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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后的柏清舟終于學會了坦誠,惶惶的,把內心剖開給夏星河看,夏星河的心臟悶悶地下墜,直到這刻,才終于察覺到了那些掩蓋在歲月深處被他忽視掉的細節(jié)。所有的不解都在此刻找到了答案。柏清舟不是什么冷漠無情的男神偶像,他也會惶恐,會不安,會吃醋,會害怕失去,只是他習慣用冷漠來掩飾在意,從沒有傾訴過自己的委屈,于是在他這里,他變得反復,冷漠,不講道理。張阿姨的話在耳邊響起,夏星河好像終于明白了當時幫助竹子康復時他沒能理解的一些道理。溝通與交流是兩個人共同的功課,缺一不可。他埋怨柏清舟冷情又悶sao,不會表達,其實自己也沒有好到哪里去。他們都愛得小心翼翼,委屈和不安都藏在心里,自以為是在妥協(xié)退讓,卻又在不知不覺間把愛人推遠離去。現(xiàn)在想來也是,他們之間雖沒有對像竹子一樣跨越物種,卻從小在不同的環(huán)境中長大,各自擁有獨立的二十多年,哪可能默契到一眼就完全讀懂對方的心思,再無任何芥蒂。重來一次,他們差點又重蹈覆轍,掙扎與不解交織著,又終于再這一刻徹底坦白了一顆真心。幸好,他們沒有輕易放開彼此。幸好,這次是不同的了。夏星河發(fā)狠一般地吻上了柏清舟的唇瓣,大口地喘息著,顫抖的親吻著,但這還遠遠不夠,他又摸索著解開了柏清舟的皮帶扣,一直到兩人的身體再無一絲縫隙時,他才終于清晰地感受到了他的存在。血液在身體中在身體中沸騰著,夏星河從未像這一刻渴望過柏清舟。那些年他們一起淋過的雨,走過的路,那些爭吵,委屈,全部的愛意與恨意都在此刻化為了真實的欲望。他想要他。他想感受他的存在。夏星河小獸一般咬上柏清舟的嘴唇,雙手顫抖著去解他的皮帶扣。平時這種事他們做過很多次,但此時的夏星河的手腕抖得厲害,解了好幾次,都沒解開皮帶來。“什么東西嘛,怎么解不開……”夏星河有些著急了,委屈地跨坐在柏清舟的身上,在他耳邊哼哼著,“柏清舟……給我吧……好不好?”焦急的,急迫的,渴求著。沒有人能忍受這樣的誘惑。柏清舟的眸色驀地黯了下去,掐著夏星河的脖子吻上了他。柏清舟在這件事上向來狠厲,清醒時就毫不留情,更何況是醉酒時,他三兩下扯開夏星河的衣服和自己的,在他的光潔的皮膚上留下一串瑰麗的吻痕,修長的手指順著脊背一路向下,揉捏著他渾圓飽滿的股rou。柏清舟的手指上帶著繭,是常年握持手術刀留下的印記,粗礪的指尖滑過敏感的皮膚帶來觸電般酥麻感覺,夏星河的大口喘著氣,連腳趾都蜷縮在了一起。但這還不夠。身體叫囂著,血液沸騰著,夏星河主動環(huán)住柏清舟的脖子,如同被灼燒的腦子里只剩下一個想法。他想要他,要他狠狠地進入他,貫穿他,要與他沒有一絲縫隙地貼合在一起。兩人一路跌跌撞撞地擁吻著走到浴室,冒著白霧的熱水從頭頂淋下來,夏星河迫不及待地拿起放在架子上的潤滑劑給自己擴張起來。一根手指,兩根手指。粘粘滑滑的潤滑劑沿著大腿根流下,夏星河小聲地乞求著,濕漉漉的眼角都染上了緋紅:“我受不了了,我們就在這里做,好不好?”心愛的人在面前這么渴求自己,任是圣人也會失控。醉酒狀態(tài)下本來是很難硬起來的,但柏清舟同樣壓抑太久了,那些克制在心底不敢表達的情緒此時成為了引燃欲望的引線,柏清舟也硬了,且硬得生疼。他不再忍耐,單手墊在夏星河的背后把他抵在浴室的瓷磚上,挺身進入了他。炙熱的yinjing碾過濕熱柔軟的腸rou,兩人同時松了口氣。柏清舟習慣性的親吻著夏星河的耳垂,伸手去擼他同樣硬挺的yinjing,哪知剛摸了兩下,夏星河就顫抖著射了出來。粘稠的液體沾在手指上,夏星河羞得腳趾都蜷縮在了一起。柏清舟啞聲低笑:“今天怎么這么敏感?”夏星河耳垂都成了血紅色,眼角濕漉漉的,是生理性的淚水,這實在是太羞恥了,可他根本五法克制自己,當柏清舟進入自己的時候,一股巨大的滿足感從大腦深處升騰起來,讓他的整個靈魂都戰(zhàn)栗起來。幸好,他還是他的。他也是他的。他們再也不會分開了。夏星河眼睛都是紅通通的,卻還是發(fā)狠一般地咬上了柏清舟的肩頭。“我……”他啞著嗓子說,“你動動,動動吧,我想要你?!?/br>愛人的依賴與渴望最大程度的滿足了柏清舟隱秘的欲望,他憐惜地親了親夏星河的臉頰,然后雙手掐住他的腰,不再克制地律動起來。yinjing毫不留情地碾過敏感又脆弱的腸rou,嘰咕嘰咕的聲音在浴室里傳來,狂風暴雨之下,夏星河如同一片漂泊在大海上的樹葉,海浪翻涌著,他卻還緊緊地貼緊著它。站立的姿勢并不太舒服,柏清舟比夏星河高十個公分,夏星河墊著腳尖才能勉強碰到地,這種半懸空的感覺好似懸空,夏星河的腿根很快控制不住抖了起來。“要回床上嗎?”柏清舟揉了揉他飽滿的臀rou,啞著嗓子問。“不要。”夏星河搖頭,又主動抬起屁股,雙腿纏住柏清舟的腰,往他身上坐下去。他一刻都無法忍受與他分離。粘膩的水聲和從唇角溢出的呻吟在潮濕又逼仄的浴室里回響著,混雜著心跳聲,柏清舟雙手托著夏星河的屁股,就著這個姿勢狠狠地搗弄起來。夏星河很快顫抖著交代了第二次,柏清舟也射了出來,柏清舟去掉套子扔到旁邊的垃圾桶里,細密的吻落在夏星河的身上,讓他的情緒稍稍平復下來。兩人擦干了身體,擁吻著回到臥室,又很快再次交纏在了一起。第二次相對溫柔很多,夏星河射過兩次了,柏清舟體貼他,極盡克制地親吻著他,靈巧的手指很好地照顧著所有敏感點,耳垂、乳尖、射過兩次有些酸沉的囊袋,又滑過光潔的脊背,幫夏星河按摩后腰和背部。“好點了嗎?”柏清舟咬著夏星河的脖頸問。“嗯……”夏星河哼哼著,黏黏糊糊地,又濕著眼睛向他求愛:“還……想要?!?/br>“給你?!?/br>柏清舟又親了親他,從床頭柜上摸出第二個套子,還沒撕開,又被夏星河抓住了手腕。“不……不要戴這個?!?/br>柏清舟的手指驀然一頓,眼底的墨色濃郁到根本無法化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