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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大帥是不是一言九鼎的人。”“哦?這話怎么講?”“答應(yīng)下來的千萬元大獎,就要兌現(xiàn)諾言,我現(xiàn)在贏了,那錢就該屬于我。”明顯感覺到周圍氣壓有點不對,童景銘還是把想說的話都給說完了。但是他沒想到,楊少澤會回他,“那么,你是想好要嫁給我了?”“???”這怎么跟說好的不一樣?童景銘滿臉疑惑,楊少澤難道不應(yīng)該一本正經(jīng)地回他,“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你的錢我馬上打你卡上。”本來坐著的楊少澤此時突然站了起來,周遭氣壓瞬間降到極致,只聽到一聲嘶吼,巨大的火龍從楊少澤身后騰空而起,龍頭在上空盤旋了一下,便直朝童景銘沖過來,童景銘頭一次見到這么強大的精神力,雙腿僵硬不能動,就連自己精神領(lǐng)域里的小黑都嚇到呆滯,沒能及時出現(xiàn)保護它的主人。巨大的龍頭直逼眼前,小黑遲鈍幾秒才殺了出來,龍蛇相對,小黑露出獠牙,準(zhǔn)備往龍身上咬去,但看似巨大笨重的火龍卻輕巧躲開小黑的攻擊,下一秒就纏繞到童景銘身上,龍身收緊,堅硬的龍鱗從身上摩擦過,童景銘感受到了窒息一般的痛苦。小黑感受到童景銘的情感,轉(zhuǎn)身想朝這邊攻擊,卻被龍尾一掃,拍打到了旁邊的墻上。童景銘痛到五官變形,呼吸急促,徹底明白了什么叫精神力碾壓,這大概就是身為向?qū)в肋h也比不過哨兵的脆弱。“艾利斯,不得無禮!”楊少澤假惺惺地喊了一聲,纏繞在童景銘身上的火龍才稍微松了些。“看來艾利斯很喜歡你。”站著的楊少澤朝童景銘走了過來,身后緩過來的小黑本來準(zhǔn)備攻擊楊少澤,卻被童景銘給喊住了,“小黑!”小黑蔫蔫地縮到一邊吐蛇信,眸子卻一直盯著楊少澤瞧。楊少澤“呵呵”笑了一聲,警告艾利斯,“還不快下來?!?/br>艾利斯這才依依不舍地松開童景銘,在空中盤旋一圈,縮小身形,變成筷子般長短,盤踞到楊少澤的掌心。能隨意控制精神體大小這件事情童景銘一直以為都是傳說,而今親眼看見,只覺得渾身都在發(fā)抖。眼前這個人,不好惹!楊少澤比他見過的任何一個人都要強,民間傳言也不全都是假的。“你很冷嗎?”楊少澤見童景銘有點抖,紳士般地脫下自己的外套,作勢要披到童景銘身上。嚇得童景銘一縮肩膀,躲了開來。但楊少澤沒有縮回自己的手,強勢地將衣服給童景銘披上,而楊少澤手中的艾利斯順勢也跑到了童景銘身上,纏繞在童景銘脖子處,親昵地磨蹭著他皮膚。不遠處被楊少澤精神力給壓迫著不敢靠近的小黑眼睛都看紅了!蛇信子也吐得更兇了。“……”童景銘身子僵硬地把手伸到脖子處,迷你版小火龍順著他的手指頭纏繞到他手腕上,龍頭還啃咬著他的大拇指,只不過一點疼痛感都沒有罷了。“艾利斯真的挺喜歡你的?!睏钌贊尚ζ饋硪膊皇呛軠睾偷臉幼?。童景銘的目光一直保持警惕,好半晌才說“我覺得有些事情我們想的可能不太一樣,我參加比武招親只是想要錢,并不是真的想跟你結(jié)婚,而大帥夫人的職位我也沒有興趣?!?/br>對于童景銘的話,楊少澤不以為意,“我們想的看來是不太一樣,錢,我可以給你。大帥夫人,這個稱呼,也屬于你。”“你……”“我不管你聽到了什么謠言也好,比武招親你勝利了是個不爭的事實,既然你勝利了,你就要嫁給我?!睏钌贊烧f著捏住童景銘下巴,逼著童景銘抬頭看著自己。童景銘的眼神中有厭惡有不解,還有恐懼。楊少澤勾起嘴角,很是滿意,接著低頭朝童景銘的嘴唇吻了過去。當(dāng)楊少澤準(zhǔn)備探進舌頭繼續(xù)索取的時候,童景銘一腳踩到他腳背上,楊少澤吃痛松開嘴唇。本來繞在童景銘手腕上的艾利斯也因為自家主人的反應(yīng)咬了童景銘一口。“艾利斯!”楊少澤聲音微怒,艾利斯看看楊少澤,又看看童景銘,縮回到了楊少澤的精神領(lǐng)域。見小火龍“跑”了,小黑才嗖地一下朝童景銘“奔”過來,纏繞到屬于它的脖子上,蛇頭勾著向楊少澤示威。楊少澤瞥了小黑一眼,根本沒把它當(dāng)回事,而是對童景銘說“從今日起,你就是我楊少澤的未婚妻,十日后大婚,大婚之后,你就是名正言順的大帥夫人?!闭f完,不等童景銘的回應(yīng),便對外面喊道,“來人,帶夫人去臥室休息?!?/br>“你……靠!”shit!真當(dāng)他是什么高高在上的大帥?。≌娌灰?!童景銘被人從書房帶出來的時候,差點氣得一腳把書房門給踹掉。馬勒戈壁的,他真的氣炸!所謂的臥室也不知道是誰的臥室,童景銘前腳剛進去,還沒來得及摔東西發(fā)泄,后腳就有人送來了晚飯。“這是您的晚飯夫人,大帥說他今晚要看文件,會晚點回來,您吃完可以先去洗澡,換洗衣服等會兒給您送過來?!蹦侨苏f完還抬眼看了下童景銘,接著才退了出去。童景銘覺得有點不對勁,當(dāng)小黑咬他身上披著的外套的時候,童景銘才反應(yīng)過來,他剛剛居然披著楊少澤的外套一路“大搖大擺”地走了過來?靠他娘的!童景銘把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生氣地扔到地上踩了兩腳,準(zhǔn)備把餐盤上的食物也一起端扔了的時候,忍住了。他現(xiàn)在很餓,得吃飽。童景銘盤腿將楊少澤的外套當(dāng)墊子坐在屁股底下,拿起筷子夾了點菜,懟到小黑面前,道“吃!”小黑嫌棄地往后面縮了縮。“毒不死你!幫我試毒就這么難嗎?”小黑嚇得縮回了精神領(lǐng)域當(dāng)中。總是關(guān)鍵時刻掉鏈子的精神體,慫得一比!童景銘看了眼自己手上剛剛被那條小火龍給咬的印記,嘶,疼。那條火龍跟他主人一個尿性,腦子有粑粑。不管晚飯有沒有被下毒,童景銘反正是全部吃完了。也不知道楊少澤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剛剛親吻他的觸感似乎還留在嘴唇上。想到這,童景銘嫌棄地擦了擦嘴巴,長這么大第一次被哨兵給強吻!cao!童景銘盤腿坐在門口,偷偷拉開門縫朝外面瞟了一眼,接著又利索地關(guān)上了房門。門口守了兩個侍衛(wèi),走廊里還有若干站崗的。啃著手指甲思索他要是正面跟外面那些侍衛(wèi)gang,他的勝算會是多少?但是除去這些侍衛(wèi)不算,門口還有重兵把守。真是頭疼,他當(dāng)初是腦子壞掉了嗎?要聽信電線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