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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個袋子裝著兩盒仙女棒出了店門。離開前他又注意到了那只金毛。他過去摸了摸狗頭,又很無情地在金毛搖尾巴之前走了。小巷子在往里是rou眼可見的臟亂,晏恂興趣缺缺地重新返回大街,被風(fēng)吹得瞇起了眼。手機(jī)在口袋里震了一下。晏恂拿出來看了一眼,是晏岑安,估計(jì)是沒見著他來問了。晏岑安發(fā)消息依舊那么快,沒一會兒屏幕上就三四條。晏岑安:哥你在哪兒晏岑安:院子里花園里我都找過了晏岑安:你都不在晏岑安:什么時(shí)候回來晏恂剛想回,晏岑安又發(fā)來一條:“我想你了?!?/br>晏恂的手指在屏幕上停頓了一下,發(fā)了個“15min”過去,然后把手機(jī)放回口袋,走進(jìn)街角一家甜品店。柜臺后的小姐笑瞇瞇地問:“歡迎光臨,您想要什么?”晏恂想了一下,說:“蛋撻?!?/br>晏岑安坐在院子里的石桌上,無聊地跟著手表數(shù)秒。五十三,五十四......忽然外面?zhèn)鱽砟_步聲。晏岑安精神一振,數(shù):五、四......在數(shù)到一的一剎那,門被打開了。晏岑安笑了起來,跑了過去。晏恂嘴里叼著沒抽完的煙,快要燒到尾了。晏岑安自作主張地替他拿了下來,手指蹭過他的嘴唇。晏岑安把煙在石桌上滅了,留下一個灰黑的圓斑。晏恂把手里的兩個袋子放在石桌上,并沒有開口解釋什么,好像做了件最平常不過的事。晏恂抿著嘴打開。兩盒蛋撻,兩盒仙女棒。他在看到的瞬間愣了一下,隨后感到眼眶一陣酸澀,心臟狂跳起來。明明是那么不值一提的小玩意兒而已,仙女棒每年都玩,蛋撻也不是沒吃過。晏岑安吸了吸鼻子,這回?fù)Q晏恂怔了一下:“怎么了?”“沒事!”晏岑安大聲說。他把手邊的東西推開,冷不丁地?fù)涞疥题牙?,吻住他的嘴唇?/br>晏恂嘴里有煙味兒,淡淡的,微微發(fā)苦。晏恂被晏岑安撲得猝不及防地往后退了一步,顧不上在自己嘴里作亂的舌頭,下意識先穩(wěn)穩(wěn)地托住了腳離地掛在自己身上的少年。少年的吻毫無技巧可言,在自己嘴里胡亂頂弄,舔著自己的舌頭。晏恂皺了皺眉,托著他的手隱隱浮現(xiàn)出青筋來。晏岑安難纏得很,追著他的嘴啃,晏恂在混亂的呼吸里勉強(qiáng)分開兩人,把晏岑安放了下去,聲音低啞地說:“行了?!?/br>晏岑安不滿地瞪了他一眼,不管不顧地?cái)D進(jìn)晏恂懷里,銜著他的下唇輕咬了一口。正要再過分些,忽然察覺到了什么,身體一僵。晏岑安動了動腿,清晰地感受到貼著自己胯部的鼓起的一團(tuán)。炙熱,半勃。晏恂喘了口氣,往后退了一步,表情隱忍:“別瞎撩了?!?/br>第11章你可以稱其為愛晏恂推開晏岑安后扶了一下額頭,緊抿著嘴在石凳上坐下,搓了搓臉。晏岑安看著他,竟有些出神。他很喜歡晏恂隱忍克制的樣子,帶著不自知的性感,讓他想要拋開所有廉恥勾引他,就像那條竭力引誘夏娃偷吃禁果的蛇。他此刻很想繼續(xù)下去,想借此撕碎晏恂慣常的面具,讓他因?yàn)樽约郝冻鲭y以自制的表情。但他不能,現(xiàn)在是白天,而且在別墅院子里。晏岑安像個犯錯的孩子一樣站在晏恂面前。兩人一站一坐僵持許久,晏岑安才看見晏恂的肩膀慢慢放松下去。“小安,回來吃飯了!”楊燕的聲音傳出。“來了!”晏岑安慌忙應(yīng)了一聲,怕楊燕察覺不對出來查看。轉(zhuǎn)眼間晏恂已經(jīng)恢復(fù)了冷淡自持的模樣,他起身看了晏岑安一眼,說:“走吧?!?/br>晏岑安乖乖地跟在他身后,走進(jìn)了別墅。客廳的電視被提前打開,略微嘈雜的節(jié)目音效混著餐廳桌子上咕嚕咕嚕泛著泡的火鍋,給冷清的別墅好歹多添了些年味。幾人入座后,便執(zhí)起筷子吃年夜飯。氣氛淡漠得一如往常,好像跨年并沒有帶來什么影響。座首的晏明國發(fā)話:“小安,之前住在你哥那兒,有沒有添麻煩?”晏岑安立刻道:“沒有,我很乖的?!彪S后他頂了頂晏恂的手肘,說:“是吧哥哥?”晏恂淡淡地“嗯”了一聲。晏明國也是隨意一問,并不怎么關(guān)心答案。他問出真正在意的事:“沒有影響學(xué)習(xí)吧?”楊燕聞言明顯不滿起來:“怎么可能會沒有影響?”她一邊挑著碗里的食物,一邊事無巨細(xì)地掰扯:“每天早上沒有阿姨做飯了,早飯吃不好,肯定影響學(xué)習(xí)?!?/br>晏岑安不耐:“學(xué)校食堂的飯也沒有差到哪里去啊?!?/br>楊燕瞪他一眼:“有在家里吃得舒心嗎?還有每天上放學(xué),還是家里的司機(jī)熟悉,換了肯定沒那么好?!?/br>晏岑安奇怪道:“不還是家里的嗎?”“是你哥的?!标堂鲊f,一邊看了他一眼。楊燕哼了聲,左右就是對晏岑安在晏恂那兒住著很不滿意。晏岑安愣住了,他看了眼從頭到尾一言不發(fā),好像所有事都與他無關(guān)的晏恂,說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覺。難怪換了個司機(jī)。楊燕還在一旁不知道叨叨什么東西,但晏岑安已經(jīng)完全聽不進(jìn)去了。他全心滿眼只剩下了坐在他旁邊的晏恂,恨不能把自己再榨一榨,把剩余無幾的喜歡都給他。晏岑安低下頭猛扒了幾口飯,掩飾自己即將克制不住的感情。晏恂怎么能這么好?這樣......他就更不想放手了啊。接下去不過聊些無所謂的東西,恍惚間,電視里開始放出熟悉的開場樂。八點(diǎn)了。吃飯吃得差不多了,草草收拾過然后洗漱一番,按照慣例是要一起看春晚的。楊燕和晏明國坐一塊兒,晏明國旁邊是晏岑安,最左邊是晏恂。其實(shí)往年晏岑安都是坐在楊燕身旁的,但今年他愣是裝作沒注意的樣子擠到了晏恂旁邊。他安分不下來。晏恂那么好,他怎么愿意待著什么都不做。電視屏幕是喜慶的大紅明黃,刺得人眼睛發(fā)澀。晏岑安眼睛盯著屏幕,實(shí)際上卻悄悄往晏恂身上靠。晏恂怎么會察覺不出來,直接抬手把胳膊壓在了他肩上,不讓他再動了。晏岑安一愣,接著便抑制不住不斷上揚(yáng)的嘴角。他把晏恂的另一只手拿過來把玩著,心思完全不放在春晚上了。晏明國自然察覺出他們之間的小動作,他皺了皺眉,覺得兩人氣氛有些奇怪,卻也說不出訓(xùn)斥的話,只好轉(zhuǎn)過頭去作視而不見,當(dāng)是兄弟倆關(guān)系變好了。晏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