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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地道:“你不用害怕,其實我們也不是來看什么病的。我和我弟弟在云南有點人脈,能搞到一些貨,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興趣一起合作呢?”小年輕的眼睛滴溜溜轉(zhuǎn)了一圈,嘿嘿一笑:“啊,這個啊,哈哈,我還真沒看出來呀,這樣,你過來,咱倆慢慢談?!?/br>另一邊,樂天正趴在門上,透過貓眼看外面站著的服務(wù)生:“誰啊?”服務(wù)生是個濃妝艷抹的姑娘,聽到聲音便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先生需要服務(wù)么?”樂天:“什么服務(wù)哇?”服務(wù)生曖|昧一笑:“吶,先生想要什么服務(wù)就有什么服務(wù)啊,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小妹做不到的?!?/br>樂天想了想:“全套多少錢?”服務(wù)生舔|了舔嘴唇:“2000哦先生?!?/br>樂天捏著嗓子尖叫道:“姐們快來啊,這大哥太猛了,我頂不住了??!”服務(wù)生靜默許久,道:“對不起,敲錯門了?!鞭D(zhuǎn)身就走。樂天連忙打開門叫住她:“哎哎,大妹砸,站住,逗你玩的,就我一個,進來玩啊。”服務(wù)生轉(zhuǎn)過身嬌滴滴地嗔道:“先生真愛開玩笑!”扭動著身子,她妖|嬈婀娜地走進房間,盈盈坐在床|上,看著樂天的雙眼里蕩滿秋波,仿佛能掐出|水來。被陌生女人用如此多情的眼神大送秋波,彎如樂天也忍不住擼了把并不亂的頭發(fā),心里美得要冒泡。女人繼續(xù)深情地凝視著他,仿佛他是天底下唯一一個能入得了她的眼的男人,所以她要將他溺死在眼里的柔情蜜|意。樂天開始感慨,誰讓自己天生是個小基佬呢,這對天底下的女人來說該是多大的損失啊?見樂天半天沒反應(yīng),服務(wù)生從貼身的口袋里掏出一張卡片舉到樂天眼前,幽幽道:“先生付款是支付X還是微X?”“……”樂天,“支付X……”“支付X到賬兩千元。”服務(wù)生喜滋滋地將卡片一收,扯下背上的包,從里面抽|出一張透明塑料布鋪在床|上,“啪啪”幾下拍平,指了指床,命令道:“趴上去?!?/br>樂天:“???”服務(wù)生仿佛突然變了個人,不耐煩地催促道:“先生麻煩你動作快點,我還有下一鐘呢?!?/br>樂天無語凝噎,只得照她說的趴在塑料布上。稍稍一動,塑料便“嘩啦啦”作響,被棱角觸碰的肌膚生疼。服務(wù)生擼起兩袖,兩只手掌互相拍了拍,一把掀開樂天的T恤。“哦哦哦!”樂天激動起來,“大保健要開始了?!”服務(wù)生一邊戴手套一邊道:“看不出來,小哥哥身材還真不錯,腱子rou都藏在衣服里面了呢?!?/br>樂天洋洋得意:“那當(dāng)然,小爺我戶外運動樣樣精通,人稱江城小施瓦辛格……”服務(wù)生兩手高高抬起,猝不及防地猛拍在樂天背上。“噗??!”“江城小施瓦辛格”一口口水差點嗆死,痛得眼淚直飆,眼前一片星星,接著殺豬般叫了起來,“大姐!你的手是鐵做的嗎?!”服務(wù)生無辜地抬起手:“不好意思先生,我剛才是照著施瓦辛格的量來的?!?/br>樂天迎風(fēng)流淚,虛弱道:“大姐高抬貴手,施瓦辛格已經(jīng)被你打殘廢了?!?/br>服務(wù)生聳了聳肩,只得將手勁放輕柔,一松一緊地幫他捏肩,樂天舒服地哼哼起來。捏了一會,樂天忽覺有些不對勁,睜開眼睛道:“夠了吧,還捏嗎?”“不捏了?”服務(wù)生問道。樂天:“不捏了吧?!?/br>“哦?!狈?wù)生看了看表,“那成,感謝先生使用本次服務(wù),我趕下一鐘去了哈。”樂天失色大驚:“這就走了?”服務(wù)生不解地看他:“先生還有其它事?”“……”樂天怒道,“你這屬于欺騙消費者!退錢!”服務(wù)生撅起嘴,表情極為無辜:“我完全聽不懂先生你在說什么,我們這是正規(guī)服務(wù),一鐘就是一鐘,難道先生還有其它想法?”一向以整別人為樂的樂天終于也明白了什么叫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欲哭無淚片刻,瞄到唐秋幾分鐘前給他發(fā)的短信:“別玩了,干活?!敝坏么蛩檠劳亲永镅?,看向那女子問道:“不說這個了,喂,你知道哪里有賣那個的嗎?”作者有話要說: 樂天:唐老板,我被騙錢了,我很難過,我能要一個抱抱嗎?唐秋:哦?說來聽聽。樂天:那個女人說可以這樣那樣,然后我就想試一下這樣那樣,畢竟我還沒有過這樣那樣,然后她扒了我的衣服,給我拍了兩下背就走了……唐秋放下手中報紙,將對方的衣服猛地一把扯掉,冷笑道:那我來教教你如何這樣那樣?樂天:別別別……別!☆、黑子樂天問那服務(wù)生:“不說這個了,喂,你知道哪里有賣那個的嗎?”服務(wù)生翻了個白眼:“什么這個那個的?聽不懂?!?/br>樂天兩手并用比劃起來:“就是那個嘛,你懂的呀,白色的,粉狀的,會讓人感覺很開心的那個東西?!?/br>服務(wù)生兩條精致的眉毛高高挑起:“怎么,先生出門還需要粉餅化個妝不成?”樂天無力地擺了擺手,開始質(zhì)疑自己到底是哪里來的靈感會以為這女人身上有線索。誰知那服務(wù)生收拾好行當(dāng),磨蹭了片刻,卻壓低了聲音問樂天:“小哥要白的?”樂天眼前一亮:“怎的,有貨?”服務(wù)生咬著下唇猶豫了會,道:“有是有,不知道小哥出不出得起價錢?!?/br>樂天甩開錢包,現(xiàn)出一大排金閃閃的卡片:“小爺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錢!”聽了這話,服務(wù)生宛如吃了顆定心丸,立刻換了副面孔,對樂天喜笑顏道:“爺們兒真闊綽,要不爺隨我來一趟?我知道爺想要的東西在哪。”樂天忙不迭收起他的限量版漫威收集卡,摸了摸褲兜,瞬間傻眼了——定位器呢?全身上上下下摸了個遍,卻是連根|毛都沒摸|到,于是明白了,轉(zhuǎn)頭怒視那女服務(wù)生:“你!”服務(wù)生卻幽幽地道:“小哥,有句話我得先提醒你,咱們賣的是白貨,所以也要看買的人心是不是白的,不怕不買,就怕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這也不是沒有過條子想混進來,最后你知道他們都怎樣了嗎?”“怎樣了?”樂天瞪大眼睛問。服務(wù)生道:“說起來這些條子還真是無私呢,為了不露餡竟然真的吸了毒,可惜呀,卻在毒品上頭的時候露了馬腳,后來,聽說是因為吸了過量毒品死在大街上了?!?/br>這話說完,樂天如泄|了氣的皮球,徹底沒脾氣了,只得認命地跟著她走。二人上了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