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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緩緩抽出來,擦過那根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深紅色的龜/頭與不斷收縮的xue/口若即若離。姚明琛爽得抽了一口氣。鐘眠哪里受得了這種折磨,他崩潰地哭了起來,雙腿亂蹬,掙扎著后退,嗓子都喊啞了,“啊…出去!不要…”見他哭得實在可憐,姚明琛皺了皺眉,停下進出的動作,碰了碰姚明玦的手腕,姚明玦也只好先把手指抽出來,手臂摟住鐘眠光裸的肩膀,讓他半坐起來,靠在自己身上,低聲哄道:“好好好,不弄你了…別哭了好不好?”鐘眠哭得眼尾通紅,別過頭去不理他,但偏偏由于情/欲的折磨,身體恨不得化成一灘春水軟倒在他懷里。鐘眠委屈地看了姚明琛一眼,對方笑著捏了捏他的臉頰,然后溫柔地吻了吻他。姚明玦也吻他的臉頰,手臂橫在他的胸前,愛不釋手地在他漂亮的胸膛上摸來摸去,情到濃時,他又含糊不清地,惡劣地喊了一句:“嫂子?!?/br>鐘眠身子一僵,羞惱地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留下一個淺淺的牙印。姚明玦也不生氣,低低笑了一聲,抓著他的手摸上自己的陰/莖,在他耳邊央求道:“嫂子,給我舔舔好不好?”也不知是因為羞恥還是因為別的什么,鐘眠又開始流淚,求救般摸上姚明琛的小腹,又去抓他的手。姚明琛與姚明玦對視一眼,托著鐘眠的肩膀?qū)⑺饋?,問:“想吃嗎??/br>姚明玦也纏了上來,從后面抱住他,鐘眠被夾在中間,徹底逃不開了,他仰著脖子,逃避似地閉上眼睛,不肯說話。姚明玦耐心極了,仿佛他是多么美味的甜品一樣,舌尖舔上他的脊椎,留下一道道濕漉漉的水痕。姚明琛手掌固定住他的腰,不讓他閃躲,從下往上頂他,明知故問道:“哭什么?”鐘眠脊背挺得直直的,終于忍不住小聲哽咽道:“你們…都…都…”“都什么?”姚明琛不緊不慢抽出來,抱著他換了個姿勢,讓他趴到自己身上,然后在他耳邊問:“用后面吃好不好?”鐘眠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被人扣著腰抵了進去,那一下又深又重,鐘眠眼前一花,尖叫一聲,抽搐著射了出來。姚明琛捏著鐘眠的下巴堵上他的嘴唇,將剩下的呻吟悉數(shù)攪碎,吞進肚子里。那兩個人像第一次開葷,不知饜足的野獸,被翻來覆去搞了大半夜,這場情事才終于得以終止。從浴缸里出來后,鐘眠累的眼皮都抬不起來了,任由姚明琛幫自己擦干身體,又將自己抱到臥室。臥室的床是張比較小的雙人床,睡三個男人可能會有些擠,但鐘眠顧不上那么多,剛被放到床上就自動滾到靠墻的邊緣,沉沉闔上了眼皮。姚明玦叼著一根煙,在客廳里收拾完地板,又陪那只小夜貓玩了一會兒才回臥室。那兩個人已經(jīng)睡了,只留了一盞床頭燈,光線有些昏暗,姚明琛躺在最里側(cè),把鐘眠摟在懷里,最外側(cè)留出的位置剛好夠躺一個人。姚明玦在門口站了一會兒,然后反手關(guān)上門,輕手輕腳地走進去。很輕的一聲響后,屋子里變得一片漆黑,他環(huán)住鐘眠的腰,輕輕在對方臉上落下一個吻,然后閉上了眼睛。一滴也沒有啦(?˙ー˙?)下章完結(jié),想看什么番外?30跟兩個人擠一張床的日子持續(xù)了一個多星期,鐘眠終于不堪其擾,從這里搬回了原來的住處。小年夜的前夕下了第一場雪,鐘眠卻一點也沒感覺到冷,他仰著脖子大口喘氣,赤身裸/體地被人擁著,皮膚被汗蒸得泛起淡淡的粉。也是被抱著換姿勢的時候他才偶然發(fā)現(xiàn),原本漆黑的窗外不知什么時候飄起成片的雪花,洋洋灑灑,像是要落進人心里。身體被撞得前后亂晃,他眼眸濕潤,忍不住把下巴搭在姚明琛肩頭,啞聲道:“下雪了?!?/br>那兩個人同時扭頭向窗外看去,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了,諾大的房間里,只能聽到靜謐的呼吸聲。幾秒后,姚明琛抱著他的手臂用力了一些,點點頭道:“嗯,下雪了?!?/br>然后兩個人順理成章地開始接吻,搭在一起的手也慢慢交握成一個十指相扣的姿勢。自覺被冷落了的姚明玦心生不滿,頂撞的角度愈發(fā)刁鉆,鐘眠被刺激得眼淚都出來了,想要讓他停下,偏偏舌頭和手都被人纏著,努力了半天也只能發(fā)出幾個模糊的音節(jié)。像在互相較量,姚明琛跟他親了多久,姚明玦就磨了多久,顫顫巍巍的陰/莖前端不斷流出透明的液體,只差一點就能到,可身后有意要懲罰他的人偏偏不讓他如愿。鐘眠名為情/欲的那根被神經(jīng)不斷地啃噬,眼前的場景也像卡了帶似的,漆黑來臨的那一瞬間,他聽到有人在他耳邊說,我愛你。鐘眠被干得尿了出來。第二天要去姚家老宅跟姚父姚母一起過小年,也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氣的,一早上鐘眠都沒跟那兩個人說一句話。姚明琛下去開車,姚明玦和鐘眠兩個人站在樓下等。見鐘眠垂著眼睛不看他,姚明玦拉了拉他的袖子,問:“還生氣呢?”鐘眠今天穿了一件紅黑相間的羽絨服,帶了厚厚的毛線帽,鼻尖凍的紅紅的,手縮在袖子里,只露出一個白白的指尖,與平時相比,整個人顯得乖巧可愛極了。姚明玦忍不住抱了他,“別生我的氣了嘛,好不好?”鐘眠嚇了一跳,又怕被人看到,掙扎著要他放開。“而且昨天明明是你只跟哥接吻,都不理我?!币γ鳙i撒嬌似地,委屈地看他,小聲道:“所以不要生氣了好不好?”鐘眠簡直要被氣笑了,也不知道后來是誰發(fā)了瘋似地差點把他的嘴唇咬破,不過還沒等他反駁,尖銳的喇叭聲就響了起來,姚明琛降下車窗,臉色很冷,“上車。”因為習慣,鐘眠下意識坐了副駕駛,姚明琛湊過來給他系上安全帶,又握了握他的手,問:“冷嗎?”“有我抱著當然不冷啦?!币γ鳙i有意氣他,又湊上前去,問鐘眠:“對吧眠眠?”姚明琛透過后視鏡與姚明玦對視了一眼,握著鐘眠的手用力了一些,又問了一遍:“冷不冷?”鐘眠頭都大了,含糊不清地應(yīng)了幾聲,眼神亂飄,最終落向窗外,裝作看風景的樣子,試圖蒙混過關(guān)。姚明琛雖有不滿,卻也不舍得拿他怎么樣,報復(fù)性地在他臉頰上“咬”了一口,惹來姚明玦一個兇狠的瞪視。因為下雪的緣故,路上有些堵車,于是到達姚家的時間比預(yù)計晚了一倍。車剛停穩(wěn),鐘眠就逃也似地下了車,他算是深刻地認識到了,這兩兄弟一個比一個幼稚。姚母正跟家里的阿姨一起包餃子,姚父坐在沙發(fā)上看報紙,見他們?nèi)齻€人一起過來還有些驚訝,不過也沒多問,高興地招呼著他們過來吃水果。房子里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