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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暴嬌和病美人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6

分卷閱讀106

    了想,從床頭的小柜子里拿出來一套衣裳,有些羞赧地遞給荊寒章。

荊寒章抬手扯開衣裳看了看,覺得有些熟悉,他微微挑眉:“這不是在我大哥府上,我給你的衣裳嗎?”

晏行昱點了一下頭。

荊寒章像是知道了什么,笑著道:“你一直留著啊?!?/br>
晏行昱又點頭。

荊寒章不自覺笑了起來。

他也沒委屈自己,抬手將身上的衣裳換了下來,在換衣時,晏行昱毫不害臊地一直盯著他看。

荊寒章有些羞惱,但又不好像姑娘家似的直接說,只好別扭地轉過身去。

還沒換好,晏行昱突然欺身上來,抬手撫在了荊寒章的后頸處。

荊寒章像是炸了毛的貓,差點跳起來,他一扭頭,正要兇他,卻聽到晏行昱有些心疼地說:“殿下后頸是怎么傷到的?”

在荊寒章的后頸處,有好幾道仿佛小獸爪子抓過似的傷疤,當時那傷應該極重,過了許久傷疤依然極其明顯,都泛白了。

荊寒章渾身一僵,不自然地揮開晏行昱的手,默不作聲將衣衫換上了。

晏行昱茫然道:“殿下,行昱……是不是不該問這個?”

荊寒章不吭聲。

荊寒章平日里暴怒的樣子雖然看著嚇人,但不會真的動怒;現(xiàn)在荊寒章看著好像真的生氣了,但又悶聲不說話,看著晏行昱心底有些害怕。

就在他絞盡腦汁想著怎么去哄荊寒章時,荊寒章突然開口了。

“你告訴我你的腿傷是怎么來的,我就告訴你。”

“腿傷?”

晏行昱摸了摸自己的腿,他連娘親想親手捂死他的事都告訴荊寒章了,也根本沒想著隱瞞腿傷。

“殿下想知道可以直接問我啊。”晏行昱奇怪地看著他,“不必換的,又不是什么大事?!?/br>
荊寒章:“……”

荊寒章惱羞成怒:“你說不說,不說我就走了啊?!?/br>
晏行昱連忙抓住他:“說,說的?!?/br>
荊寒章哼,雙手環(huán)臂,等著聽晏行昱說。

晏行昱極其言簡意賅:“殿下應該聽說過我幼時險些殺了一個人的事吧。”

荊寒章點頭。

晏行昱隱約記得那日好像是寒食節(jié),小小的晏為明拿著柳枝來尋他出去玩。

那時的晏行昱大病了一場,剛好了差不多了,聽到要出去玩,立刻驚恐地搖頭。

他不敢出府,甚至連院子都不敢出,身邊的侍女被晏戟悉數(shù)換掉,甚至連侍從都沒有留,每日只有用膳時會有人過來給他送飯,除此之外他不敢見任何人。

今日是寒食節(jié),之前被晏戟禁足的晏夫人也已經被解了禁足令,此時正在前院忙著待客。

晏行昱被她嚇怕了,根本不敢出去。

晏為明當時還小,看著哥哥的驚恐不明所以。

晏行昱草木皆兵,滿目驚恐,晏為明也不好拉著他出去,便留在院子里陪哥哥玩。

晏行昱不想玩,他只想找個地方躲起來,但對上晏為明純澈無辜的眼睛,他噎了一下,只好隨他去了。

晏行昱用柳枝給晏為明弄了個哨子玩,又心靈手巧地挽了個花環(huán)待在晏為明腦袋上。

晏為明高興得滿屋子轉,跑到內室對著銅鏡照來照去。

但他當從內室跑出來的時候,卻瞧見不知從哪里來的男人輕巧地從墻頭翻過來,正在拿刀朝他哥后背劈來。

晏為明一愣,猛地尖叫一聲。

晏行昱聽到聲音立刻回頭,當頭對上那閃著寒光的利刃,他瞳孔一縮,也不知怎么反應這么快,翻身從椅子上滾了下去。

晏為明雙腿發(fā)軟地跑過來,一邊哭著叫娘親,一邊死死抱住了那個男人的腿,不想讓他去害他哥。

“啪”的一聲響,晏行昱怔然看著那人暴怒著將晏為明一掌打飛出去,小小的身體直直跌在一旁的椅子旁,暈了半天都沒爬起來。

晏行昱愣住了。

晏行昱說到這里,眉頭輕輕皺起來:“之后我便沒有印象了,只知道再次回過神時,那個男人已經被我奪過刀抵著脖子了?!?/br>
晏夫人堪堪趕到:“行昱!”

晏行昱眼睛眨都不眨,手下動作用力,卻因這聲“住手”渾身一抖,沒能下得了死手,血直接涌了出來,濺了一旁的晏為明臉頰上幾滴溫熱的血痕。

晏為明嚇得已經不知道動了。

晏行昱也被嚇呆了,他怔然跪坐在地上,手中的刀從他發(fā)抖的手中落下。

他不知今夕是何年,更不知自己現(xiàn)在身處何地,怔然了許久后,晏行昱突然輕輕“啊”了一聲,像是個傀儡娃娃似的,神色木然地屈膝爬到晏為明身邊。

晏為明已經不會哭了,他呆呆看著晏行昱,聲音沙啞喚了聲:“哥哥?”

晏行昱跪坐在他身邊,明明自己渾身是血,卻還是面無表情地撩著袖子一點點輕柔地擦干凈晏為明臉上的血痕。

晏夫人在旁邊看到這一幕,心頭止不住地發(fā)冷。

“那個男人沒死,被送去了大牢,往后的事我便不知道了?!标绦嘘耪f著,將褻褲挽起來,露出雙腿膝蓋的傷疤,“為明被接走后,我才察覺到自己的腿受傷了?!?/br>
那傷疤十分淡,眼看著應當沒傷得太重,但難看的傷疤在晏行昱修長的腿傷卻極其顯眼。

荊寒章詫異道:“只是因為這些傷?”

晏行昱搖頭:“當時為明被嚇到了,娘親忙著為他請大夫,沒時間管我。直到父親晚上歸家后才發(fā)現(xiàn)我受傷了?!?/br>
荊寒章只是聽他說,都覺得絕望無比,更何況當年的晏行昱還那么小。

荊寒章心疼得直抽氣。

“然后呢?”

“父親為我尋來大夫,但那些大夫都說耽擱太久,有些難治,讓父親去請?zhí)t(yī)?!?/br>
荊寒章忙道:“按照晏丞相的身份,從宮里請個太醫(yī)不是很容易的事嗎?”

晏行昱歪頭想了想,道:“可是聽說太醫(yī)當時全都去給皇子治病去了,第二日太醫(yī)再來的時候,我的腿已經不能動了?!?/br>
荊寒章聽得心疼得要死,蹙眉:“什么皇子?怎么這么嬌氣,生什么病,能讓整個太醫(yī)院都……”

他還沒抱怨完,話音突然戛然而止。

晏行昱說完幼時這么慘烈的事,卻像是沒事人一樣,漫不經心地將褻褲挽下來。

在他看來,哪怕雙腿殘疾,也比不過當年晏夫人想要親手捂死時他的陰影來得大。

晏行昱抱著膝蓋,歪著頭好奇地看著荊寒章,道:“殿下,我說完啦?!?/br>
他在暗示該輪到荊寒章了。

但荊寒章此時不知為何渾身冷汗,手在止不住地發(fā)著抖。

他有些不自然地偏過頭不敢去看晏行昱,幾乎是逃避似的訥訥道:“改、改日吧?!?/br>
晏行昱疑惑道:“改日?”

他見荊寒章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