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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生的事情不少,和老天打過交道,最大的收獲是興辦了大泉山,收集到一群可愛的神獸寶寶。還有一只粘人的閆小龍。重生,挺好。牧謙穿著一身新衣裳,紅紅火火頗為喜慶:“莘小燭你看了游戲新設(shè)定沒?”無心插柳的小游戲賺了一筆,他便更新了一下。這才對得起玩家。莘燭挑眉,不太滿意地道:“看了,為什么要增加這些,差評?!?/br>小游戲挺有趣的,幾乎替代了打地龍,打地龍的游戲他已經(jīng)通過太多次,再也無法刺激他了。原本很看好的小游戲忽然更新,每關(guān)多出一道題。五花八門,答對了給道具的。學(xué)渣想看這個?丑拒。牧謙摸摸鼻子:“…………”牧謙:“你也隨便選一個啊,萬一答對了呢,下關(guān)不就有小工具了。”不,玩游戲靠什么道具。莘燭一本正經(jīng)地搖頭:“不需要,峯舒寫了個外掛?!?/br>牧謙:“…………”牧謙:“…………”作為游戲出品商,按說他應(yīng)該阻止莘小燭不地道的行為,想到他還是老板牧謙就蔫兒了。算了就算了。沒見刑天戰(zhàn)神都不介意他全息開掛么,吃雞兒開掛才爽。莘燭摩挲下巴:“你準(zhǔn)備在元旦的時候更新嗎?”牧謙點頭:“是的?!?/br>即將新年,不光心火籌備起來,各個分公司也都組織起活動,比如游戲公司。莘燭想了想,忠心地建議道:“過年了,免費給一些福利吧?!?/br>牧謙好笑:“這個我會和刑天提的?!?/br>他拍了下腦門,想起了正事兒,“對了,我這次來是跟你說我和小黃鼬們配合的萬無一失了。”鯤鵬大貨車和送貨員黃鼬終于匹配,心火物流可以正式在新年開業(yè)了。莘燭拍拍他的肩膀。“心火快遞暫時沒有名氣,讓節(jié)目宣傳一下?!?/br>金主爸爸開口,曹導(dǎo)演不敢反駁。一直在旁邊核對賬本的貔貅寶寶抬起頭:“好噠,老板,我待會兒和曹導(dǎo)演提一下?!?/br>“呀,等一下,后天不是窮奇的世界冠軍比賽嗎?”貔貅寶寶翻本本。莘燭:“嗯?”貔貅寶寶:“上個月記的,窮奇征途第一戰(zhàn),櫻國。”莘燭點了個頭:“那去看吧?!?/br>青龍面帶微笑地走來,他手里是幾本厚厚的資料:“大人,這是各部門送上來的新年計劃書?!?/br>他已經(jīng)初步看過了,不合格的打回去,合格并且很有亮眼的才交到莘燭這兒。莘燭“嗯”了一聲,指了指面前的桌子。擱這兒。青龍忍笑,欣然同意,學(xué)著莘燭的坐姿在地上盤坐:“大人,游園活動您參加嗎?”莘燭沉吟片刻。貔貅寶寶抬頭:“大家都會參加呢?!?/br>團建活動,老板缺席不好。莘燭:“嗯。”“這是金烏和朱雀送來的設(shè)計服。”青龍展開一本畫冊。里邊全是衣服的設(shè)計圖,莘燭看都一樣。青龍輕笑。莘燭的眉頭擰出兩個疙瘩,他不想金烏寶寶的設(shè)計白費,但太為難他了。這和讓大佬分辨朱紅和大紅的區(qū)別一樣,這有區(qū)別嗎?蹙眉盯了許久,莘燭直接甩鍋。“去問閆小龍?!?/br>這點他得承認,閆小龍的某些眼光還是不錯的,起碼比分辨不出口紅色的莘大佬厲害一點。青龍點點頭:“好的,那我去和閆先生提,大人,您需要外賣嗎?”“嗯。好?!?/br>叮鈴。【丁家來了?!?/br>臨到年末,張少東忙成狗,連聯(lián)系莘燭都言簡意賅了。莘燭彎了彎眉眼:“嗯,讓他們上來?!?/br>幾分鐘后,一家四口推著個輪椅踏出電梯,輪椅上是個面色蒼白的老人家。丁家大少依舊一身武服,但他周身的氣勢卻與過去完全不同。像普通人,這是返璞歸真了。丁二少笑嘻嘻:“哈哈哈過年好呀!知道大老板您人忙,我們來拜個早年,這是我家祖父。”剛認識時,丁二少是半瓶逛蕩的富二代紈绔,現(xiàn)在倒是有點英氣的模樣了。丁二少抹了下鼻子:“我也改頭換面了好不!”他現(xiàn)在都是雪場的負責(zé)人了。從一個收拾拖鞋的清潔小工逆襲成隆山冰雪世界的一把手,他覺得自己可以的。瞇眼打量丁二少的面相,莘燭笑了:“是挺不錯?!?/br>明年會更好。比不上丁大少的卓越能力,但貴在熱忱。這是丁大少不具備的天賦。給四位簡單看了下未來一年的運勢:“注意胃腸,太注重工作,未來一年可能會吃些苦頭。”身體吃不消,更何談工作。工作狂可不是廢寢忘食這么當(dāng)?shù)模邑偭秃馨簟?/br>食物一頓不落。不光自己知道改善生活,還給菌人一起改善。莘大師好意提醒,夫婦二人自然放在心上,不贊同地看緘默寡言的丁大少。“對對對,我早就說他每次別很晚回家,讓他歇歇,我說都不聽?!?/br>“莘先生您好好說說他!”瞬間找到強大同盟的夫婦二人齊心協(xié)力擠兌丁大少,一不下心給他定了個十宗罪。丁大少:“…………”真這么嚴重?他都筑基辟谷了,為什么還會不舒服?丁二少撇撇嘴:“我們都說不動他!老板你快點打醒我大哥吧?!?/br>經(jīng)過一年的觀察,丁二少確定他家大哥對妖艷莘燭沒什么念想,可他現(xiàn)在巴不得他有。大哥這人性子執(zhí)拗,軸得很。作妖。簡直氣死個人。莘燭挑眉,“你不該讓他們擔(dān)心,這只是舉手之勞?!?/br>丁大少瞳孔微縮,抿唇道:“嗯。”我靠!丁二少瞠目結(jié)舌:啥玩意?一句話大哥就聽了?大哥你真的不喜歡人家嗎大哥?他耳提面命大哥也當(dāng)耳旁風(fēng),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他仿佛瞬間被什么“biubiu”擊中了心臟。在莘燭面前,丁大少依舊很沉默,卻乖的像是個小學(xué)生。丁二少既欣慰又心碎。莘燭笑了笑,扭頭看向滿臉探究的老人,神色淡了幾分:“嗯?!?/br>這人早間沒少干傷天害理的事情。烏云罩頂,快死了。丁大少暗沉的眸微閃,垂下眼簾:“我的祖父……”莘燭擺擺手:“人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zé),我?guī)筒涣怂銈兒煤门闩闼?。?/br>他不會出手,老人并不認為自己做錯了,在那個“你不吃人就被吃”的年代其實算不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