腦資料庫搜到一下那個少帥的樣貌。雖然跟他差別有點大,但稍微偽裝一下應該也可以成功。他流浪街街霸要重出江湖了!第12章小兔子(上)所有的事情都順利得讓童景銘感到害怕,因為楊少澤在第二天醒來之后居然告訴他,要出差幾天,回來的時候正好帶他去試結婚西裝,然后結婚。還許諾婚禮舉辦之后會有一個浪漫的蜜月,他浪漫個雞兒,他只想搞錢。只要楊少澤不阻攔他“發(fā)家致富”,其余什么都好說。只要楊少澤不在家,家里的那些人都不敢對他怎么樣。話說,他為什么要說家里?他已經(jīng)默認自己是元帥府的當家人了嗎?呸,醒醒!童景銘故技重施,在后花園亂逛的時候“偷襲”了一個侍從,接著把侍從衣服扒光套到身上,還不忘把只剩一條褲衩的侍從給塞到草叢里。接著美滋滋地從后門出去了。昨天他趁著楊少澤去洗澡的時候,順走了楊少澤口袋里的一些零錢,同時還偷了女性仆從的一些化妝品。童景銘不是準備女裝,他只是準備偽裝。利用楊少澤的零錢在外面的店里買了帽子與口罩,再到廁所簡單地“化了個妝”。其實童景銘心里頭也沒有譜,他跟邀請函上的那位名叫徐小天的少帥長得差別還蠻大的,但臉型差不太多。童景銘在離總li府不遠處就下了車,這鬼地方,公交還到不了。要不是偷了楊少澤的錢,他連車都要打不起。總li府前靠水,后靠山,乍一看比元帥府氣派多了,這該死的上層社會。童景銘憤世嫉俗完畢,裝作柔弱的樣子往正門走去,還沒到門口就被外面的侍衛(wèi)給攔著了,“什么人!”“我是來拜見總li的,我有邀請函?!蓖般懻f罷,從懷里掏出邀請函,還假裝身體不舒服咳嗽了幾聲。那侍衛(wèi)看他的目光滿是不相信,但是邀請函卻是真的邀請函,于是只能不耐煩道“把口罩拿下來,鬼鬼祟祟的?!?/br>這人什么態(tài)度?他現(xiàn)在的身份好歹也是個少帥,就這樣?看來何晟那渾身傲氣的吊樣也是會傳染給他家的侍衛(wèi)的。童景銘不情不愿地一邊摘口罩一邊道“前兩天過敏,臉上還沒恢復過來,所以才戴的口罩?!?/br>剛說完,那侍衛(wèi)看到他摘下口罩的臉,表情都變了,嫌棄道“快戴上,都這樣了還出門,要是也傳染給總li還有我們,你能擔得起這個責任嗎!”“不會的不會的,我已經(jīng)吃了藥了,醫(yī)生說這個不會傳染給其他人,就是不能吹風。謝謝侍衛(wèi)大哥哈?!蓖般懩没刈约旱难埡?,終于成功進了總li府。由于他是來拜見何晟的,一進去就有其他人給他領路。美其名曰領路,多半是監(jiān)視。環(huán)視一周,總li府的安保措施確實做得不錯,他要是身份敗露估計會當場去世。“總li就在樓上房間,你在這邊等著,我去喊他過來?!?/br>“好的,好的,謝謝。請問,你們這邊廁所是在哪?我有點想方便……”童景銘哪能真的讓這人去喊何晟,只好捂著肚子裝作很難受的這樣。領路的一臉“就你事多”的表情,不情愿地帶他去了廁所那邊,兩人一前一后進去,童景銘直接讓小黑毒暈了那人,扒光衣服扔到了最里面隔間的馬桶上,順帶著還讓小黑溜進去把門把手從里面鎖了上去。這人不到明天早上是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的。出來時,童景銘已經(jīng)換上那領路士兵的衣服,稍微有點大,但并不影響穿著,臉上的紅斑點也擦了去。再加上他長相不突出,乍一看跟總li府的其他侍衛(wèi)并沒有什么差別。這邊最豪華的應該就是何晟居住的地方。童景銘盡量降低存在感,但是現(xiàn)在天沒黑啊,他怎么好下手?是不是等大家都睡覺了會比較好?童景銘只能罵自己做事情不周到,可是等天黑了他又進不來,他今天怕是要折在這里。萬一真撕破臉,他還可以拉楊少澤出來墊背,他現(xiàn)在身份不同了。到天黑的這段時間算是養(yǎng)精蓄銳以及提前探路。童景銘不僅找了個沒人的角落睡了一覺,還補充了點能量,順帶著還找到了防御最為薄弱的出逃地點。等他偷到了這總li府最值錢的東西,就再說吧,完美。困到不行,終于見到樓上的燈關了,童景銘偷偷摸摸從建筑外緣爬了上去,有小黑給他做掩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