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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暴嬌和病美人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2

分卷閱讀122

    他,道:“我知道?!?/br>
***

入夜,二皇子府。

封塵舟跪在地上,二皇子翹著腿坐在椅子上,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封塵舟在京都城奔逃數(shù)日,整個人都消瘦一圈,衣衫襤褸,甚至連臉頰上都帶著點(diǎn)傷痕,看著極其狼狽。

不過封塵舟臉皮極厚,哪怕這副熊樣了依然風(fēng)度翩翩,他一撩那亂糟糟的白發(fā),笑著道:“二殿下,我可是帶有十足的誠意?!?/br>
二殿下單手撐腮,笑的像是狐貍似的:“哦?誠意?封大人難道不是被荊寒章逼得走投無路才來投靠我嗎?”

提起荊寒章的名字,封塵舟下頜一緊,似乎狠狠咬了牙一下,他深吸一口氣,皮笑rou不笑道:“也能這么說。我為殿下獻(xiàn)上誠心,只要殿下能為我殺了荊寒章?!?/br>
二皇子笑起來:“說來聽聽?”

封塵舟從那破破爛爛的衣衫里掏出來一樣?xùn)|西,拱手遞給二皇子。

二皇子瞥了一眼,瞳孔一縮。

封塵舟手中,正是那枚遍尋不到的玄玉令。

封塵舟勾唇一笑:“攝政王留下的蟄衛(wèi)……夠不夠算我的誠心?”

二皇子臉上的笑已經(jīng)收了起來,他漠然看著仿佛是個乞丐似的封塵舟,冷聲道:“這若是真的玄玉令,你又怎么會淪落到這種地步?”

封塵舟深呼吸,道:“因為我惜命。”

“什么意思?”

“我曾為……一位大人物偷了這枚玄玉令,這兩年時間京都城的蟄衛(wèi)已經(jīng)對他唯命是從?!狈鈮m舟說著,有些挫敗道,“但蟄衛(wèi)在京都城隱藏的人太多,哪怕用玄玉令,兩年都沒能完全挖出來,我冒死從那人手中偷來玄玉令,卻不敢用。”

因為他怕用玄玉令尋來的蟄衛(wèi)會將他的消息透露給大人,畢竟封塵舟不知道受那人命令的蟄衛(wèi)到底還為不為玄玉令所用。

“二殿下位高權(quán)重,手中應(yīng)該有蟄衛(wèi)的消息。”封塵舟道,“用這枚玄玉令……”

他還沒表完忠心,二皇子就冷淡道:“那個人是誰?”

封塵舟猶豫了一下。

二皇子手指輕輕一敲桌子:“封塵舟,你的話有幾分假幾分真連我都辨別不出來,所以你就算編出無數(shù)緣由來,我一個字都不信。你若想要我護(hù)住你的性命,就告訴我,讓你偷玄玉令的人,是誰?!?/br>
封塵舟大概是真的被逼狠了,跪在地上半晌,下頜一緊,握緊拳頭,低聲道:“是……攝政王遺孤?!?/br>
二皇子正在敲桌子的手指突然一頓,他面無表情地看著封塵舟,連一旁的暗衛(wèi)臉上也全是愕然。

“攝政王戰(zhàn)死沙場那年,王妃難產(chǎn)而死,留下一子?!狈鈮m舟怕他不信,飛快道,“那孩子被攝政王舊部送去江南……”

二皇子沉聲道:“我知道,但那孩子在去江南的路上就已經(jīng)夭折了?!?/br>
封塵舟道:“并沒有夭折,那是……”

“你想說那是假的?”二皇子險些被氣笑了,“那孩子的尸首被運(yùn)送回京,以世子之禮隨著攝政王的衣冠下葬皇陵,此事已是京都城人盡皆知的秘密?!?/br>
封塵舟卻一口咬死了那孩子沒死,他背后之人就是攝政王之子。

二皇子沉沉看了他許久,最后不知有了什么考量,還是將玄玉令收下,也間接表示,他保了封塵舟這條命。

封塵舟徹底松了一口氣,連日的追殺奔波讓他在放下心的一剎那就昏了過去。

***

荊寒章并不知道有人正盯著他的腦袋,他從西北歸來后懂事了不少,皇帝大概是看開了,懶得管他斷不斷袖,給他隨意安排了差事歷練歷練。

荊寒章這幾日每日早起點(diǎn)卯,下朝后回來陪晏行昱飲藥,隨后便是幫瑞王籌備春獵之事。

七日后,春獵到了。

皇家春日圍獵的獵場往往是離京都城半日路程的千杖山,荊寒章怕晏行昱身子受不了太顛簸,將兩人同行的馬車上鋪滿了軟墊,幾乎將能用到的東西全都滿當(dāng)當(dāng)堆上了車。

皇帝本來還告誡他不要這么招搖,但荊寒章的歪理一套一套的,皇帝說他一句他要回嘴五句,說晏行昱半句,他能喋喋不休說一天去。

最后皇帝徹底被他嘮叨煩了,讓他滾滾滾,示意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朕不管了。

荊寒章美滋滋,全都按照晏行昱怎么舒服怎么來。

龍輦出京,陣仗極大,晏行昱的馬車慢悠悠跟在后面,看著不像是出行,反倒像是在散步。

荊寒章策馬跟在馬車后,起先晏行昱還在疑惑他為什么不進(jìn)來陪自己,還撩著車簾喊他,一聲又一聲把荊寒章喊得滿臉通紅,拿著劍鞘將車簾壓著,不讓晏行昱冒頭。

七殿下是個斷袖的事已經(jīng)傳遍了整個京都城,又不少人拿這個做文章明里暗里貶低荊寒章,但他對旁人的評價毫不在意。

周圍的侍從全都在奇怪地看兩人,荊寒章無意中察覺到,冷冷道:“不該看的別看,當(dāng)心你們的眼睛。”

眾人一驚,還以為是自己看好戲的眼神被發(fā)現(xiàn)了,連忙垂下頭不敢再看。

但荊寒章的親衛(wèi)卻知道,七殿下只是不想別人的眼睛落在晏行昱身上而已。

出京都后半個時辰,晏行昱就知道荊寒章為什么非得在外面了。

荊寒章一是怕有人埋伏,二則是擔(dān)心相府那群混賬東西又靠過來給晏行昱找不快,所以握著刀柄十分警惕地看著周圍。

果不其然,沒一會,晏沉晰就策馬追了上來。

荊寒章眼尖地掃見,對還在鍥而不舍想要掀開簾子看他的晏行昱道:“別掀簾子,我馬上回來?!?/br>
晏行昱不明所以,但還是乖乖不動了。

晏沉晰飛快而來,但但他還沒靠近晏行昱的馬車,荊寒章就一把拔出了刀,眼睛眨都不眨地朝著橫沖而來的晏沉晰劈了過去。

晏沉晰一驚,本能拔刀截住荊寒章的利刃。

鏘鏘兩聲劍刃相撞的聲響,兩人交錯而開。

晏沉晰的手被震得微麻,愕然去看荊寒章。

荊寒章這兩年長進(jìn)飛快,他隨手挽了個花將刀收回,懶洋洋道:“喲,這不是晏統(tǒng)領(lǐng)嗎?你不去隨著父皇的龍輦,來這里做什么?你這么兇巴巴地直沖過來,本殿下還以為是刺客呢?!?/br>
晏沉晰:“……”

這混蛋身手有長進(jìn),連臉皮都厚了不少。

晏沉晰被他震的手發(fā)麻,冷冷道:“我要見行昱,晏相有話讓我?guī)Ыo他?!?/br>
荊寒章直接嗤笑一聲,語氣前所未有的欠揍:“上回來找我行昱時不是氣勢很兇,沒接走人直接甩手就走嗎,怎么現(xiàn)在又過來了?本殿下的鹿可不是你想見就見,想不見就不見的?!?/br>
晏沉晰:“你!”

晏沉晰沒他臉皮厚,也沒他那么能說會道,當(dāng)即氣得臉色發(fā)白。

“快去護(hù)著我父皇吧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