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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暴嬌和病美人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

分卷閱讀12

    章指腹輕輕撫摸著晏行昱手腕上凸起的骨頭,漫不經(jīng)心地敲了兩下,凝視著晏行昱緊繃的下頜,淡淡道:“要我把你袖子掀開嗎?”

晏行昱:“……”

晏行昱渾身僵直,突然偏頭咳了一聲,呼吸開始有些艱難。

“犯病啦?”荊寒章饒有興致地看著他,空著的手彈了個(gè)響指,很快一個(gè)人挎了小藥箱從門外疾步走來。

晏行昱一怔。

荊寒章惡劣一笑:“太巧了,我今日剛好帶了太醫(yī)過來?!?/br>
晏行昱:“……”

你還是人嗎你?

周圍一陣沉默。

晏行昱垂眸不知在想什么,荊寒章興致勃勃地看著他,似乎在等著他繼續(xù)裝。

很快,晏行昱輕輕嘆了一口氣。

既然都被拆穿了,他索性也沒有再遮掩,以免徒增笑話。

晏行昱將捂在心口的手放下,微微一掙動手,依然彬彬有禮:“殿下既然知曉我袖子里有什么還敢伸手去碰,難道就不怕有危險(xiǎn)嗎?”

荊寒章看他不裝了,一股子瘋勁直接上來。

他也不怒,反而勾唇笑了起來,眸子卻極冷,手依然死死握住晏行昱的手:“怕什么?若我死在這里,你以為你和國師能逃脫得了干系?”

晏行昱嘴唇輕輕動了動,眉頭也蹙了起來。

荊寒章極愛打獵,最愛看著獵物在他掌控下掙扎的模樣,此時(shí)瞧見晏行昱似乎被他逼上了絕境,心頭猛地竄起一股濃烈至極的愉悅感。

他很期待。

期待晏行昱能用什么手段來回?fù)羲?/br>
若是就此妥協(xié),荊寒章覺得這人也不過如此,根本不值得他多花費(fèi)一息時(shí)間在一個(gè)無趣之人身上。

荊寒章正等待著晏行昱的反應(yīng)。

下一瞬,那個(gè)無趣之人就輕輕一抬眼,眼眶微紅,聲音清越又帶著些哀求的沙啞,灌了他滿耳朵。

“殿下?!标绦嘘判÷暺蚯?,“您弄疼我了?!?/br>
荊寒章:“……”

荊寒章:“??”

終于找回掌控權(quán)的荊寒章還沒游刃有余片刻,就被晏行昱打回了原形。

他愕然看著晏行昱,似乎沒料到他竟敢是這種路數(shù)。

被拆穿了就用苦rou計(jì)嗎?!

荊寒章惡狠狠地想:“本殿下才不會再上當(dāng)!”

他拉著晏行昱的手提高了些,惡聲惡氣道:“你還是不是個(gè)男人了,就這么點(diǎn)力道就喊疼?!我用力了嗎????哪里用力了?哪根手指你指出來給我看!”

晏行昱小聲說:“可是真的很……”

“不許喊疼!”

晏行昱:“……”

晏行昱只要垂下眸,不喊了。

只是他雖然嘴上不喊,但身子卻在微微發(fā)著抖,被荊寒章握著的腕子更是抖得不能行,全身上下每一處都在說著“我疼”。

荊寒章:“……”

見他這個(gè)樣子,荊寒章都要以為自己是個(gè)無惡不作的歹人了。

最后,荊寒章唯恐晏行昱把手腕上的箭給抖出弦了,猛地松開他的手,往后退了幾步,動作幾近狼狽。

“你……你!”

荊寒章在京都待了這么多年,所遇之人要么敬他要么怕他,就算是和他自小一起長大的江楓華也不敢在他面前這般放肆。

而這個(gè)剛從窮酸之地回來的丞相之子,竟敢對他這么放肆?

此人變臉如翻書,荊寒章竟然看不出他現(xiàn)在到底是在做戲還是真的疼。

荊寒章無能狂怒,想要拿對付不順眼之人的那一套對晏行昱,但視線落在那單薄的小身板上,竟然有些下不去手。

如果他隨便一掌拍過去,他還有命活嗎?

晏行昱從善如流地縮回了手,將已經(jīng)搭上弦的弩悄悄收了回去。

國師已經(jīng)旁若無人飲好了半杯茶,看到兩人對峙個(gè)沒完,輕輕敲了敲石桌,淡淡道:“殿下,你們來我府上,就是來拌嘴吵架的嗎?”

荊寒章:“……”

荊寒章怒道:“誰和他吵架?!”

國師光風(fēng)霽月,波瀾不驚,他將兩個(gè)杯子斟滿了茶,道:“喝口茶吧。”

荊寒章冷笑:“我不愛喝茶?!?/br>
晏行昱卻沒拂了師兄面子,讓阿滿推著輪椅到了石桌旁。

荊寒章見狀眉頭一皺。

他就算被怒火沖了心,卻還記得今日他為何而來,見和他同遭遇的晏行昱一點(diǎn)著急都沒有,他也不想落了下風(fēng),以免讓人覺得他大驚小怪,被看笑話。

荊寒章冷著臉走到石桌旁,一撩衣擺,大刀闊斧地坐下,一敲石桌,吩咐道:“給我酒?!?/br>
國師道了聲佛號,道:“殿下恕罪,出家人不飲酒?!?/br>
荊寒章翹著腿,撐著下頜冷笑一聲:“你呢,晏行鹿,你也是出家人嗎?”

被故意叫錯(cuò)名字晏行昱也不生氣,抬手狀似無意地撩開衣袖去拿茶杯,恰到好處地露出手腕上被荊寒章握住一圈的于痕。

荊寒章:“……”

荊寒章立刻閉嘴了,端著面前的茶杯一飲而盡,在心里不耐煩地嘀咕:“才握一下而已,怎么就這么嬌?細(xì)皮嫩rou的,女人似的?!?/br>
荊寒章喝茶如飲水,一口就解決了,但晏行昱和國師如出一轍的慢條斯理,一口茶分三口抿,荊寒章都等得不耐煩了,他們才慢慢將杯子放下。

國師揮手,讓奉茶的小沙彌和阿滿退下,才問:“魂魄互換?怎么互換法,具體說說?”

荊寒章不耐道:“還能怎么互換,就是他變我,我變他了?!?/br>
晏行昱安靜點(diǎn)頭。

國師擺弄著簽筒中的簽,隨口問:“只有一次嗎?”

晏行昱:“是,維持了一晚上的時(shí)間?!?/br>
國師將簽筒朝向晏行昱,晏行昱抽了一根簽。

國師掃了一眼,依然是大兇之兆,他又把簽筒朝向荊寒章,示意他抽一根。

荊寒章根本不信神佛,看都懶得看,正要不耐煩地拂開簽筒,突然想起了那晚的異常。

這世間連魂魄互換之事都有,那神佛之事……

荊寒章擰著眉頭想了半天,才捏著鼻子不情不愿地抽了一根簽。

國師接過來看了看,兩根簽分別都是大兇之兆,但放在一起解簽,卻看不出來吉兇。

國師陷入沉思。

晏行昱很有耐心,一直在那品茶,荊寒章卻是等不及了,直接敲了敲桌子,眉頭緊皺:“到底怎么樣?是不是有人施了什么厭勝之術(shù)?”

晏行昱柔聲提醒:“殿下,那個(gè)字念……”

荊寒章自小到大最討厭別人糾正他的錯(cuò)字或錯(cuò)音,聽到這句式立刻瞪了他一眼,低聲道:“閉嘴,就你讀書多見識廣是吧,你這么厲害怎么不去國子監(jiān)教書?”

晏行昱:“……”

晏行昱看了看他有些微紅的耳根,了然了。

哦,惱羞成怒了。

怪不得旁人都說七皇子不學(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