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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遲等不來回話,秦榮那邊也無語了。【你不會是給忘了吧?】莘燭“咳”了一聲:“我知道了?!?/br>【好的,你就是給忘記了!對了,我看報道了,西北下大雨什么的……】莘燭咧嘴:“嗯,是?!?/br>【……啊喂,我還沒問呢。原來真是你們鬧得呀?!?/br>【那就難怪了。越越還擔心呢。】莘燭眉頭微挑。隨便說了幾句便掛斷電話,閆幽玖正巧端了一杯溫熱的牛奶。“誰的電話呢?”閆幽玖不著痕跡的道。莘燭:“秦榮?!?/br>閆幽玖微微一笑:“先喝牛奶,他遇到事情了嗎?”“沒有,說演唱會。”莘燭還挺喜歡醇厚的牛奶,啜飲一下滿口濃香。三言兩語套了話,閆幽玖心滿意足地道:“那明日帶我去吧?!?/br>莘燭上下打量他,似在遲疑。閆幽玖灼灼地道:“我們是合法夫夫,我不會給你丟人的,你將我?guī)ヒ娨娛烂姘???/br>世界巨賈說出這話,實在是沒有絲毫根據(jù)與臉面。莘燭:“…………”神經(jīng)病啊。秦榮送了八張票,且都是前排好位置,閆幽玖拿起票瞧了瞧。是個叫張語好的歌手。張語好出道十年火遍大江南北,佳作廣受好評傳唱,她在音樂界有地位有名氣。初入娛樂界的藝人們得喊聲老師。她的嗓音獨具韻律,是上天賜予的極佳歌喉,一曲成功入圈,至今也是音樂界的經(jīng)典之作。隨后幾年一首將她推上了歌壇的巔峰。歌曲充滿了母親對孩子的喜愛與對生活的辛酸,叫無數(shù)父母感同身受。去年,她的一曲悲傷之最叫世人潸然淚下。人們?yōu)樗械娇上c傷懷。這樣一個音樂上的奇才,卻因生活的不幸險些崩潰。自從孩子自殺后,張語好便陷入了嚴重的抑郁多次輕生。此次她開始巡回演出,粉絲們感到欣慰。莘燭查了查歌手的信息,盯著照片上女人姣好的面相半晌,退了出去。事業(yè)一帆風順,家庭一塌糊涂,老年趨于平靜。是沒什么特色的面相。閆幽玖暗中觀察小燭,提起了警惕:“小燭,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嗯,算不上?!陛窢T不甚在意。“是嘛?!毙T態(tài)度平淡無奇,閆幽玖放下戒備。窗外出現(xiàn)一抹火光,莘燭疑惑地探頭瞧一眼,眉頭微微挑起。十分鐘后,兩人來到泉山會館。獬豸面色森嚴,躍躍欲試的目光像機關槍。他對面兩個染毛的小混混,驚惶無措地蹲在角落:“我們什么也沒做!”“快放了我們,你們這是非法拘留!是犯法的!”小綠毛色厲內(nèi)荏,脖子梗得老粗。兩個人努力裝出兇神惡煞的樣子,妄圖胡攪蠻纏以瞞天過海。獬豸咧嘴,嘲諷地笑道:“你們還知道犯法?”那笑輕輕淺淺,卻唬的兩人打個寒顫。莘燭道:“發(fā)生了什么?”“嗯?你們怎么過來了?”獬豸詫異地挑眉,“這點小事不至……”閆幽玖笑著解釋:“就是正巧看見,小燭想來瞧瞧。”“你,你就是老板嗎?我要告你們!你們非法拘留,侵害了我們的人身權利!”小綠毛蹦起來,指著閆幽玖的鼻子,兇神惡煞地破口大罵。如果忽略他眼底的驚慌失措,會更像個地痞無賴。獬豸:“他們要燒蠟像館?!?/br>小綠毛炸了毛,臉紅脖子粗地嚷嚷:“我沒有,你血口噴人!你是污蔑我要告你!”這幅狀態(tài)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他一臉‘我不承認你拿我沒辦法’。獬豸冷颼颼地瞥他一眼。蠟像館是最容易起火的地方,也幸好夜間巡邏隊發(fā)現(xiàn)及時救火。真叫這兩人點燃,泉山將上社會新聞。莘燭瞇眼,上下打量兩人。兩人是沒什么本事的社會敗類,平日勒索小學生,大錯不犯小錯不斷。局子里時不時地溜一圈,警察有時候都懶得理他們了。“警告你們態(tài)度好點,你們知道我老大誰嗎?”小綠毛大拇指指了指自己。他們欺軟怕硬慣了,見老板軟弱可欺,立馬膨脹起來。“呵,為何燒泉山?”獬豸是法獸,對一切犯罪都了如指掌。他眼里基本容不下沙子,見兩人還嘚瑟,恨不能化作原形一角一個送兩人上天。小綠毛呲牙咧嘴:“呸,放你娘的屁……”獬豸暫時沒動手,不代表來偷看熱鬧的犼寶寶不會。犼寶寶性子暴躁,圍觀獬豸這貨嘰嘰歪歪半天也不辦點人事,他一時忍不住沖了出來。小小一個拳頭砸出去,綠毛登時旋轉(zhuǎn)兩周半,如拋物線般完美飛出。落地時,已卸了大半條命,血條差點清空。小紫毛嚇尿了。“還和這些人類說什么玩意浪費時間,剁碎了扔進巖漿里,或者干脆……”犼寶寶漂亮卻凌厲的眉眼一瞇:“讓他們成僵尸吧?!?/br>兩句話許多槽點,小紫毛轟隆隆的大腦就聽到了倆字——人類。小紫毛哆哆嗦嗦:“你,你們不是人……”犼寶寶一雙黑瞳眨眼猩紅嗜血,嘿嘿咧嘴露出一口尖牙:“你說什么?”“天,妖,妖怪?。 毙∽厦偭耍骸鞍““?!”“我說我說,不要吃我不要吃我!”他嚇得涕泗橫流,抖得跟帕金森癥發(fā)作似的。莘燭瞥了一眼,在犼寶寶腦袋上摸了一把。犼寶寶第一次被摸頭表揚,傻傻地眨了眨紅彤彤的眼珠。莘燭彎了彎眉眼:“你不錯?!?/br>一擊重拳捶在心口,犼寶寶莫名升起股喜悅。作為兇獸,因他性格兇戾暴虐,并不受人待見,也沒人敢接近他。神獸嫌惡他為非作歹,螻蟻懼怕他。他一直是孤獨的一個,所以異想天開地想養(yǎng)個崽子。第一次被人認可的感覺很奇妙也叫人無所適從,犼寶寶咬著唇,腦袋嗡嗡作響。他瞄了一眼莘燭,半晌才憋出奶聲奶氣的話:“有獎勵嗎?”莘燭挑眉,遞給他一枚奶糖。小手接過奶糖,犼寶寶耳根子發(fā)紅:“謝謝?!?/br>這是靠實力贏來的奶糖,和他搶到的滿足感完全不同,就想炫耀!他試探地開口嚷嚷:“還要!”莘燭樂了,饒有興味地瞥了他一眼,又給了一枚。“還有嗎!”犼寶寶慣常得寸進尺。然后對上閆總似笑非笑的目光,一個激靈不敢說了。也不知為何,危機感鋪天蓋地的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