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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都不知道啊?!?/br>“問她們沒用的?!碧魄飺P揚下巴,示意被范天雷踩在腳下的男人,道,“想必她們也只是被綁來做苦工的,要想知道幕后主使,還得想辦法撬開他的牙關(guān)?!?/br>范天雷聞言用軍勾硬實的跟部碾上男人的頭,將他半邊臉踩得扭曲充|血,顯得格外猙獰:“快說!你以為江城警局是吃素的么,到了審訊室老子讓你哭都來不及!”男人的眼中投射|出怨毒的冷光,喉嚨里滾出“咯咯”的陰笑聲:“死都不怕的人,還怕那些么?”“他要服毒!”唐秋喝到,當機立斷扣住男人的下頜,強行中止了他吞咽的最后一步,兩根手指探入他的口腔,從喉嚨里挖出一顆白色藥丸。“好險。”唐秋將那藥丸扔到一邊,“這人竟想尋死?!?/br>到底是怎樣的背后勢力會讓人寧愿死也不肯透露絲毫,是不肯,還是不敢呢?唐秋目光閃爍,嘆道:“看來他是篤定不會說了,范Sir,收隊吧。”“我有辦法!”樂天不知從哪冒了出來,手里還掂著小王家的雞毛撣子,滿臉邪笑地道,“交給我吧?!?/br>唐秋瞪大眼睛:“你有辦法?”“交給我,你放心!”樂天信誓旦旦。男人勉強抬眼瞟了他一眼,冷嗤一聲,以表不屑。樂天吭哧吭哧將男人從地上拖起來,扯了兩把椅子,將男人規(guī)規(guī)矩矩地綁在其中一把,自己坐在另一把上,動作輕柔地將男人的腿抱起來放在自己大|腿上。“說不說?”樂天面帶微笑,充滿耐心地問。男人闔上雙眼,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樂天脫下了他的鞋襪,一股令人作嘔的酸臭味撲面而來,樂天臉色白了白,忍住嘔吐的欲望,問:“還不說?”男人得意地看著他,眼中不懷好意的嘲諷一覽無遺,那樣子仿佛是在說:老子雖然不能打你,但我能惡心死你!樂天嘆了口氣:“好吧,這是你|逼我的?!彼锵У貜碾u毛撣子上揪下一根雞毛,對準男人的腳底板正中,輕輕搔了搔。男人的表情一瞬間變得很奇怪。樂天又扯下一根雞毛,兩手并用,同時搔了起來。男人突然爆發(fā)出一陣狂笑:“哇哈哈哈!”笑到一半,他忍耐著從腳心傳來的巨大癢意,硬是把笑聲壓制在嗓子眼處,眼中的神色從疑惑,震驚轉(zhuǎn)為深深的恐懼。因為,他看到樂天兩只手,十指指縫中夾滿了雞毛,疊在腮下比出了個“X”的姿勢。樂天:“走你!”剎那間,雞毛滿天飛,雙手如疾風,如閃電,如來自地獄的惡魔之爪!男人只覺得自己的雙腳變成了美人魚的雙腳,每分每秒都在承受堪比千刀萬剮的痛苦,只是小|美人魚會哭,他是在放聲大笑:“哈哈哈哈哈哈!你個……哈哈哈,殺千刀的小兔崽,老子要讓你,哈哈哈哈,不得好死!哈哈哈……啊,別撓了,求你,別撓了,我受不了了??!”樂天:“你招不招?”“我招!我招,我全都招!”男人哭喊道。樂天滿意地放下雙手,拍拍他的腿:“好樣的,這才是好孩子嘛?!蹦腥诵Φ脺I流滿面,躺在椅子上抽|搐不已。想他雖談不上一代梟雄,好歹也是江城遠近聞名的地頭蛇,沒想到竟然被用這種方式屈打成招——真是丟臉丟到祖宗家了!樂天掛在唐秋脖子上,討好地邀功:“唐老板,我表現(xiàn)得如何?”唐秋不著痕跡地拎開他剛剛搔過男人臭腳的爪子,冷淡的語氣中藏著一絲贊許:“還可以吧,比剛來的時候有進步了。”范天雷毫無掩飾地夸道:“咱家甜甜厲害著呢,像他爸,是個探長苗子!”唐秋挑挑眉,沖那男人問道:喂,說吧,到底是誰指使你們在這里分裝毒品的?”男人猶豫片刻,被樂天一記“癢癢撓”的手勢駭?shù)玫刮豢诶錃?,連聲道:“是,是傘哥的人!”說完這話,他便把身子縮成一團,臉色蒼白地呢喃道,“這下可完了……”“傘哥?”范天雷一臉不可置信,“你確定是傘哥?是他親口指示你做事的?”男人道:“不,不是,我也不清楚,總之是傘哥的手下,就是他那個叫龍馬的心腹大將,他找到我,問我有個肥差做不做,我,我,我一時鬼迷了心竅,我就答應(yīng)了?!?/br>范天雷將那張搜查到的送貨單一把摔在他身上,斥道:“說,時間,地點,給我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男人慘兮兮地道:“這,這,警官大人,你可能不信我,我是真的不知道?。 ?/br>作者有話要說: 這些人負責從上家接貨,分裝之后派送到指定的買家,當完成派送之后會和上家進行一次接頭,交換貨款。☆、老窩男人慘兮兮地道:“這,這,警官大人,你可能不信我,我是真的不知道??!”“你說對了,我還真就不信?!碧魄锢淅涞溃澳闶遣皇且詾槲覀兒芎抿_?”樂天在一旁虛張聲勢:“少玩花樣,還想讓小爺好好伺候你么?”男人臉苦,心更苦,幾乎要哭出來了:“我,我以性命發(fā)誓,我說的都是真的!除了跟龍馬見過兩次面,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那畢竟是機密,我一個臨時工怎么可能知道呢!”唐秋見他的樣子不似說謊,心下思忖片刻便有了計較,于是對他道:“不知道具體的時間地點,總知道傘哥部下的根據(jù)地吧?你們不是見過面的么?!?/br>“這……”男人眼珠轉(zhuǎn)了又轉(zhuǎn),好似下了極大的決心,“長官,我這算戴罪立功不?”“算算算?!狈短炖状笫忠粨],“交代得明明白白,量刑打九折?!?/br>“傘哥的老窩。”男人深吸一口氣,道,“現(xiàn)在是龍馬全權(quán)管理,地點就在,就在江城戒毒所旁邊的賓館里。”“戒毒所?!”這下范天雷徹底呆了,當年為了抓捕傘哥的剩余勢力,警局幾乎將整個江城翻了個底朝天,愣是連影都沒見到,最后不得不發(fā)布通知說這伙人已經(jīng)逃竄出城。誰能想到,他們竟然喪心病狂到在戒毒所附近扎根了。不過想一想也是,戒毒所本身雖地處江城中心,但其周圍有意無意的很少有普通百姓經(jīng)過,來到這里的要么是眼窩凹陷,面容瘦削的戒毒患者,要么是目光或憂郁或鬼祟的陪同家屬。一伙販毒分子扎根在這里,倒還真不覺得突兀。男人道:“他們在那有一塊地皮,開了家賓館,客流量還不錯。早些年不敢拋頭露面,就靠著掙點房租緊巴巴地過日子,躲過了風頭。就這陣子,突然有了復出的跡象,而且,而且一復出就是這么一筆大單子。說實話,我知道的時候也吃驚呢?!?/br>他又嘆了口氣,語氣哀怨:“長官們,我把我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