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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下場!哈哈,我要你連全尸都不留!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給我去死啊?。。∫恢币詠?、一直,為什么要阻止我!乖乖地任由我擺布不好嗎?!反正、反正都是要死的不是嗎?”川上雪嘴里念叨著無意義又惡毒至極的話,瞳孔縮成小小一點,她已經(jīng)陷入了半瘋癲的狀態(tài)。川上雪一路走來,不僅靠系統(tǒng)的金手指,還一直依靠著系統(tǒng)的計謀才得以從各種老狐貍那里活下來,川上雪一直扭曲地使用系統(tǒng)為自己提供便利,簡單來說,系統(tǒng)幾乎是川上雪的全部了,沒有系統(tǒng),川上雪無法控制各種不同的異能力,無法想出機智的決策,無法對上老狐貍,甚至無法自主活下去。等到川上雪收回「羅生門」打算看看那個忤逆的她的人凄慘的死狀時,她猛的頓住了。淺青色發(fā)的女人瞪大眼睛注視著對面仍然站立著的少年,一時之間得意的笑容僵在臉上,滑稽可笑如同小丑,一切努力仿佛白費。瘋子。他是瘋子。頸間物件瞬間就被拽走,川上雪猛然回過神來,后知后覺的感受到如同深海溺水一般的恐懼。“阿拉~看起來是我贏了啊?!庇幸恢槐涞倪^分的手貼上了她的脖頸,那分明是多么好看的一只手,白晢又骨節(jié)分明,可在川上雪眼里,這只手甚至就是死神的鐮刀,隨時都可以取她性命。「天.衣無縫」為什么沒有發(fā)出預(yù)報!然后她就看到了被完全毀壞的那個“掠奪”修也異能力的白色圓形物品,現(xiàn)在也不過是一堆殘破的碎片罷了。修也嘴角的笑容又擴大了一點。川上雪想發(fā)聲,可是掙扎一會,也不過是發(fā)出了幾段模糊的音節(jié),充斥著恐懼和驚慌。“「人間失格」”作者有話要說: 說好的雙更!以后更新頻率估計就是一周一次了_(:з」∠)_另外伸出試探的傳送門:評論里有3.16修改錯字☆、chapter31【你是地獄,亦是人間。】【川上富江死于瘋狂的愛意,雪溶于污濁泥水,而你,一身他人血液湮沒于自身之惡?!?/br>“「人間失格」”少年低啞的聲音從耳邊傳來。川上雪感受到異能力正在消失,不是簡簡單單地消失一段時間,而是完完全全的,從根本上被抹除了。淺青色發(fā)的女人在那一刻才真正清醒過來,在極致的恐懼與憤怒之中,真正屬于她的生活浮現(xiàn)出來。平庸,善妒,弱小,貪婪。如果不是系統(tǒng),她說不定早就死在那場無厘頭的車禍之中。被系統(tǒng)開出的豐富條件,一路走來順風(fēng)順水,帶著不屬于自己的金手指,依靠著卑劣的手段,一步一步的爬上位,然后將所有妨礙的人處理掉。本來以為自己好歹有點長處,實際上不過是自我欺騙。后悔嗎?后悔的。如果一切從新來,還會這樣嗎?會的,甚至可以說給她一個機會,她就會現(xiàn)在立馬化身惡鬼撕碎那個一直妨礙著他的黑發(fā)少年。“雪小姐啊,為了和你玩這場游戲,我可是丟了一條命?!毙抟捕氵^川上雪綿軟無力的攻擊,一個反手擊中女人的腹部,掐住她的脖頸抵在墻上。“呃……咳咳。”川上雪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在喪失氧氣的一瞬間開始大口大口地呼吸,卻仍然無法補給,呼吸開始困難。在即將要窒息的前一刻,修也松開了手,鳶色眼睛的少年居高臨下的看著狼狽地沿著墻壁滑下的女人,明明嘴角都是笑意,眼里卻半點笑意也無,深沉沉的如同黑洞,默然的氣氛蔓延。修也蹲下身,從腰間抽出手.槍,抵在了面前女人的太陽xue上,看著川上雪無法控制地縮小瞳孔,無聲地注視她,將川上雪的一切丑態(tài)盡收眼底,川上雪也被迫地與他對視,看到了現(xiàn)在的自己這副模樣————瘋癲,丑陋,怯懦,弱小。“吶,雪小姐還記得之前和我說的話嗎?在我死的時候說的那句話?!毙抟踩缤夼C物一般,握著手.槍轉(zhuǎn)動手腕一下一下地將槍口碰到川上雪的太陽xue上,“是什么呢——”修也如同小孩子一般拖長了聲調(diào)。川上雪的神經(jīng)繃到緊致。“……[誰叫你弱小呢?弱小就活該被殺。]——是嗎?”修也彎了彎眼睛。“現(xiàn)在弱小的可是你哦~雪小姐,所以就算被殺你也不會怪我的,對吧?”修也直起身,步伐輕快地往后挪了幾步,嘴里吐出森冷的話語,“而且我可是用命跟雪小姐玩了一場游戲呢,怎么樣?愉快嗎?”“我沒有拿到[書]的全部能量,是你搞的?”川上雪逼迫自己冷靜下來,但說出的話語依然帶著尖銳的質(zhì)問,“還有誰呢?肯定不止你一個?!?/br>“唔……誰知道呢?”修也假裝沉思了一會,然后輕輕松松地拋掉問題。“「鏡花水月」”原本漂亮飛舞的蝴蝶化為堅韌的繩索,川上雪急急地想要掙脫,卻無能為力。“好歹我也受了那么多的苦,雪小姐也稍微替我分擔一點吧?!?/br>——在聽完太宰治那一句話之后,川上雪漸漸陷入昏迷。身上的疼痛讓川上雪醒了過來。她無法睜眼,卻能感受那疼痛在她的四肢蔓延。逐漸有針扎般的疼痛開始蔓延,肌rou,骨頭,內(nèi)臟,細細麻麻的疼痛將人逼瘋,川上雪翻滾著身體,卻無論如何都沒辦法躲避掉這細密的疼痛,隨后,連骨頭都被打斷,縱然大口大口地呼吸也感受不到肺部的存在,做著無用的掙扎,將自己的體力耗盡,所有的痛呼和呻.吟都堵在喉嚨口。“唔——?。 毖猺ou被一刀一刀地削掉,持刀人漫不經(jīng)心,閑庭信步。似乎永無止境的疼痛之下,川上雪喪失了對時間的感知。她似乎已經(jīng)死了,身體對疼痛感到麻木卻無法屏蔽。救命!救、誰……誰來救我!所有的呼救,所有的自救,無論想要怎么逃跑,怎么躲避,統(tǒng)統(tǒng)都會被發(fā)現(xiàn),都會被找到。暗無天日,永無止境。川上雪不知道自己經(jīng)歷了多少遍所謂的懲罰,總之最后在被放出來的時候,她幾乎都已經(jīng)不記得自己是誰,只知道一味的求饒。淺青色發(fā)的女人神經(jīng)質(zhì)一般地痙攣著,縱使喉嚨沙啞,聲帶破損,也依然尖叫著、恐懼著、痛哭著。川上雪在經(jīng)歷第五場實驗的時候就已經(jīng)瘋掉了。修也幾近機械地看著川上雪,冷漠如同看待物品的目光讓這個女人強制性地安靜下來了,女人縮在角落,隨后又拼命地向修也奔去,尖銳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