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肘輕輕捅了捅他:“喂,害怕嗎?”“當然不!小爺我可是……”樂天強裝鎮(zhèn)定的話尚未出口,過道左側牢房中的一名犯人見他靠近,猛地將手臂伸出鐵絲孔抓向樂天!一種與生俱來的危機感讓樂天的身體下意識地避開男人的攻擊,那男人襲擊未成,便狂拍鐵絲網哈哈大笑,樂天卻是驚出了一身的冷汗,哆嗦著牙關說出剩下半句話:“……天不怕,地,地不怕……”吳頭沖那犯人大聲呵斥兩句,并揮舞著手里的遙控器作威脅狀,那犯人恨恨地瞪了他們一眼,縮回床板上躺著了。“沒事吧?”唐秋擔憂地問。“沒,沒事?!睒诽烊匀活^皮發(fā)麻,但還是不想在唐秋面前丟了面子。唐秋忽然伸出手臂攬住樂天的肩,俯下|身子在他耳邊輕輕地道:“這次,我一定會保護好你的?!?/br>樂天隱隱約約覺得唐秋說的“這次”有些奇怪的微妙,又覺得心窩里十分溫暖,生出許多莫名其妙的美好喜悅,將之前的一點疑惑沖得煙消云散,于是感激道:“唐老板,水里來水里去,火里來火里去,以后唐老板去哪我就去哪!”唐秋摸了摸|他的頭,突然嘆了口氣,道:“你,究竟是個什么人呢?!?/br>“啊?”這話說的叫人摸不著頭腦,樂天眨眨眼睛道,“換個馬甲就認不出來了?”唐秋失笑:“不,能認出來,你化成灰我都能認出來?!?/br>樂天嘿嘿一笑,伸出小指去勾唐秋的小指頭,甜滋滋地道:“我的愛和菊|花都給你!”這句話順著風飄進吳頭的耳朵里,險些沒讓他一個不穩(wěn)載倒在地上。作者有話要說: ?。ń由霞觯?/br>樂天(疑惑):這都能拿滿分作文?丁達平(臉紅):給我!哎,你這人怎么這樣!樂天:怎么看怎么像情書啊,哇,鐵丁,別是你給老楊頭寫的情書,他才給你滿分的哈哈!丁達平(生氣):怎么可能,我真是服了你了!樂天:好好好,別生氣,喝汽水不,小爺請你。丁達平:嗯。在試卷中隱藏著一行樂天沒有仔細看的話:“我愛的人,我愛的星星,可他對我的愛一無所知。”(完)☆、傘哥吳頭領著二人輕車熟路地穿過這片隔斷牢房,走到一間黑屋子旁邊。在千篇一律的牢房當中,這間屋子是那么的與眾不同,它駐立在一個圓形廣場正中間,周圍空無一物,只有廣場邊緣上放著的幾把板凳。從外觀上看不出這片廣場和這間屋子是干什么用的,只能依稀嗅到空氣中飄蕩著的一絲血腥味。吳頭停住了腳步,對二人道:“如果想在重監(jiān)里過得舒服點的話,就不要被送進這里,你們不會想體驗生不如死的滋味的?!?/br>“這是哪里?”樂天好奇問道。吳頭沉聲道:“這是典獄長的小黑屋,重監(jiān)的新丁來了之后都會被告誡一句話,那就是:‘不要試圖越獄,否則你會發(fā)現到處都是通向小黑屋的死路’,意思就是犯了大錯的犯人都會被送到這里,嘗試到典獄長調|教犯人的手段?!?/br>樂天上去敲了敲門,門是玻璃做的,摸起來非常堅硬厚重。唐秋道:“有所耳聞,早年重監(jiān)初立時管理混亂,時常有犯人不服管教毆打獄警,甚至逃獄的現象出現。那時典獄長還是個小組長,力排眾議創(chuàng)建了這個懲罰制度,從那之后重監(jiān)的事故率就直線降低,他也取代了當時的獄長,對吧?”吳頭沖他豎起大拇指:“小兄弟知道得多。對,就是這樣,獄長當任之后這項制度不斷改進完善,于是就發(fā)展成了你們現在眼前所見的樣子?!?/br>樂天指著廣場邊緣的椅子道:“這廣場不會是用來圍觀的吧?”吳頭點頭:“猜得沒錯,每當有人犯錯,獄長都會組織一次全獄范圍的觀賞活動,到那時候大家圍成一圈坐在那,犯錯的人被扔進這屋子里,行刑的時候玻璃會變成透明的,這樣所有人都能非常清楚地看見里面人嚎叫癲狂的樣子……獄長管這叫,殺雞給猴看?!?/br>樂天又是震驚又是惱火,忍不住道:“警局不會允許這種沒人性的刑罰的!”吳頭擺擺手:“小朋友,你還沒明白,重監(jiān)與普通監(jiān)獄不一樣,你所說的什么人性啊,人權啊,在這里是根本行不通的。這里只信武力,誰厲害,誰能挺到最后,就聽誰的,就這么簡單。如果獄長不設立這樣的制度,如何震懾這群犯人,拿什么來壓制他們?”唐秋嗤道:“他也并不很懂人心,可能一開始這些人會被酷刑所震懾,可再辣的辣椒吃上一千頓,也就麻木了。你認為他們見到同伴被上刑還僅僅是害怕么?我看不見得吧。”吳頭沉默了片刻,四下看了看,嘆道:“你,你這些話可不能再對別人說了,當心被告發(fā)了去。我只能說,現在這個法子還能管得住這群人。不過我要先提醒一句你們,在重監(jiān),除了典獄長之外,犯人心中還有另一個老大,就是你們即將去的地盤的主人——傘哥?!?/br>“知道。”唐秋道。吳頭搖搖頭:“傘哥在這里的勢力絕非你想象的那樣,有些話我不能說,只能提醒你們一句,在他面前,示弱為好?!?/br>三人面前出現一扇極為厚實的鐵絲閘門,上面緊緊纏繞著兩層荊棘電網。吳頭喚醒密碼系統(tǒng),選擇人數“3”,通過人臉識別驗證后,鐵門轟隆隆地上升,開出剛好容一名成年男子通過的窄路,當樂天緊隨唐秋和吳頭通過后,鐵門轟地落下,斬斷了回頭的去路。通路昏暗,向前再行十幾米的距離,開始逐漸有燈光閃爍,通過盡頭最后一道電閘門后,眼前終于豁然開朗。這是重型監(jiān)獄中的重型監(jiān)獄,如果說剛才看到的那群犯人還只是殺人越貨的犯人的話,那么這里關押的就是對國家和社會造成了重大損失的危險分子:巨貪、毒販、連環(huán)殺手、恐怖分子……這些人被關在單人牢籠里,配以最高端的監(jiān)控武裝設施和24小時獄警看守,可以說是插翅難飛。傘哥的房間在最中間,一張簡單的木板床,被子疊成豆腐塊一絲不染地擺在床頭,旁邊是一張小圓桌和一個抽水馬桶。整個牢房非常的整潔干凈的,甚至連一絲異味也無。而傘哥就那么端端正正地坐在圓桌旁,面前鋪著一張,他讀得非常認真和虔誠,還不時在本子上摘抄做筆記。他穿著灰色的囚服,卻不掩衣服下面壯碩的肌rou塊。由于大部分時間都不見天日,他的皮膚在燈光下映得很白,兩條英武的眉毛和高|挺的鼻梁,一雙眼睛亮晶晶的,要不是由于離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