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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很漂亮,他們都說我這是升級版桃花眼,含情目勾人的很,是不是很好看?”方易誠實(shí)的點(diǎn)點(diǎn)頭:“很好看!”白秋言挑挑眉:“你的鼻子沒我的直挺,嘴巴沒有我的紅,下巴......下巴倒是挺好看的,但是綜合得分沒我的高,所以,你長得沒我好看!”方易暗暗嘆了一口氣:“其實(shí)你不用比,你是我見過最好看的人了,陸彥的所有情人都沒你好看?!?/br>白秋言皺起了眉:“那他為什么要你不要我?”方易:“......”白秋言目光順著他的脖子往下滑,突然雙手齊上刷的一下撕開了方易的上衣,瓷白的皮膚一下子坦露出來呈現(xiàn)在白秋言眼前。白秋言被眼前的雪白一晃眼,看到了一件稀罕物。他伸手抓住那枚小小的戒指看了半天,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一下子站了起來,他走到另一個房間翻箱倒柜的找了半天,拿著另一枚戒指走了出來,雙手將兩枚戒指一合攏,兩個戒指合二為一變成了一個新的戒指。白秋言抿著唇看著手中的戒指眼神發(fā)冷,方易從看到他拿著另一枚戒指出來開始就僵直不動了,那是陸彥身上帶的那枚,居然在白秋言這里!白秋言分開兩枚戒指拿著那枚小的走到方易面前逼問:“這個是陸彥給你的?”方易沒吭聲,可就算他不回答答案也已經(jīng)很明顯了,他隨身戴著的和陸彥的那個是一對,不是陸彥送的還能怎么解釋。白秋言突然就生氣了,他撲上去把方易身上的衣服用力的往下扯,方易慌忙閃躲,兩個人一起摔倒在了地上,白秋言仗著方易手腳被困無力掙扎,翻身騎在他身上把方易的衣服扒得干干凈凈,扒完后自己累得坐地上直喘氣。白秋言恨恨的盯著方易的身體看:“你除了比我白點(diǎn)還有什么好?長得沒我好看,身材也沒我的好!憑什么他把戒指給了你!”方易極力蜷縮起自己的身體想要遮擋,被白秋言一把抓住腿用力扯開,他突然爬過去捧起方易的臉用力吻了下去,方易震驚的拼命往后退縮被身后的墻壁擋住了退路。白秋言的長發(fā)散落在他赤裸的身上掙扎間纏住了他的身體,方易被他吻得快要透不過氣來,眼前開始發(fā)黑。過了好久白秋言才喘著氣放開了他:“原來你是這種滋味,比我的好嗎?你說,他跟我接吻舒服還是吻你舒服?”方易眼睛都燒紅了,怒不可遏:“你是不是有病!”白秋言充耳不聞,繼續(xù)在他身上亂摸:“白就好摸嗎?我的也不差啊,我天天保養(yǎng)的,不信你摸!”方易被他扯著手摸向了他的胸口,觸手一片滑膩。白秋言瞪著方易的腰身入了魔障:“難道你那里比我的緊?”說著手便摸向了方易的股溝,方易終于忍不可忍的怒吼一聲:“夠了!你tm有完沒完!”白秋言被嚇了一跳,停住了手看方易。方易氣得胸口起伏不定:“你要比什么?你覺得我們在陸彥心中算什么?我是在你之后他又新覓的獵物,可能一周后他又會看上新的目標(biāo),到時候你要怎么辦,也像這樣把人抓來扒光了比試一番嗎?下一個呢,下下一個呢?你要比到什么時候?他早就把你忘了一個換一個玩得樂此不疲,而你卻像個瘋子神經(jīng)病一樣追著他拋棄過的人去證實(shí)你才是最好的那個,他為什么不要你?!”白秋言被罵傻了,又似乎被罵醒了,看向方易的漂亮眼睛里從震驚慢慢變得哀傷,他坐在地上眼睛開始發(fā)紅:“你那么兇干什么!我又沒想怎樣你!又沒傷害你!我就是想弄明白!我堂堂白家小少爺誰不認(rèn)識,追我的人從小到大都快繞地球一圈了我都沒正眼看過,他追我的時候明明對我很好的,我以為......我以為......”白秋言捂住了眼,淚水從指縫里流了出來。方易靠著墻悲憫的看他:“你現(xiàn)在明白也不晚,他本來,本來就是個沒心的,對誰都一樣......”“不一樣!”白秋言紅著眼瞪他:“他把戒指給了你!”方易冷笑:“他的那個不也給了你嗎?”“我——”白秋言想說那是自己偷偷拿的,陸彥找不到后氣得要死發(fā)得脾氣超大所以更不敢還給他了,可誰讓他死活不愿給自己,他越不給自己越要拿!可當(dāng)著方易的面他說不出口。“給我解開!”“哦?!?/br>白秋言聽話的爬過去給他解腿上的繩子,解到一半突然回過神,怒:“我為什么要給你解開!你現(xiàn)在是我的人質(zhì)!”方易:“你比也比完了,還不放我走?”“哪有比完?說不定你床上功夫比我好,我要弄清楚!”方易直直的看他:“你要怎么弄清楚?”“這個......”白秋言被問住了:“這個,我還沒想好?;蛘?,我可以把你上了感受一下......”方易身體一繃:“然后呢,你再把自己上了做一下比較?”“......”白秋言皺眉,這似乎是個難題。“在你想出來之前能讓我把衣服先穿上嗎?冷!”白秋言點(diǎn)點(diǎn)頭,拿了自己的衣服扔給方易。“你不給我解開我怎么穿?”“不能解,你會跑!”好吧,他還沒那么傻......晚上白秋言借著幫他洗澡的功夫又仔仔細(xì)細(xì)里里外外把他看了個遍,方易想罵人,可他真的是在認(rèn)真做對比,一點(diǎn)別的心思都沒有,比美術(shù)生看人體模特的目光還純潔,這讓他罵不出口。晚上白秋言躺在他身邊嗅著他身上的味道問:“我們用的同一款沐浴乳,為什么你身上比我的香?”方易在黑暗中翻了個白眼:“可能是你給我涂太多了吧?!?/br>方易手腳被綁躺的難受,偏偏白秋言關(guān)了燈也不睡,躺在他身邊離的越來越近,還不停拿手摸他,真是——想打人!深夜黑暗中的兩人很安靜,就在方易迷迷糊糊的快要睡著時,白秋言突然蹭過來問:“你叫/床好聽嗎?”“?!?。 狈揭撞幌胝f話,他似乎有點(diǎn)明白陸彥為什么會和他分手了。“會不會是因?yàn)槟憬械谋任液寐牐俊?/br>“......”這個時候除了沉默他還能說什么呢。白秋言打開燈爬下了床,過了一會兒拿著一個盒子回來。方易翻過身背對他不想搭理他,過了一會兒一個冰涼的手碰到了他的屁股,方易猛地一激靈想要轉(zhuǎn)身,被白秋言牢牢按住,隨后一個滑膩又堅硬的東西抵上了他的xue/口。“你干什么!”“聽你叫/床啊?!卑浊镅曰卮鸬臒o辜又自然。“白秋言!你tm就是個神經(jīng)?。∧惆 ?/br>一個冰冷的棍狀物突然毫無預(yù)警的頂了進(jìn)來,疼的方易大叫一聲趴在枕頭上垂著頭直喘氣。“先從最小檔位開始吧?!卑浊镅宰匝宰哉Z地按下手中的開關(guān)。“唔——”方易被劇烈的電流震動刺激的頭皮發(fā)麻,揪緊了身下的床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