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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獎競猜誒,”岳青道,“難道你不想要Z省實驗中學(xué)的試題?”不得不說,岳青說到他心坎上了。計淮戳了戳葉哲:“葉哲,你覺得咱們年級還有誰有希望這次期末考前三?”“前三?”葉哲畫了條輔助線,“曹靖吧,他成績挺穩(wěn)定?!?/br>“還有呢?”岳青等了半天也沒等到第二個名字,打完字小心翼翼的問道。“還有我啊?!庇嫽葱Σ[瞇的指了指自己,“你就填計淮、葉哲、曹靖,我保證你最少對了倆?!?/br>嗯,第一名計淮,第二名曹靖。岳青狐疑的將計淮來來回回打量了一遍,將帖子劃上去在樓主列出的幾個人里面選了一個贏面大的。計淮見狀哼了一聲,打開論壇找到那條帖子,把自己的名字給寫了上去。他翻了翻帖子,清一色的曹靖,卻沒有一個人寫了自己的名字,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把葉哲的手機拿過來爬上去,給自己投了寶貴的一票。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咳,葉哲究竟看了什么,在座的各位咸鴨蛋女孩稍微想一想,我相信你們的腦海里一定會有大批經(jīng)典文學(xué)涌入(斜眼笑)☆、第30章期末考試很快就來了。不同于上一次,這次計淮信心滿滿,畢竟別人是學(xué)習(xí)了一個學(xué)期,而他是復(fù)習(xí)了一個學(xué)期,以前的學(xué)霸底子還在那,一個學(xué)期的時間足夠他將高一高二的知識融會貫通了。臨近期末,學(xué)生們紛紛把放在班里的資料分批帶回家里,畢竟資料太多,一次性帶回去實在是個大工程。“葉哲,考完試記得把我的寒假作業(yè)帶回去。”計淮抱著滿滿一大堆資料往自己帶的包里面塞。“就這么確定自己能考第一?”葉哲幫他張開包口,聞言挑眉。“那是?!庇嫽床嫜?,“我可是要成為學(xué)神的男人!”卞雯雯插了一嘴:“我覺得這個目標挺簡單的。”“謝謝夸獎?!庇嫽礇]聽出她話語里的意思,沾沾自喜道。葉哲倒是這段時間深受脆皮鴨文學(xué)的摧殘,聞言多看了卞雯雯一眼。路過黑板報下張貼的名次表時,計淮又道:“還有一個星期時間,這次我一定要把你壓下去?!?/br>壓我?本來還盤算著要不然就讓計淮高興高興,這次考試壓壓分的葉哲忽然警醒,暗暗將之前的念頭拋到腦后。還不知道一句話斷送了一條捷徑的計淮悠哉悠哉的背著小書包,拎著他的資料下了樓。之后的一個星期,計淮見識到了葉哲勤奮刻苦努力學(xué)習(xí)的樣子,想了幾天也沒想明白究竟是誰惹了他。期末考試最后一科的下午,葉哲考完去找計淮。“怎么樣?”葉哲問道。“我覺得很不錯?!庇嫽创炅舜隄M是水筆印的小指,“你寒假回家嗎?”葉哲一怔:“應(yīng)該回去吧,難不成還賴在你家不成?”語氣中半是開玩笑半是認真。“也不是不行啊?!庇嫽吹共皇呛茉诤酰叭绻悴辉敢饣厝?,覺得我家的沙發(fā)比你家里的床舒服,我很歡迎你來?!?/br>若不是實在不愿意回去,葉哲也不會整個學(xué)期從開學(xué)到期末,這么多個周末和假期都呆在學(xué)校吧。計淮已經(jīng)不止一次聽到葉哲接電話用了無數(shù)種不同的理由拒絕對面的邀請,轉(zhuǎn)身又像個沒事人一樣和他聊天。雖然阻止一位母親和兒子見面有點不道德,但葉哲明顯不愿意回家面對他們,計淮也不認識他們,自然要偏向葉哲一點。“聽起來不錯?!比~哲故作沉思,在計淮頭上薅了一把,“走吧?!?/br>計淮摸摸弄亂的頭發(fā),不解的跟上去:“去哪?”“回宿舍?!比~哲偏頭眉眼微彎,“善良大方的計淮同學(xué),既然邀請我去你家做客,那麻煩陪我去宿舍收拾東西吧。”.如果上天再給計淮一次機會,他確定一定以及肯定不會再因為心疼這廝而邀請他去自己家了。平日里葉哲周末去他家,也就背個書包,最多手上再拎個塑料袋,他從來沒注意到葉哲原來有這么多書,桌子下面的柜子里,滿滿當當排滿了資料和試卷。“不用全帶走?!比~哲見計淮拎著一沓書生無可戀,解釋道,“質(zhì)量不錯的搬下去,其余的等下丟給宿管阿姨賣了就行?!?/br>“那也得搬下去……”計淮抱著厚厚的一堆被分類到“不要了”的書,吃力的就要往樓下搬。“別一次性拿這么多。”葉哲拿下來一半,戲謔道,“我記得,剛開學(xué)的時候,你就因為搬不動差點摔了吧?”“那是因為被擋住了眼睛看不見路!”計淮死都不承認自己是拎不動書摔的,那也太沒面子了。他將腳步踩得咚咚響忿忿地下了樓,把資料放在了宿管阿姨辦公室門口,又再次爬了上去。上上下下跑了三趟,兩個人總算是將所有的東西給搬了下來??粗@比他矮不了多少的講義試卷,再想想被葉哲留在宿舍還沒有拿的教材,計淮終于服氣了:人家能當這個學(xué)神還是很用功的。比起自己以前晚上奮斗到三四點,再一覺睡到十點多,浪費了大好的清晨,葉哲的作息顯然更科學(xué)。被葉哲精挑細選出來的資料不多,兩人找了輛出租車,將東西全部運了回去。小區(qū)的電梯正好在檢修,計淮滿心絕望,認命的抱起資料向樓梯走去,剛到家就往沙發(fā)上一攤:“總算是到了?!?/br>他現(xiàn)在感覺胳膊不聽使喚,哪怕是讓它自然的擺放著它都在發(fā)抖,他都可以預(yù)料到明天早上醒過來,這兩只胳膊得有多酸爽,就連兩條腿,也因為爬了太多次樓梯隱隱乏力。葉哲倒還像個沒事人一樣,還蹲在玄關(guān)那里整理著自己的資料。他把行李箱推到角落里,望了一眼計淮失笑:“你這體力怎么這么差?”計淮連看他都懶得看,懶洋洋的躺在沙發(fā)上不說話。葉哲沉吟:“你明天跟我一起晨跑去。”“我不去!”他騰地一下就坐了起來,“我好的很,不需要鍛煉身體!”他的體力根本沒問題,不然也不會還參加運動會,明明是葉哲這廝體力太好,正常人誰受得了抱著幾斤重書上上下下爬三四次六層樓,完了再爬一次七樓?況且這大冬天的,誰愿意脫離溫暖舒適的被窩,大清早就出去跑個兩公里。他恨不得買個床上書桌這個冬天就在床上學(xué)習(xí)!說到冬天,計淮摸了摸身下的沙發(fā),轉(zhuǎn)個身趴下問道:“哥,要不咱倆晚上一起睡吧?”“嗯?”葉哲還在整理東西。計淮摳著沙發(fā):“客廳空調(diào)的制熱效果不太好,你還是睡房間吧。”葉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