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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聽雨說。“人都跟我登記結(jié)婚了,房產(chǎn)證寫你名字怎么了。”陳澍拍了拍林聽雨的腰,“以后工作了再給你買。”“我要那么多房子干嘛?”林聽雨沒忍住,低聲失笑。“讓你當包租公啊?!标愪f。開學以后兩個人都忙,家具是全屋定制的,倒沒花太多精力。陳澍抽空就去盯著裝修,學校家里兩頭跑,累得夠嗆。但辛苦總歸是值得的。搬進去的那一天,陳澍和林聽雨站在陽臺上,一起眺望著遠方的高樓大廈。陳澍從背后抱住林聽雨,吻著林聽雨的耳朵,輕聲說:“崽崽,我們有家了?!?/br>“嗯?!绷致犛甑难劬τ悬c濕,“哥,我們要在這里過一輩子?!?/br>03警校體能訓練多,林聽雨本來就是體力好的人,上了兩年大學,腹肌愈發(fā)明顯。但他體型偏瘦,薄薄一層肌rou恰到好處地覆在身體上,讓人看了鼻血橫流。陳澍恰好相反,學醫(yī)太忙,每天都忙著跟同學互相施針。一群熱愛中醫(yī)的年輕人整天泡在宿舍里熏艾條,宿舍里整天煙霧繚繞,宛若仙境。林聽雨:“你不覺得我們的CP很好磕嗎?”陳澍:“……什么磕CP,叫你少跟荼白玩?!?/br>林聽雨:“你聽我說嘛,風流俏警察×冷淡酷中醫(yī),警槍對銀針,想想就帶感?!?/br>陳澍:“……馬上給我把荼白的微信刪了。還有,我是不是針,你心里沒點數(shù)?”04警校管得嚴,每天早上六點鐘就要起來跑cao,不準戴首飾,頭發(fā)長度也有要求,男生一律剃成板寸,女生剪至齊耳。林聽雨高考完以后就把頭發(fā)染回了淺栗色,結(jié)果開學第一天就被迫染了回去,全給剃成了板寸。那一陣陳澍特別喜歡摸林聽雨的頭發(fā),短短的,刺刺的,手感特別好。林聽雨:“撒手,你在摸狗嗎?”陳澍:“我在摸我的寶貝。”陳澍送的小葉紫檀手串和耳釘都不能戴,婚戒也得摘。林聽雨就買了個帶鎖的檀木盒子,小心翼翼地把它們收了起來,放在書桌上。只有每周末出去跟陳澍見面的時候,他才會戴上。有一回,舍友不小心碰掉了林聽雨的盒子,林聽雨急得差點跟人打起來,后來舍友賠禮道歉才算完事。舍友:“不就是個盒子嘛,到底裝了什么,怎么跟你的命似的?!?/br>林聽雨:“里面裝的就是我的命。”05剛上大學第一年,林聽雨忙得像陀螺。軍訓持續(xù)了整整一個月,林聽雨和外界完全失聯(lián)。每天只能睡四五個小時,其余時間都在訓練,累得兩條腿走路都在打飄。陳澍一直覺得,按照林聽雨放縱不羈的性格,去念規(guī)矩嚴苛的警校,一定會吃很多苦。沒想到,林聽雨卻一聲不吭地堅持下來了。陳澍覺得很心疼,同時卻也很欣慰。他的崽崽長大了。06以前和陳澍站在一塊,總是陳澍的體態(tài)要更好一些,陳澍也會時不時地提醒林聽雨不要駝背。后來念了警校,反倒是林聽雨站得更挺拔一些了。林聽雨:“你覺不覺得我們倆站在一塊,像一首詩?”陳澍:“什么詩?”林聽雨:“舒婷的。”陳澍有些費解:“嗯?”“我如果愛你,絕不像攀緣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绷致犛晷χ吵鰜?,“我必須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作為樹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保?/br>陳澍瞬間就懂了林聽雨的意思。“我們分擔寒潮、風雷、霹靂;我們共享霧靄、流嵐、虹霓。仿佛永遠分離,卻又終身相依?!彼焓謸ё×致犛甑难?,接著林聽雨的話說了下去,”這才是偉大的愛情,堅貞就在這里:愛——不僅愛你偉岸的身軀,也愛你堅持的位置,足下的土地。”*07有一回放假,好不容易能夠好好休息,頭一天晚上兩個人折騰到半夜才睡。沒想到,第二天早上,陳澍醒過來,睡眼朦朧地把手伸向旁邊,卻一不小心摸了個空。陳澍徹底清醒,伸手摸了眼鏡,戴上一看,林聽雨不知道什么時候起了床,留下陳澍一個人在床上。陳澍馬上翻開被子起身下床,推開房門去客廳。恰好家門同時被人從外面打開,林聽雨拎著兩袋打包好的米粉走了進來。陳澍這才松了口氣。“早啊?!绷致犛隂_陳澍笑,順手關(guān)上門。“怎么不多睡一會兒?”陳澍走上前,從背后抱住林聽雨,把下頜擱在他的肩膀上。“習慣了早起,生物鐘已經(jīng)定型了。”林聽雨說,“沒到六點我的意識就清醒了,睡不著,就出去晨跑了,順便帶早餐。趕緊吃吧,一會兒泡脹了?!?/br>“嗯?!标愪c點頭。等陳澍吃了早餐,回到臥室一看,林聽雨不知道什么時候把兩人睡的被子疊成了整整齊齊的豆腐塊。陳澍:“……”這該死的強迫癥。08林聽雨擔心陳澍總是窩在圖書館看書,沒時間鍛煉,體質(zhì)會變差,所以總是趁著有空的時候,想方設(shè)法拽著陳澍去公園或者健身房鍛煉。有一次,林聽雨提議,兩個人比賽做引體向上。陳澍對于所有床上運動之外的運動都意興闌珊,做了十幾個以后就撒了手,站在下面看林聽雨。林聽雨倒是好興致,一口氣做了二十幾個,一松手就從器械上墜下來。站在下面的陳澍一把接住了他,穩(wěn)穩(wěn)地將他摟在懷里。“嘖?!绷致犛瓯е愪牟弊樱弥車鷽]人,用力吮了陳澍的喉結(jié)一口,“我就知道你一定會接住我的?!?/br>陳澍的耳根子慢慢紅了,但表情還是不動聲色的:“……這還在外面呢?!?/br>“那,”林聽雨瞧著陳澍喉結(jié)上的吻痕,挑著眉笑,“回家?”09在林聽雨擔心的同時,陳澍也擔心林聽雨總是做高強度的體能訓練容易造成肌rou損傷。他們每周只能見一次,見面時間短暫,除了抓緊時間做那什么運動,陳澍還買了脖子那么粗一根的艾條,把林聽雨摁在床上,點燃艾條,給他熏后背的xue位和肌rou。“你簡直喪心病狂!”林聽雨掙扎無果,只能認命地趴在床上,“你下回是不是還要把針扎我后背啊陳嬤嬤?”“嬤嬤?”陳澍揚著眉毛,伸手去按林聽雨尾椎骨的xue位。指尖冰涼,按得林聽雨骨頭都酥了:“哥哥,別碰那……??!”你妹的,陳澍太壞了。林聽雨咬牙切齒地想。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