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7
醉之后便會痛打老婆兒子,江某苦不堪言。但由于江某沒有工作,在江城也并無親屬,因此無法獨立養(yǎng)育兒子。請問,江某應(yīng)該離婚嗎?A.應(yīng)該。B.不應(yīng)該。倒計時:60s。眾人內(nèi)心齊呼“什么鬼”,奈何實在捉摸不透此人的心思,猶豫再三不敢輕舉妄動。樂天道:“阿加莎,不要問百度,憑你的直覺選一個。”阿加莎:“我的直覺是應(yīng)該。”樂天好奇道:“為什么?”阿加莎:“因為我也是女人,反對一切家暴行為!”樂天驚了:“你竟然還有性別!”阿加莎:“不然你以為跟你說話的人是誰?”樂天:“我第一次聽過如此渾厚低沉的女音……”阿加莎:“井底之蛙?!?/br>樂天:“我可能是聾了吧……”范天雷輕聲道:“不對,我怎么覺得這道題應(yīng)該選不應(yīng)該?雖說于情于理都應(yīng)該擺脫這個家庭,但你們想想他為什么要出這道題,也許是來源于他的真實經(jīng)歷。我看過這小子的檔案,酗酒賭博不務(wù)正業(yè),三年前老婆跟他鬧離婚,帶著孩子跑了,他可不就是故事原型嗎?他心底肯定是舍不得老婆孩子的,還有怨念,所以啊,我覺得這道題得順著他的心思來,選不應(yīng)該。”樂天道:“一人一票,唐老板看你的了?!?/br>唐秋的面容上透露出一種難言的糾結(jié),仿佛這個題目中的主人公不是江某,而是他一樣。良久,他道:“范Sir,他的檔案呢?”范天雷仍然以蹲馬桶的姿勢坐在虛擬椅子上,從旁人的角度看去就像他在低頭思索一般,他低聲道:“稍等,我的人已經(jīng)在路上了?!?/br>唐秋道:“你說的很對,他在炫耀。”范天雷一愣:“炫耀什么?”唐秋道:“炫耀他的傷疤?!?/br>“傷疤?”樂天卻是懂了,“你是說他想通過媒體向某個人傳達出一個訊息——他還活著,而且對過去耿耿于懷?”唐秋點頭:“可以這么說。所以,如果想了解他的所思所想,就一定要知道他都經(jīng)歷過什么。”李狗蛋漫不經(jīng)心地點起一支煙,玩味地吐出一個眼圈,幽幽道:“范Sir,你不是警局最雷厲風(fēng)行的組長嗎,怎么這會突然變得婆婆mama的?”范天雷道:“時間還沒到,你催什么!”他又低聲對電話說,“快快快,唐爺,給個準信,這題簡直是炸|彈,一步一個坑。”唐秋道:“聽你的?!?/br>范天雷愣住了:“什么,聽我的?哦哦哦……”反應(yīng)過來,他手忙腳亂地選擇了“不應(yīng)該”。倒計時結(jié)束,系統(tǒng)冷酷無情地宣判:“正確答案——B,不應(yīng)該。恭喜回答正確的玩家進入下一輪!”李狗蛋微笑著看著被淘汰的人一臉垂頭喪氣的模樣,在這緊張進行的游戲中,人們似乎已經(jīng)忘記了他們的初衷,忘記了在公交車上膽戰(zhàn)心驚的同胞。當然,這正是他所要達到的效果。系統(tǒng):“請看第三題?!?/br>第三題:可憐天下父母心,每個父母都希望給兒女最好的生活環(huán)境,讓他們幸福成長。那么請問,在資源有限的情況下,父母是否應(yīng)該將更多的資源留給兒女,自己節(jié)衣縮食,拼命打工賺錢呢?A.應(yīng)該。B.不應(yīng)該。倒計時:60s。“???”樂天無語大叫,“我說,是我走錯片場了還是他就是來開親子關(guān)系課的??!”范天雷小聲道:“我的人馬上就把資|料送過去,唐爺,小樂天,你們可要雄起??!”而另一方面,公交大巴上,丁達平驚訝地瞪大了眼睛,輕“咦”了一聲。作者有話要說: 任你穿著王子服還是皇帝裝,只要擁有李狗蛋這個名字,你就是場上最靚的崽兒。☆、答題另一方面,公交大巴上,所有人都緊張兮兮地看手機直播,丁達平驚訝地瞪大了眼睛,輕“咦”道:“我看這幾個問題,像是在描述一個為孩子奉獻一切的母親形象,可這人的態(tài)度倒像是嘲諷一樣。”鄰座的大|爺早就被淘汰了,一直緊張手發(fā)著抖,嘴里罵罵咧咧道:“殺千刀的死刑犯,有什么仇什么怨要連累無辜?我看多半是個有娘生沒娘養(yǎng)的種!”“可不是!”車上頓時怨聲載道,七嘴八舌地罵起來,“孩子這樣,我看媽也不會是什么好東西,指不成是從小給他灌輸了什么樣的齷齪思想,才養(yǎng)得出這么個報復(fù)社會的無賴呢!”“哎,我可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了,這種事都能碰到我身上!”丁達平安慰道:“大家別擔(dān)心,全城這么多公交車,炸|彈也不一定會就在我們車上呀。就算有,司機師傅在高速上緊急停車,我們停車逃走就好了,你說是不是師傅?”司機帶著個大墨鏡,遮住半張臉來,帽檐又深,此前一直看不著他的面容,此刻被丁達平問了話,抬起頭來,誰知開口就嚇了眾人一大跳,這竟然是個女人。雖是個女人,但言語中卻自有一股讓人安心的堅定和自信:“放心就是,只要我還沒被炸死,就能把這車穩(wěn)穩(wěn)停下來。”這話一出,空氣中彌漫的不安情緒總算消散了些,眾人繼續(xù)緊張地看著手機直播。范天雷的手下急忙把一個檔案袋交給唐秋,待他蹙眉看了之后便匆匆收走。樂天好奇問道:“怎么樣唐老板,檔案上有什么問題嗎?”“看來我們都想錯了?!碧魄锏?,“也許他恨的,并非是帶孩子離婚的妻子……”“那是誰?”“是他的母親?!碧魄锏?,“他母親是江城黃口縣人?!?/br>樂天道:“那不是江城最窮的縣城嗎?我記得就是因為太窮,平級調(diào)動過去的官員被叫作流放,升調(diào)過去的叫打入冷宮,總之沒幾個人愿意去那里。”唐秋道:“對,就是這個地方。他母親生性要強,在那個窮鄉(xiāng)僻壤里,五十年里就出過一個大學(xué)生,就是他母親。”樂天感嘆:“不容易,黃口縣全縣城只有一個初中,加上校長一家教職工不超過一只手吧,就這還能考上大學(xué),多半是要每天走路到旁邊縣城的高中,真是不容易?!?/br>唐秋嘲道:“有的人讀不起書,再苦再累也要讀。有的人是被家人送到國外鍍金,回國逼著繼承家業(yè),就這樣還覺得沒人理解他呢?!?/br>樂天吐了吐舌頭,不作聲了。唐秋道:“總之,他母親憑借努力改變了自己的命運。畢業(yè)后,她回到江城,想要找一份工作?!?/br>樂天:“然后遇到了他父親。”“對?!碧魄稂c頭道,“這是悲劇的開始。一個夜晚,在回家的路上,他母親被一個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