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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斷,估計都會不爽,何況是本就脾氣不太溫和的季先生呢?曾管家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身離去了,季時年聽見下樓的腳步聲,轉(zhuǎn)而看向秦煜封俊美的面容,雙眼微紅著說:“咱們繼續(xù)。”秦煜封勾唇笑了笑,說道:“還是下去看看吧,讓他等著終究不好,而且如果是什么需要及時處理的事情呢?”“等會兒再下去?!奔緯r年不由分手,繼而伸手摸了摸秦煜封的臉。秦煜封大掌抓住季時年的放在自己面上的手,然后在他手心落下一個溫柔的吻,低聲說道:“可是你確定等會兒,還能出去嗎?”他的語氣并不輕浮,甚至只有些認(rèn)真的,可是季時年卻莫名的紅了耳畔,他沒好氣的瞪了一眼秦煜封,然后湊在他的耳畔,說道:“你試試看啊!”那低低緩緩的語氣,竟有種吐息如蘭的感覺。秦煜封一瞬間被撩的心間情絲泉涌,可是伸出去的手卻將季時年襯衫的扣子一顆顆系上,然后還為他整理了有些凌亂的頭發(fā),直到身上的人看起來整潔到處處妥帖了,他方才開口道:“好了,下去看看吧,等會兒我有東西要給你。”季時年眼中閃過一抹光,好奇道:“是什么東西?”秦煜封差點被他的表情逗笑了,這個已經(jīng)三十多歲的男人,有時候卻總是幼稚和直白的讓人……讓人心動,“等會兒你就知道了。”他的語氣忍不住的染上了nongnong的笑意。季時年從他身上起來,又伸手拂了拂自己的西褲,確定上面沒有褶皺了,抬頭說道:“那好吧,你在這等我,我一會兒也有東西要給你的?!?/br>他出去之后,秦煜封打開自己的行李箱,將里面的衣服一件件拿了出來,放到季時年的衣柜里,之后沒什么事情,他隨手拿起桌子上的一本書翻看,可是他等了很久,季時年都沒有回來,直到吃午飯的時候,曾嬸過來喊他下去吃飯。秦煜封從樓上下來,在客廳里掃了一眼,沒看到季時年,問道:“曾嬸,時年呢?”曾嬸說道:“少爺他和俞少爺正在書房里談事情呢,我剛剛?cè)玖?,估計這會兒也該出來了?!?/br>“嗯,”秦煜封點了點頭,走到洗手臺邊洗了手,覺得有些渴了,打算去倒杯水。正這時候,俞謹(jǐn)韶從一樓廳后的書房走過來,他看到秦煜封顯然很是震驚,想也不想說道:“你怎么在這?”秦煜封想起他們上次見面,對方說的也是這句話,甚至連字句和語氣都沒有一絲的變化,不由覺得有些無奈,這人對自己大概是很不待見了,只是原因為何呢?季時年從他后面出來,也恰恰聽到他這句話,微微皺了皺眉,說道:“你吃了飯趕緊回去吧,怎么這么多話?”俞謹(jǐn)韶被他這護短的語氣驚的一愣一愣的,接著就看到那兩人無比自然的湊到一起說話去了,頓時千言萬語堵在心中,不吐不快,卻又吐不出來。☆、第90章他走到洗手臺前洗手,然后坐到飯桌上,曾嬸手藝極好,她小時候就非常愛吃,可是此刻看著這些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卻食欲全無,木然的夾一筷子送到口中,簡直味同嚼蠟。不過吃一頓飯的時間,他卻好像打了一場心理戰(zhàn)般,只不過敵我雙方只他自己一人而已。他這方諸般糾結(jié)擔(dān)心,那方兩位當(dāng)事人卻若無其事吃的甚香,過了一會兒,等到好容易吃完了,他站起身道:“還有些急事要處理,我先回去了?!?/br>他向來波瀾不驚,雖然心中情緒復(fù)雜,但是面上竟然分毫不顯,屋子里竟是沒有任何人發(fā)覺他情緒的變化,也可謂是深藏不露中的典范了。只是走到了門口,終究有些忍不住,卻又回過頭來,他看向秦煜封,說道:“咱們這些年沒見了,送我一下吧!”說這話的時候,面上甚至帶著淺淡的笑。季時年看著他面上公式化的笑意,心里隱約覺得有什么不對勁兒,可是卻又想不透到底是哪里不對,半晌開口說道:“你車子不是就停在外面嗎,怎么還需要送?”俞謹(jǐn)韶面上露出一個受傷的表情,說道:“你這家伙,怎么娶了,咳咳……就忘了兄弟,我和他說些話怎么了,再說我這不是想問問他小北的事情嗎,好久沒見他了。”季時年是知道俞謹(jǐn)韶對楊北的心思的,雖然他不怎么喜歡楊北,但是卻不會干涉別人的私生活,想了想,也就沒說什么。秦煜封跟著俞謹(jǐn)韶走出去,來到院中,俞謹(jǐn)韶突然正了面色,他打開副駕駛的車門,說道:“你坐進去?!?/br>秦煜封疑惑道:“做什么?”“我有些話要和你說,”俞謹(jǐn)韶的語氣含著他久經(jīng)商場的凌厲和狡黠,“怎么,你還怕我吃了你不成?”秦煜封也不是個扭捏的性子,見他話說到這份兒上,也不再多說什么,彎身坐進了車?yán)铩?/br>俞謹(jǐn)韶見狀轉(zhuǎn)到另一邊,坐進駕駛座,然后二話不說的將車子開了出去。“你要帶我去哪兒?”秦煜封皺了皺眉,問道。“不去哪兒,只是有些話不方便在這說?!庇嶂?jǐn)韶道。秦煜封愈發(fā)疑惑,心中的好奇將他阻止的話全數(shù)壓了下去,安靜的任由對方載著自己遠(yuǎn)離了季時年的別墅。俞謹(jǐn)韶開著車出了小區(qū),停在一棵行道樹下,也沒下車,開口問道:“你倆……和好了?”“嗯,”秦煜封楞了一下,繼而問他,“你到底要說什么?”俞謹(jǐn)韶顯然也沒打算賣關(guān)子,他直說道:“有些話我真是不吐不快,你既然打算和他在一起,今后就不要瞻前顧后、畏畏縮縮的……小年他這么些年過的如何,我都看在眼里,他表面看上去堅毅冷漠,看似很多東西都不在乎,其實并沒有你們想的那么堅強……”秦煜封猛然聽他說起這些,一時有些反應(yīng)不及,過了一會兒,卻是認(rèn)認(rèn)真真、一字不漏的聽了進去。俞謹(jǐn)韶觀他面色,見他神色認(rèn)真堅定,并無半絲彷徨,心中方才松了一口氣,轉(zhuǎn)而說道:“小攸雖然從小跟著時年長大,但是卻終究是你的骨rou,但是他這孩子的性子我是了解的,將來就算長大了,想必也會孝順敬愛他,我也并不擔(dān)心這個,只是這事情,你們和小家伙講了嗎?他現(xiàn)在可知道了?”“你,你說什么?”秦煜封一副沒聽懂的樣子,愣愣的問。俞謹(jǐn)韶見了他這反應(yīng),心中一沉。莫非這人并不知道,是小年沒和他說嗎?事到如今,為什么還瞞著他?思及此處,俞謹(jǐn)韶心中一陣懊惱,恍然發(fā)覺自己可能說了什么不該說的事情,下意識的想要補救,可是下一秒就聽對方追問起來。“你剛才,剛才說小攸是我的……骨rou?”秦煜封的聲音帶著微微的顫抖,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