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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美貌逼人溫柔善良愿意為你去死的蘇寒韻嗎?”“你難道就不想在這里打臉反派走上人生巔峰嗎?”“你難道不想改變施清跟惡毒男配白頭到老的結(jié)局嗎?”結(jié)局是施清最意難平的一件事,他從未見過如此惡心人的結(jié)局,若是真的能夠改變,他倒是想要試一試。施清轉(zhuǎn)過頭去看著龍胖子腦袋上兩個犄角,那兩個犄角在黃昏中撲閃撲閃發(fā)亮。“親!既然走不了就不如好好享受!”“你可是手握大綱可以在這里翻天覆地的男人!”正中紅心!“所以親,來把咱們的合同簽了吧?!?/br>等施清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在那兩張合同上規(guī)規(guī)矩矩簽上了名字。龍胖子急忙忙將合同卷起來藏進背囊里面,它伸出一只右爪,爪上有一黑色金文名片:依安穿書指導(dǎo)(實習(xí)生)—阿端。阿端主動跳到施清床上,從背囊里掏出一床褥子一床被子開始收拾。施清湊到他身邊陰慘慘道:“那個OOC能不解除?”阿端放下自己小枕頭道:“不可以哦親,為了防止別人把你當(dāng)成神經(jīng)病,二十章之前都不可以O(shè)OC喲?!?/br>也是……嬌弱晨花帶凝露一般的施清在某一天醒來之后變成了一個懟天懟地的壯漢,難免會讓別人把他當(dāng)做是磕壞了腦子關(guān)起來。施清站在床邊眼神糾結(jié),半晌之后他勾了勾手指:“你過來一下?!?/br>阿端放下手中枕頭挨了過去:“怎么了嘛?親?!?/br>施清一把抓住阿端尾巴將它倒提起來,大步走到門口扔了出去。阿端在飛出去的那一瞬間背后生出兩根金光rou翅,rou翅撲騰了兩下,奈何龍大翅小,整只龍歪歪斜斜一陣亂竄。施清所住的這個地方離西黃弟子舍較遠,門前是一棵梧桐樹,再往前走十幾米便是一個小懸崖。他眼睜睜看著阿端調(diào)整姿勢不成,飛到懸崖上空時直直墜了下去。他跑到懸崖邊上,崖下是一片迎風(fēng)而動的山楂樹。這小玩意不會被摔死吧?應(yīng)該不會,這東西畢竟是龍,龍是上古神獸,再笨也不至于會摔死,它一會自己就回來了。施清如此安慰自己,經(jīng)過這么一陣驚嚇,他肚子都嚇飽了。無聊之下只能坐在椅子上發(fā)呆,想著以后應(yīng)該怎么辦,又應(yīng)該如何面對孟如歸。想著想著施清便開始犯困,直到外面鐘聲響起方才將他驚醒。這一覺醒來,天上竟然已是星子遍布,整個西黃之山燈火漸滅。十聲鐘響之后,萬籟俱寂,連蟲鳴之音都漸漸消失。這么晚了,那只小玩意竟然還沒有回來。施清終究是放心不下,他披了外衣,顧不得外面天黑,跌跌撞撞往龍胖子跌落的地方找去。他從后山一路找到前山,小心翼翼避開在石階上巡邏的人形機甲。最終在一段石階旁的灌木叢中找到了屁股向上的阿端。阿端屁股撅在外面,睡得正香。施清將它灌木叢內(nèi)拔出,放在胳膊上輕輕搖晃小聲道:“醒醒,你是不是哪里磕壞了,快些起來讓我看看?!?/br>龍胖子睜開綠油油的眼睛:“親,你來找我了,我沒事,就是掉了個牙?!?/br>“啊,你看。”完了,聲音太大。施清回頭看見附近提著燈籠巡視的木傀儡頓了一頓,腳下一轉(zhuǎn),齊刷刷往這邊走來。這種木傀儡是聽音分辨方位的,施清旋即緊緊捂住龍胖子口鼻,一人一龍躲在角落里面大氣不敢出一聲。傀儡走到施清附近轉(zhuǎn)了幾圈,期間還狠狠踩了龍胖子尾巴一腳,龍胖子疼的眼都紅了,被施清死死捂著嘴愣是沒有發(fā)出一絲聲響。傀儡逐漸散開,提著燈籠四處游逛。施清揉了揉腿,剛準(zhǔn)備起身抱著龍胖子回去,不曾想一柄細長的東西頂上了他的后心。那東西有些涼,透過衣衫激的施清一個激靈。施清戰(zhàn)戰(zhàn)兢兢回頭,看到的是一個人。一個男人。那人一身白衣上有著斑斑血跡,及腰長發(fā)散亂披在身后,額間還有一塊不小的青紫印記。饒是狼狽至此,他那雙眼睛盯向施清時還是含著三分怒氣七分凌厲。那個男人右手持劍,劍身靈力流轉(zhuǎn),在黑夜之中分外打眼。那人確定施清樣貌之后,一雙眉毛恨不得糾纏在一處,他開口道:“夜已深,你為何還在此處游逛?”施清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回答,便低頭看著抱著自己大腿的阿端。阿端沖他眨眨眼做口型道:“親,沒事的,除了你沒人能夠看到我的?!?/br>那人只當(dāng)是施清不愿回答復(fù)又問道:“你幾日前一直臥病在床……”施清警惕地轉(zhuǎn)身回頭后退兩步,四周的木傀儡已經(jīng)循著聲音漸漸往此處聚攏。施清閉了閉眼。那人警惕道:“你想做什么?”施清趁那人不注意一個前沖,腦袋猛地頂上那人胸口。那人沒了靈力護體,被這么一個十幾歲的少年當(dāng)胸一撞,當(dāng)場眼前發(fā)黑昏了過去。阿端走到那人身邊呆呆道:“怎么辦?”還能怎么辦?施清蹲下身子將那人撿起背到背上,低聲對阿端道:“我背著他,你拿著他的劍,咱們回住的地方去。別發(fā)呆了,再遲些那些東西就要過來了?!?/br>“哦。”阿端撿起劍跟上。施清這人什么都好,就是有些容易迷路。他身上馱著一個比他還高的男人,在西黃之山走了足足一個半時辰才重新回到自己房內(nèi)。天色微微泛起魚肚白。他將那人扔在床上,用袖子擦了擦自己額頭上那一片細汗。再往床上瞅去時,卻發(fā)現(xiàn)床上那人微微皺起眉頭,似乎是身上有些不適。被當(dāng)胸頂了一下當(dāng)然會身體不適。施清解開那人外衣,看著那人除了胸口一大片淤青,身上還有大大小小的劃痕。這實在是有些慘不忍睹。他將那人外衣脫了,輕輕按著那片淤青,想要幫那人將淤血揉散。那人生好看,高鼻紅唇,閉著眼睛時實在是個面目溫柔之人。只可惜看人時眼神太過兇惡,清醒之時就顯得讓人難以接近。施清揉得手腕酸麻,想要幫那人穿好衣服,奈何這西黃弟子服太過繁雜,里一層外一層的,施清只好將這個想法放下。施清將那人往床鋪里面推了推,用被子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他又怕那人晚上起來報復(fù),便問阿端要來一根麻繩將那人捆好,做完這些后自己便小心翼翼靠著那人睡覺。只可惜這一覺睡得并不安穩(wěn),他總覺得背后涼颼颼的,似乎有陰風(fēng)刮過。“施清!你瘋了嗎?”誰???好吵,今天還要上班嗎?施清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