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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看見自己最想看見的鬼。“翠兒......”擦了眼睛的巫友民呆呆地看著差一點就貼住自己臉的黃翠兒,癡癡地叫道。黃翠兒疑惑地歪著頭,“你、看得見?”聲音和她活著的時候不一樣,帶著又僵又冷。巫友民的眼眶又紅了,“看得見,我看得見?!?/br>短暫的發(fā)神后,巫友民想起正事,連忙問道,“你到底是怎么死的?是不是胡一鳴害死你的?!”一聽見胡一鳴的名字,黃翠兒的身上便傳來濃厚的血腥味,接著血淚便從她青白的臉上滑落下來。刺耳而充滿仇恨的聲音傳進(jìn)巫友民的耳里,“是他!是他!”墳山周圍的雜草隨著狂風(fēng)搖曳著,黃錢紙的灰燼也隨著風(fēng)散在空中。黃翠兒生下孩子時并沒有問題,問題出現(xiàn)在生完孩子后的第三天,得了兒子的胡一鳴喝了酒,然后和她同了房。那種疼即使做了鬼,她都記得!作者有話要說: 石爛(驕傲)我有助手了。咳咳,寫得不怎么恐怖,會加油改進(jìn)的,筆芯。ChapterChapter04婦人生完孩子后,身體需要休息一段時間來恢復(fù)精氣,也就是所謂的坐月子。這段時間除了一些基本的忌諱外,最重要的就是不能同房,這時候同房會給婦人帶來難以想象的傷害。黃翠兒被胡一鳴折磨了一晚上,那天夜里胡家的其他人就跟聾了似的,沒人過來阻止他,在他們心里,孩子是最重要的,況且黃翠兒沒奶喂養(yǎng),胡母對此十分不滿。第二天早上胡一鳴醒來的時候,黃翠兒的全身都腫了,類似水腫,卻比水腫更厲害,而且發(fā)了高燒,但即便如此她也沒死。偏偏這個時候胡母說黃家來人了,胡一鳴害怕黃翠兒亂叫,所以將被子蓋住了她的腦袋,結(jié)果用力過度,將黃翠兒活生生的捂死了.......滴答.....滴答.....水流聲傳進(jìn)巫友民的耳里,他抬頭看過去,只見黃翠兒渾身散發(fā)著黑氣,青白的鬼臉上全是痛苦,血水正從她的下//身流出,滴在地面上。“翠兒......”巫友民扶著墳堆起身,輕輕喚道。可黃翠兒并沒有聽見他的聲音,她現(xiàn)在正在重復(fù)當(dāng)初死時的痛苦,周圍的樹木開始晃動,奇奇怪怪的的聲音從周圍傳來,似乎在看好戲又喜歡在安撫她。“??!”一陣尖叫后,黃翠兒飄向了胡一鳴的家。巫友民連忙去追,可天太黑了,壓根瞧不見不說,還被腳下的野滕草絆倒險些磕掉了牙。“翠兒!”巫友民捶地痛叫道。胡一鳴這會兒正躺在地上呼呼大睡,他這些天被黃翠兒的鬼魂弄得疲憊不已,好不容易逮到機(jī)會清靜一下,自然不會放過。嘎吱......冷風(fēng)將木窗戶輕輕吹開,一陣陰風(fēng)竄進(jìn)屋子,胡一鳴皺起眉頭,手無意識地抓了下被子往腦袋上一蓋。更大聲的呼嚕從被子下傳來。可沒多久,胡一鳴感覺蓋在自己臉上的被子有些濕/潤,而且鼻間也嗅到一股子怪味兒,腥得很。味道實在是太大了,他正想把被子掀開透透氣時,卻聽見有什么滴在被子上面,發(fā)出輕輕的震聲。像是水。胡一鳴徹底清醒了,他小心翼翼地將被子往下拉,可當(dāng)他剛露出一雙眼睛,便與一雙血紅且正滴著血淚的眼睛對上了!“啊唔........”嘴剛張開還沒完全發(fā)出聲,就被黃翠兒一把掐住了脖子。窒息感讓胡一鳴沒多久就開始翻白眼,黃翠兒見此裂開嘴,血淚不停地滴在他臉上,像是在笑。“爹!”就在這時,隔壁的兒子突然哭了,而且還叫了一聲胡一鳴。黃翠兒一愣,手也松了勁兒,被胡一鳴逮住機(jī)會一把推開她的手,然后連滾帶爬地跑出了房間!黃翠兒見此連忙追了上去,可胡一鳴也聰明,他推開父母的房間,一把將哭鬧的兒子舉在手里大聲道,“來啊!你要是敢動老子,老子就把你兒子摔死在地上!來?。 ?/br>剛被孩子嚇醒的胡父胡母又被兒子的舉動嚇了一跳。房門大開著,比平日還冷的風(fēng)不斷地從外面涌進(jìn)來,卻不再有黃翠兒的鬼影。胡一鳴見此得意一笑,他將兒子抱進(jìn)懷里,喘了幾口氣后,對胡母道,“以后兒子都跟著我睡!”看那個臭婆娘還怎么來!像是找到了護(hù)身符似的,胡一鳴將依舊沾著血的被子換了個方向,蓋著干凈的另一頭抱著兒子便繼續(xù)睡了。他這種人虧心事已經(jīng)做了,所以即使有鬼找他,他只要有護(hù)身符便不會當(dāng)回事兒。能在她做人的時候殺她,就能在她當(dāng)鬼的時候再殺一次!巫友民找到黃翠兒的時候,對方正圍著胡家的房子轉(zhuǎn)悠,一邊飄一邊哭,血淚在胡家房子周圍滴了一圈兒。“翠兒,你咋了?”巫友民喘著粗氣問道。黃翠兒一眼也沒看他,只顧著轉(zhuǎn)圈圈。“她在痛苦?!?/br>巫友民被身后傳來的聲音嚇了一跳,他轉(zhuǎn)過頭便看見石爛。石爛依舊穿著黑衣,不過袖子上多了點紋路,看樣子不是同一件黑衣。這鬼還挺講究。默默看了眼自己穿了好幾□□服的巫友民想道。不等巫友民問他為什么,石爛便沖著黃翠兒招了招手,“過來。”黃翠兒嚇一跳,血淚也不敢流了,瑟瑟發(fā)抖地飄到石爛面前。石爛看著她,“你太笨了?!?/br>黃翠兒好不容易止住的血淚又流了下來。巫友民想也不想就用自己的袖子去擦她的血淚,一點也不怕。黃翠兒愣在原地。“入夢?!?/br>石爛看了看巫友民又看了看黃翠兒后,搖了搖頭,說了兩個字便離開了。黃翠兒雙眼一亮,唰地一下飄到空中看準(zhǔn)胡一鳴的房間后便猛地扎了下去。半睡半醒的胡一鳴打了個全身冷顫,便徹底陷入昏睡中。紅色,全都是紅色。胡一鳴不斷地跑著,可不管跑到什么地方都是紅色的,就連腳下踩著的地也是紅色。“這是什么地方?!”胡一鳴一邊大聲問,一邊伸手使勁兒地掐著自己,一點也不痛,這是在做夢,他頓時心安了。就算和鬼在一個夢里,他也不怕,就沒聽說過鬼能在夢里殺人。想通這點的胡一鳴有些得意,他趾高氣昂地指著周圍,“我知道是你,可是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死了,再說,你到我們家五年,我們可沒虧待過你,那天我得了個兒子,我高興啊,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