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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抵觸。江泓澄以為自己也是,但是或許是抑郁癥讓他頗是自暴自棄,或許是生活死如一灘泥潭的原因,他又覺得此事叫他有幾分好奇,甚至想更多地了解那個人格。何況,那樣燦爛的人格,從來對他的吸引力都是讓他無法抵抗的。在下了片場,坐保姆車回酒店時,江泓澄懷著對另一個人格的探索欲,不禁又打開手機(jī),把那個人格的視頻和相關(guān)的記錄痕跡,包括聊天對話,都找出來看了一下。☆、化被動為主動黃依言坦言自己高中成績不算很好,但是自己喜歡這個學(xué)校,所以來參觀這個校園,想把它當(dāng)做一個目標(biāo)。許真編對她說了自己當(dāng)初高考時的一些故事和秘訣,以此鼓勵她。在告別時黃依言懷著那股依依不舍的心情,鼓起勇氣向這位陌生又善良的學(xué)長告白了。她說喜歡你的時候,眼睛里含著坦蕩的笑意羞澀與不抱希望。就像她參觀這所學(xué)校的心情,得不到,所以要大膽前來這里看上一眼。許真對這個告白愣了一下,那雙涼薄的眼睛微微一瞠,顯得有些呆萌。似乎看穿她的心思,又似乎是帶著委婉拒絕意味地開玩笑,說:“等你考上這所學(xué)校再說吧。”“我考上就能做你女朋友?”黃依言想抓住了什么一樣緊緊問道,眼中忐忑,嘴角卻忍不住開心又遮掩羞澀的笑。黃依言的打扮是一種出來旅行的打扮,穿著輕松的白色雪坊波浪邊短袖,下面淺綠百褶長裙,十分清純淑女,能叫人一眼鐘情。她的執(zhí)著和開朗又為其增添了可愛。所以顯得許真此時做出的一番真的在考慮的模樣讓人覺得特別真實,這樣的女孩兒誰不心動呢?“這樣吧,我等你一年,等你考上,我就認(rèn)真考慮你的提議?!?/br>導(dǎo)演:“咔!”……林遇江慢慢睜開眼,盯著天花板發(fā)了一陣呆。哦,原來是夢。窗簾中間漏出一絲光,天色已大亮,他從床頭拿來手機(jī)迷迷糊糊看了下時間,六點,嗯,還早。懶洋洋地搔了搔頭,打了個哈欠,咂吧咂吧嘴巴。腦子里仿佛醉后斷片一般,才慢慢開始艱難地記憶回溯。昨晚,還真是做了個好嚇人的夢。他居然夢到自己又在拍戲,而且即使按照成遠(yuǎn)洋教他的技巧做,還是被那個女導(dǎo)演逼著他連拍好多遍,然后就把他給急暈過去了……這夢真是真實得讓人顫抖啊。果然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不過夢都是反的,希望成遠(yuǎn)洋教給他的東西今天能對那個女導(dǎo)演有用吧。林遇江舒展了下腰身,光著腳丫子踩在地板上,把窗簾打開,就要伸手從桌上拿起被他記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膭”尽V灰姺饷嫔淆埳啉P舞地寫下“江泓澄”三個大字。林遇江伸出的手指懸在半空僵住了。這個筆跡他見過,而且見過好多次。在江泓澄書房那些書的書封上、電腦里合同的電子簽名處下方、娛樂公司的紙質(zhì)合同乙方簽署位置后面……都是這樣龍飛鳳舞的簽名,筆鋒銳利又有力。林遇江急忙重新把手機(jī)拿起來,哆哆嗦嗦按了好幾次電源鍵才把手機(jī)屏幕按亮了。六月三十號,下午六點。怎么,怎么就六月三十號了呢?他又把劇本拿起來,一陣狂翻,他的筆記是黑色的,而現(xiàn)在上面用一種藍(lán)色的、完全不同的筆跡在黑色字跡旁邊做著批注,包括后面都記滿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這中間為什么少了整整十多天?他為什么又在酒店睡覺?這個時候天還沒暗,不是應(yīng)該在拍戲嗎?他有些腿軟地趿拉著拖鞋,跌跌撞撞要開門出去,當(dāng)手握在門把上時,又突然想起什么,改了主意,按開手機(jī),打了個電話給助理小葉。“喂,江老師你醒啦?晚飯想吃啥?”“哦哦,點個黃燜雞·吧,不是,我是說,黃燜雞——”林遇江發(fā)現(xiàn)自己話里隱含禁詞,急忙改口。遂又懊惱地發(fā)現(xiàn)改口還不如裝糊涂。小葉被逗得直笑:“行?!?/br>“還是微辣嗎?”“對,微辣?!?/br>等掛了電話——等一下,我打電話不是為這個??!林遇江被自己氣得拍了下自己的腦袋,急急忙忙又打過去,不等人開口就趕緊說了:“喂,小葉,我是說,我睡迷糊了。什么時候拍戲啊?”那頭小葉不疑有他:“明天啊,這兩天都沒您的戲,明天才有?!?/br>林遇江又問:“我這劇本這些天都沒人動過吧?”“沒有。您拍戲的時候,我一直替您保管著呢?!?/br>“那你覺得……”林遇江艱難地問了出來,“這些天我拍得怎樣?”然后,他心跳直上八十邁地在胸腔處瘋狂跳動,等著小葉的回答。“演得很好啊,江老師可要對自己有信心。雖然第一天狀態(tài)不好沒發(fā)揮好,可打從第二天您醒了神,沒見導(dǎo)演都對您贊譽(yù)有加嗎?那么嚴(yán)格的導(dǎo)演都認(rèn)可了,您就對自己的表演放一百二十個心吧。”果然??!林遇江差點手機(jī)都拿不穩(wěn),心里只有一句話來回徘徊飄蕩:完了,完了!!身體里那個主角好像沒死,他回來了!這個系統(tǒng)是怎么回事?!為什么賬號原使用者沒了結(jié)干凈就讓他登上來了?現(xiàn)在人家身體主人回來了他多尷尬??!哈嘍?江泓澄你在嗎?!江泓澄?我不是故意用你身體的你明白嗎?林遇江心底里一陣吶喊,他咬著下嘴唇,死死皺著眉。大約是一時氣血上腦,眼前有些暈眩,他一個站不穩(wěn),后倒著坐在了身后的床上……江泓澄睜開眼,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哈欠,就發(fā)現(xiàn)自己正一手拿手機(jī),一手拿劇本,身著穿著睡衣,腳上踩著拖鞋坐在床邊,愣了一下。他看了眼手機(jī)上的時間,離他睡的時間有整整十個小時。他大約猜到前段時間似乎這身體有另一個開朗人格的感染和好好保養(yǎng),所以拍戲這段日子以來,他的大腦十分清醒放松,整個人狀態(tài)好得出奇。雖然對身體里另一個人格感到好奇,但或許是因為自己這個主人格本能地求生防御而抵觸外來者,他也并沒有好奇到想要讓那個人格冒出來看看,所以白天連午睡都取消了,而這個人格也似乎一直都沒有再冒出來。加上這陣子自己另一方面又沉迷琢磨角色和演戲,除了每天早上醒來會檢查一下異常,平時壓根就沒再想過另一個人格。直到這兩天導(dǎo)演給女主角磨戲,他倒是閑下來,昨天呆在房間里胡思亂想,又開始失眠和頭疼。如果是另一個人格一定不會像他這樣患什么抑郁癥,還有這么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