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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真的是用腹部講話,但是我們學習腹語的時候,首先要學會肚子用力,將下丹田的氣息通過腹腔,胸腔,喉腔,口腔,頭顱集體共鳴達到一種發(fā)生效果……這門功夫雖然不甚簡單,但是只要下功夫,沒個人都是能學會的,你們?nèi)粝雽W會,需得……”他日常使用的白話文已經(jīng)較為熟悉了,但是很多詞語還有些生疏,所以在說這段話的時候,他語速很慢,一邊說一邊考慮著合適的措辭,力圖表達的讓別人聽起來不會費力,說著說著不由想起師父曾經(jīng)對自己的循循教導,心中竟一時泛起感傷來,然后頓時語塞起來。☆、第48章主持人敏銳的捕捉到了他情緒的變化,開口問道:“秦先生為什么會對腹語感興趣呢?”秦煜封被他拉回思緒,定了定神,說道:“口技藝人需得精通各種發(fā)生技巧,腹語也是其中一種,最初師父讓我學習時我只覺得非常神奇和有趣,到后來掌握之后,慢慢就喜歡上了?!?/br>“口技?”主持人顯然又被驚詫了一把,怎么這位秦先生會口技節(jié)目組也沒說呢?節(jié)目組根本就不知道,怎么說。當初楊北和季時年聽說自己是口技藝人的時候,也是這么個反應,時至今日,秦煜封都有些見慣不怪了,在這個科技發(fā)達地方,口技顯然已經(jīng)不興盛了,因此秦煜封只淡定的點了點頭。主持人得到確認,當下充滿興味的對他說:“口技可真是個絕活,從前看一本典籍上記載,古時候表演口技的藝人但凡世間所有之聲,皆能模擬,但是現(xiàn)在會口技的人已經(jīng)不多了啊,您能表演一段讓我們開開眼嗎?”“好——來一段,來一段……”主持人話音剛落,觀眾們就熱切的附和起來。看著觀眾熱情的樣子,秦煜封心中也忍不住技癢,當下也不推辭,爽快道:“可以?!?/br>他曲起左手食指放到唇邊,然后一段時急時緩、抑揚頓挫、張弛有度的樂音便流瀉而出,主持人張著嘴巴瞪大了眼睛,一句“請開始”生生的卡在了喉嚨里,他愣了一下緩緩舉起自己的右手將話筒放到秦煜封面前,然后靜靜的聽著秦煜封表演。熟悉的旋律,陌生的聲音,讓觀眾一時陷入茫然,一直過了半分鐘,突然有人驚呼道:“是,竟然是??!”主持人一愣,凝神細聽片刻,眼中恍然大悟,了悟之后又急速蔓上震驚。是著名琵琶曲,是彈奏樂,但是這人竟然將它用吹奏的方式演繹了出來,關鍵是吹出的調子還是低沉的C調笛音,而且威力竟比之弦樂分毫不差,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秦煜封從曲目開頭吹起,他一邊吹視線一邊掃了一眼觀眾,見他們聽的屏息凝神、十分認真的模樣,就繼續(xù)吹了下去,簡直有種一發(fā)不可收拾的趨勢,吹到高潮的時候,他感覺自己都有些入魔了,等到樂聲近尾,已經(jīng)是五分鐘以后了。主持人伸手揉了揉舉話筒舉到有些僵硬的手肘,看著秦煜封問道:“秦先生真是太讓人震驚了,您是怎么想到將這首著名的弦樂曲子改編成吹奏樂的呢?”秦煜封一口氣吹了這么久,臉不紅氣不喘,站的穩(wěn)如泰山:“不過是閑來無趣,一時興起罷了!”“……”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主持人第一次語塞了,他哽了一下,干笑道,“您可真是說笑了,這樣有難度的曲子要想改編可不簡單,你這一時興起就能改的這樣□□無縫又不失神.韻,一般人可做不到,我們做主持人的也是靠一張嘴吃飯,和您一比簡真是自愧不如了!”“您謬贊了!”,秦煜封不驕不躁,氣度一如既往的謙和。“當年讀書時代,教科書中那一篇可是至今讓多少人記憶猶新呢,現(xiàn)在想來秦先生您與那書中的口技先生相比,定是有過之無不及吧,要不是節(jié)目組時間有限,真想讓你現(xiàn)場給演一出完整的口技啊!”臺下觀眾一聽這話,當下沸騰起來,大聲的喊著:“來一段,來一段!”主持人被這熱烈的氣氛所感染,差一點就要張口答應,這時候耳返里面?zhèn)鱽韺а莸穆曇簦骸耙呀?jīng)超出了十分鐘,不能再拖下去了,不然下面的環(huán)節(jié)沒法完成!”主持人伸手抹了一把額頭,有大滴的汗珠從皮膚里滲出,他深吸一口氣,找回了自己作為一個王牌主持人掌控局面的氣勢,生生將節(jié)目崩到喜馬拉雅的走向給拉了回來。秦煜封轉身回后臺的時候,甚至還有很多觀眾大聲含著“別走”仿佛生怕他一離開視線,就會像電影里的晏淮傾一般消失不見,甚至連新生班的幾個姑娘也都不顧節(jié)目發(fā)展的出聲挽留。秦煜封向來不是個活潑的人,面對著觀眾的熱情,他只是揮手告別,然后回到了演播廳,等到剩下兩位老師下來的時候,觀眾們顯得有點興致缺缺,主持人頂著山大的壓力做了短暫的采訪,轉而請兩位嘉賓回去準備第三個環(huán)節(jié)“王者之聲”的演出。-會所的高檔包廂里,一群男男女女推杯換盞,那些西裝革履的男人都多多少少喝醉了,隨手扯亂了脖子上的領帶,有的甚至已經(jīng)開始對身邊的人動手動腳,就差直接在包廂里搞.起來了。張總對著身邊的助理使了個眼色,那助理會意的點了點頭,繼而端起半杯酒遞到楊北面前:“楊先生,我們張總說敬你一杯?!?/br>楊北身子有些打晃,但思緒非常清明,他雙眼掃了一圈,沒有看到蔣其的身影,心中頓時一涼,心知再喝下去,說不定要出事,于是拒絕道:“我喝多了,不能再喝下去了?!?/br>誰知那助理緊追不舍,到了最后甚至威逼利誘起來,楊北被他說得推辭不過,只好拿起來喝了,不過一兩分鐘,他頭腦變得昏昏沉沉,雙眼都有些睜不開,正在這時候,耳邊一個聲音說道:“小北啊,你這是怎么了?”楊北聽著這渾濁中帶些猥瑣的聲音,既而就感覺有一只熱乎的大手摸到了自己腰間,他渾身一震,仿佛天靈蓋被人重重敲了一榔頭,他當下強撐著睜開了眼睛,然后就看到一張放大的胖臉離自己很近,他心中一急,酒氣上涌,胃里跟著一陣翻江倒海。“我,我要吐了!”他伸手一把推開幾乎湊到自己臉上的身子,然后憑著一股毅力沖出了包廂,張總被他推的晃了幾晃,面色頓時有些難看,對旁邊的助理吩咐道,“跟上去?!?/br>楊北跌得撞撞的沖到廁所,對著馬桶一陣狂吐,幾乎將膽汁給吐了出來,思緒終于得到幾分清明,他站起身走到洗手臺洗臉,突然透過鏡子看到身后不遠處站著個人,那是張總的助理,他面上沒什么表情,一雙犀利的眼睛盯著自己的背影,有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