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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接著起哄,問題依舊犀利:“新同學(xué),你這么厲害,又來自大城市,會不會看不起我們啊?我們都是差生誒!”“我不會看你們的?!标愪屏送蒲坨R,鎮(zhèn)定自若地回答,“也希望你們不要影響到我學(xué)習(xí)?!?/br>臺下噓聲一片。真裝逼。一直站在門口聽動靜的林聽雨笑出聲。他早就看出來,復(fù)讀生不是什么好拿捏的軟柿子。這些人真閑得慌,這下好了,被懟了吧?作者有話要說: 關(guān)于陳澍的分數(shù)設(shè)定,他高考考崩是有原因的,所以才復(fù)讀,會在后面提。陳澍在他原來的環(huán)境里是屬于中上游的,來到荊市這個小縣城以后,意外被迫成為所謂的“學(xué)霸”,所有眼睛都盯著他,所以他很暴躁=v=陳澍是個信念非常堅定的男生,會一步一步努力地進步。高考會逆襲的,放心吧~ovo☆、006.五中“行了,你們適可而止點,有什么下課再交流,多向陳澍同學(xué)學(xué)習(xí)。”于榮霞打斷了這場自由對話。她四處張望了一圈,最終目光鎖定住一個滿意的座位:“那誰,你坐到后面去,陳澍你坐到這個位置來?!?/br>下課鈴正好響起。于榮霞交代了幾句話后就離開了教室。路過林聽雨身邊時,還不忘罵他兩句,讓他趕緊把頭發(fā)染回去,要么直接剃干凈。等于榮霞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咵咵咵”地一走,林聽雨立刻翻了個白眼,摳了摳耳朵,插著兜晃進教室。一進去,就看到正在整理課桌的陳澍。第三排正中央對準(zhǔn)講臺的位置。這是個好位置,與黑板保持著恰到好處的距離。既不會被臺上老師講課時噴出的口水殃及,又不會被后排的差生干擾到。于榮霞對陳澍的偏心表現(xiàn)得太明顯了。“喲,風(fēng)水寶地啊?!?/br>路過陳澍身邊時,林聽雨吊兒郎當(dāng)?shù)卣f了一句。陳澍神色如常地整理著書本,沒有回答。仿佛鐵了心要裝作跟他不認識。這樣最好。林聽雨也不在意,哼著歌回到教室最后一排。“阿聽,我給你帶了早點。”一見林聽雨進來,坐在他前桌的劉飛揚趕緊把捂在抽屜里一早讀的早點拿出來,獻寶似的遞上去。“帶了啥?”林聽雨慢悠悠晃過去。“你喜歡的發(fā)糕和豆?jié){。”劉飛揚看了看手中的塑料袋,表情有點遺憾,“剛出籠的,可惜現(xiàn)在都涼了?!?/br>劉飛揚原本比林聽雨大一屆。劉飛揚家是開早點鋪子的,長得人高馬大,腦子卻一根筋,傻乎乎的,倒是十分講義氣。說來也是巧合,初三那會兒,有一次林聽雨放學(xué)回家,路過一條小巷子時,正好遇到被人圍毆的劉飛揚。那天正趕上林聽雨心情好,他認識那個帶頭打劉飛揚的,就隨口說了句“差不多點得了,別弄出人命”。那些人看在糖廠太子爺?shù)拿孀由希帕藙w揚一馬。得救的劉飛揚卻從此自愿成為林聽雨的跟班。后來林聽雨上了高中,跟劉飛揚進了一個學(xué)校。為了陪林聽雨,劉飛揚自愿留了一級,跟林聽雨當(dāng)了同班同學(xué)。“不要緊,正好我沒吃。我就喜歡你媽弄的黑米紅豆?jié){。”林聽雨坐回座位前,接過早點,拉下口罩,埋頭吃起來。發(fā)糕剛蒸出來時是guntang的,又軟又綿又甜,這會兒已經(jīng)涼了,口感變得有些硬。“眠眠,吃辣條不?”見林聽雨吃起早點,劉飛揚又趕緊去哄隔壁桌的女生。“大早上的吃什么辣條,油不油啊,多惡心。”被點名的女生嫌棄地說。“她不吃我吃,拿來?!绷致犛暾f。“誰說我不吃!”顧眠急了,趕緊把劉飛揚手里的辣條搶過來,好像剛才那個嫌棄辣條油的人不是她。劉飛揚傻乎乎地笑:“阿聽,你想吃的話,我現(xiàn)在就去買給你?!?/br>“得了吧你,別去了?!鳖櫭卟痖_辣條,遞給林聽雨,“喏?!?/br>林聽雨用手指挑了一根,吃完以后嘬了嘬手指上的油:“真油?!?/br>“你是狗啊,還舔手指?!鳖櫭呦訔壍貋G了張濕巾過來,“你臉上這傷到底行不行啊,你一句話,我?guī)湍阏胰烁愣螡伞!?/br>“你別管。”林聽雨說。顧眠直接甩臉色:“不要我管,那你自己找人幫你收尸吧?!?/br>說來林聽雨和顧眠也算有點緣分,他們從幼兒園起就一路同班到了高中。顧眠脾氣很沖,成績不怎么樣,家里倒是挺有錢的。她喜歡玩,小學(xué)五六年級就跟人在外面混了,手里頭有點“勢力”。以前顧眠看林聽雨非常不順眼,林聽雨也不喜歡這種囂張跋扈的女生,兩個人互不對盤,還差點帶人打起來過。沒想到上了高中后,這兩顆“老鼠屎”統(tǒng)統(tǒng)被于榮霞發(fā)配到了最后一排,座位相鄰,慢慢地,他們彼此發(fā)現(xiàn)對方還挺有意思的。于榮霞也看顧眠這種張揚漂成績差的年輕女孩不順眼,經(jīng)常在課堂上不點名道姓地罵她,說班上有的女生衣著暴露,行為不檢點,往街邊一站馬上就能接客。顧眠被罵她完,下課就在班里發(fā)飆,說遲早有一天要帶人搞這個整天穿黑絲超短裙高跟鞋噴香水來上課的老妖婆。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顧眠和林聽雨的革命友誼就這么建立起來了,還捎上了一個傻乎乎的劉飛揚。劉飛揚和顧眠是林聽雨在學(xué)校里為數(shù)不多的好朋友。也是為數(shù)不多的知道林聽雨和段澤關(guān)系的人。以前隔壁理科班還有個成績很好的尹清晏,可惜上學(xué)期尹清晏把隔壁班的同學(xué)打斷了幾根肋骨,這學(xué)期已經(jīng)轉(zhuǎn)學(xué)了。“那個復(fù)讀生很狂啊。”劉飛揚提起了今天的熱門話題,“口氣還蠻囂張?!?/br>“我聽說他以前是智才中學(xué)的?!鳖櫭叱酝昀睏l,自己也嘬了嘬手指,瞥了一眼前面,“你們知道阿晏轉(zhuǎn)到哪了嗎?就是智才中學(xué),雀山市最牛逼的那個私立貴族學(xué)校?!?/br>聽到這里,林聽雨吃早點的動作頓了頓,下意識抬眼望了一下前面。陳澍已經(jīng)整理好了課桌,正拿著課本在看。他坐得很端正,背脊挺得筆直。如松柏般筆挺的背影與周圍喧鬧的環(huán)境格格不入。顧眠舔完手指上的辣椒油,拆開濕巾擦手:“不知道阿晏轉(zhuǎn)學(xué)過去能不能跟得上。他在我們學(xué)校排第一,去了大城市的好學(xué)校,可就沒這么輕松了?!?/br>“我覺得晏哥混得挺好的,我列表里有個在雀山市讀大學(xué)的微商,前兩天還來跟我打聽晏哥的聯(lián)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