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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卻是一位生面孔。“你是誰?”童景銘分神的空蕩,小黑溜回了精神領域。劉梓連忙低垂下目光,不敢去看還光著身子的童景銘。“你是向?qū)??”童景銘抓了抓頭發(fā),不明白這個看起來比宋小武大不了幾歲的男孩子為什么會這么害羞,搞得他都有點不好意思,彎腰把旁邊衣架上放著的衣服夠過來往身上套。而劉梓則低垂著頭弱弱地“嗯”了一聲。“你也別傻站著了,有什么話就說,是楊少澤派你來的?”童景銘這下連褲子都穿好了,終于下了床。活動一下筋骨,精神氣爽,說明楊少澤昨晚并沒有對他下手,他還是個雛兒。“大帥說,讓我伺候您洗漱,再順便教您點宴會的禮儀?!币娡般懴麓?,劉梓緊跟上他。童景銘這才發(fā)現(xiàn),剛剛這位小向?qū)нM來的時候推了個三層可移動小車,因為離得有點遠,并不知道車里放的是什么。但是童景銘卻被這話給逗樂了,什么叫教他禮儀?他本來就放縱自在慣了,再說,他就沒想過要“嫁入豪門”,成為什么狗屁大帥夫人。“你叫什么名字?”童景銘走進臥室內(nèi)的洗手間,擠了牙膏,從鏡子上看到站在他身后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小向?qū)?,不禁圣母心泛濫。如果是宋小武,他絕不會讓宋小武受這種罪,年紀輕輕就要看人臉色,揣摩別人的想法,從而做出正確的選擇。“你要不想說就算了,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童景銘,今年25,曾經(jīng)的流浪街一哥,聽過沒?”童景銘說得眉飛色舞,身后小跟班就弱弱地“嗯”了一聲,童景銘覺得沒趣極了。但是童景銘沒想到的是,就在他低頭漱口的時候,這小孩居然回他話了,“回夫人,屬下姓劉名梓,今年16歲?!?/br>原來已經(jīng)16了,只比宋小武大一歲,看起來卻好像大了四五歲,果真是宋小武長得太慢。童景銘胡亂擦了把臉,回頭嚴肅地對劉梓道“劉梓對吧,我剛剛已經(jīng)說過不要再叫我夫人了,聽著很弱,還很跌份,你換個稱呼。”“?!”劉梓表情吃驚,都沒能接得上童景銘的話。“要不,你叫我大帥相公?聽起來比較威風些?!?/br>“夫人不要胡說,被大帥聽到,是要受罰的?!眲㈣骺偹惴磻^來了,低著頭去了浴室里面,給童景銘放浴缸內(nèi)的水,同時還往浴缸里放了嬌滴滴的玫瑰花瓣。童景銘看得是太陽xue生疼,連忙喊住劉梓,“我不泡澡,我淋浴?!?/br>“不行,大帥說今天要泡澡,等會兒還要為您理發(fā)修指甲?!?/br>“……”所以,這些都是什么cao作?直接把他洗白白,晚上送到楊少澤的床上,等君享用?“我可以拒絕嗎?”童景銘隨手抓了抓頭發(fā),覺得鏡子里的自己實在是平庸,楊少澤是眼瞎了還是別有目的?為什么會瞧上他?晚上睡覺就不會覺得心里頭膈應嗎?劉梓這下是真的不敢再回話了,待童景銘轉(zhuǎn)身回了臥室里面,才把帶來的早飯擺到了一旁的桌子上。童景銘看得挑了下眉毛,這楊少澤到底幾個意思?真要把他金屋藏嬌給藏起來嗎?早飯都不讓他出去吃?要不是與楊少澤相處的時間加起來都不超過一天,他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得寵了。早飯口味不錯,就是過于甜膩,童景銘放下碗筷,對劉梓道“跟你們大帥說,以后不用搞這些花里胡哨的,早飯泡面就行,加個鹵蛋,我更滿意。”“……”劉梓不是很能明白童景銘話里的意思,把理發(fā)的工具拿出來,對童景銘道,“夫人,大帥說了,幫您理個發(fā)?!?/br>“理發(fā)?理你們大帥那樣沙雕的板寸頭嗎?我不要。”現(xiàn)在天氣都冷了,那種發(fā)型不保暖。童景銘說完覺得劉梓都快翻白眼了,哈哈笑了聲,“我逗你的,你們大帥安排你的事情,不讓你做就是為難你。不過,真的不要給我剪太短好嘛?頭上有傷疤,剪了丑?!蓖般懻f完裝作乖巧的樣子抬頭去看劉梓,劉梓哪能受得住這些,臉都紅了,小聲回道“屬下會盡量的?!?/br>“那就好那就好。哎,劉梓,我們聊聊天吧,你是向?qū)??你的精神體是什么?為什么今天不是那個管家過來?你們大帥是有什么事情出去了嗎?”“夫人,您的問題太多了……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劉梓把理發(fā)的圍布給童景銘系上,低頭的樣子青澀又認真。“你們做管家的是不是要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你幾歲來的元帥府?你師父是那個管家大爺嗎?”雖然意識到自己話多,但童景銘覺得不說話就太尷尬了。可是劉梓卻沒有理他的想法,低頭給他剪發(fā),一句話都不再講。“哎……”童景銘嘆了口氣,還是宋小武好玩,話多,臉皮厚。這頭發(fā)剪得跟繡花一樣,童景銘都快睡著了,估摸著也到了午飯時間。劉梓才慢騰騰地撤下所有東西。“我去洗個澡,午飯暫時不想吃,你要沒事就出去吧?!蓖般懘蛄藗€呵欠起了身,連照鏡子的欲ang都沒有。“大帥說等會兒給您量個尺寸,好做衣裳?!?/br>“做什么衣服?”怎么都沒人跟他說?“晚宴上要穿的衣服。”“……好吧,我先去洗澡?!币粋€破晚宴,還要現(xiàn)做衣服,他又不是一枝花,怎么打扮不還是那個樣子嗎?童景銘簡直無語透頂,不等劉梓說什么話就進了浴室。瞅了眼剛剛劉梓給安排的玫瑰花瓣浴,童景銘默默地把浴缸里的水放掉,開了花灑。剛剛頭發(fā)剪的他脖子處很不舒服,不過等童景銘洗完澡之后居然發(fā)現(xiàn)他沒帶換洗衣服進來……連條干凈的褲衩都沒,外面的劉梓也不知道有沒有走。童景銘嘗試著喊道“劉梓?你在嗎?能幫我拿換洗的衣服進來嗎?”“劉梓?”奇怪,為什么沒有人應?童景銘覺得有些疑惑,正想著要不要光著身子出去的時候,有人敲了浴室的門。大概是劉梓吧,童景銘應道“進來吧。”說完童景銘看了眼鏡子里的自己,還別說,劉梓理發(fā)技術不錯,他本來頭發(fā)雖然有點長,但他不講究,覺得無所謂。經(jīng)過劉梓的這一通修理,顯得精神多了。“沒看出來,你理發(fā)技術挺不錯的啊?!?/br>“我也覺得挺不錯的?!?/br>“!”聽到聲音,童景銘宛若受了驚的貓,第一反應不是捂襠,而是質(zhì)問楊少澤,“你怎么進來了!”“我怎么不能進來?”楊少澤目光揶揄,成為了叮當貓。童景銘這才氣憤地一把奪過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