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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奪嫡不如談戀愛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39

分卷閱讀139

    有朝臣還有百姓們都大為松了口氣,甚至于有些歡欣鼓舞起來。

本來之前整個京城都籠罩在叛軍隨時有可能北上攻進來的陰云密布之中,人心惶惶,流言甚囂塵上??墒侨缃窳貉宇I兵初與其交鋒,就打了如此一個漂亮仗,豈能不教人們釋然放松不已?

京城的茶館酒肆之間,隨處可聞人們興奮討論的聲音。甚至于如今的說書人若是不講一番燕云騎如何大顯神威,在疆場上所向披靡,便也會被人們不滿意地抗議,七嘴八舌要求換一換說書的內容。

“要我說,果然不愧是咱們的梁將軍,這一仗可是打得漂亮!”

“那可不,也讓那群叛賊見識見識,什么才叫咱們大雍當之無愧的強兵!”

“打來打去,苦的還不是老百姓。只希望這場戰(zhàn)事能早日結束,也省得叫咱們整日里頭都提心吊膽的吧……”

不僅京城中的百姓興奮地討論著這封令他們揚眉吐氣的捷報,便是在朝堂之上,皇帝也是欣慰不已,連聲夸贊。

“好,真不愧是梁將軍,真不愧是燕云騎!”皇帝高高坐在龍椅之上,多日來一直郁郁緊蹙的愁眉終于舒展了一二,臉上也露出了笑模樣,“朕把這封捷報翻來覆去看了好多遍,實在是令朕大為欣悅??!”

早朝之時,皇帝特意命令左右將那封捷報一字不落地讀出,兩側排成長長兩列的文武群臣也邊聽邊頻頻對視點頭,臉上都有遮掩不住的喜色。

沈卓旻掃視了一圈周圍,帶著真摯的笑容拱手出列,恭賀道:“父皇,果然我大雍強兵強將,人才濟濟,又有您龍氣庇佑,真可謂是無往不利啊!也只有那群愚駑不堪的叛軍,明明是一群烏合之眾,卻還妄想著動搖天子龍威,實在是可笑至極,早晚必將自取滅亡?!?/br>
皇帝聽了他一番話,心中更是欣慰了幾分,“旻兒說得有理,我大雍兵將哪個不是身經百戰(zhàn)的鐵血男兒。依朕看來,此仗,必勝!”

“此仗必勝!”

金鑾殿上的朝臣們見狀,立刻齊刷刷地跪倒在地,叩頭高呼。齊整而震天的聲響幾乎要沖上云霄,將本就恢宏威嚴的大殿映襯得更加莊嚴無比。

沈驚鶴順從地跟隨著人群叩拜齊呼,神情恭謹,然而他的心思卻仿佛乘了飄搖長風,隱隱地要飛往殿外,飛出京城,一直飛到那個遠在千里之外的西南戰(zhàn)場之上。

當聽到飛魚津大捷的戰(zhàn)報傳來,他的第一反應自然是滿滿的欣喜與驕傲。他總是知道的,梁延那樣鋒銳英武的氣概,那一身令他從心底最深處都為之驚嘆欽羨的好武藝,自然匹得上這樣驕人的戰(zhàn)績。

然而與周圍人互相道賀之后,他心中的激動之情卻是慢慢平息了下來。驟然翻滾漫上的,是這些時日以來始終在心頭縈繞盤桓的思念,還有不在他身旁也見不到他的擔憂。

也不知,他過得還好不好?

文武百官們仍在變著花樣夸贊首戰(zhàn)告捷的戰(zhàn)果,讓皇帝龍顏更是大悅,滿意的低笑聲在耳畔忽遠忽近地傳來。沈驚鶴在心中暗自輕嘆了口氣,垂下了微微顫動的眼睫。

身處危機四伏血rou橫飛的戰(zhàn)場之上,置身于西南那樣濕熱惡劣的氣候之中,他又如何會過得好呢?他現(xiàn)在只恨自己為何不能親眼見見他,看看他的身上有沒有增添新的傷痕,看看他俊朗深邃的輪廓有沒有因為風吹雨淋而變得瘦削,看看他比起走時的樣子,又有了怎樣微小如秋羽輕毫的變化。

好像有些想他了。

沈驚鶴別開了視線,抿了抿唇,手指在袖袍之間不自覺地微微屈起握拳。

習慣總是這樣一件極為可怕的東西。當梁延還陪在自己身旁的時候,日日都能見到他,便也還不覺得怎么樣??墒且坏┊斔先旨纂x京遠征,往昔再熟悉自然不過的場景卻像是某處突然有了留白,斑斕粲然的色彩無端缺少了一大塊,讓自己整個人都變得有些空落落的,患得患失。

思念仿佛細小密麻的蟲噬,讓他的整顆心都變得酸酸的,癢癢的,卻又如何都揮散不開霧氣一般朦朧氤氳的失落。明明離開梁延也只不過過了半個多月,他卻總覺得時間早已過去了幾年,一日三秋亦不過如斯。

糟糕。

有個聲音在心底輕輕說道。

你好像已經習慣他了。

心臟突然不安穩(wěn)地狠狠跳動了一下,沈驚鶴的呼吸也隨之驟然一窒。他有些惶然無助地捂住了自己心口的地方,早朝的紛紛議論聲在四周接連不斷響起,他卻難得地在金鑾殿上走了神,只能被迫感受著手掌下心臟一下比一下更為急促的跳動。

那密集有力的鼓點讓他整個人都幾乎要為之迷眩,卻又根本不想、也絲毫無力掙脫。

……

宛州,金陽城內。

“……這是怎么回事?”鄧磊臉色鐵青地看著手中的軍報,脆弱的紙頁幾乎都要被他暴出青筋的手指所捏破。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在軍報上看到的那些荒唐的字眼,又如同自虐一般從頭到尾讀了一遍又一遍,這才敢相信這就是被十萬火急送來的戰(zhàn)果。

主將與副將之間爆發(fā)的嘲諷爭執(zhí),賭牌嬉鬧玩忽職守的士兵,敷衍草率而又脆弱得不堪一擊的防衛(wèi),被隨意停泊無人看管的戰(zhàn)艦,絲毫未曾動手備辦過的攔截水障……

這是新安軍嗎?這就是他們賴以成就大業(yè)的軍隊嗎?

信使佝僂著脊背縮在桌案前,拼命想要將自己的存在感一降再降,恨不得直接消失在空氣中才好。送敗報的活兒你推我攘,誰都不想做,特別是這種……簡直可以用一敗涂地來形容的慘烈敗局。

“這是怎么回事!”鄧磊怒得一下站起身來,狠狠將身前的厚重桌案一腳踹翻。名貴的雕花木桌“轟”地一聲砸在地上,筆墨紙硯胡亂撒了一地,驚起了漫天細小的塵灰,桌案雕鏤細致的邊角立刻破開了幾線裂痕。

鄧磊猶不解氣,他的神色又驚又怒,胸膛上下不住急促喘著氣,“那可是飛魚津,整個宛州最易守難攻的地形!還有我新安軍先鋒部隊的大半主力,全部都在那里駐守著!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他們到底是怎么生生把我們盡占上風的優(yōu)勢作弄沒的?說話?。 ?/br>
信使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瑟瑟發(fā)抖,“回、回將軍的話,小的也只是被派來做個跑腿的活計,對于這戰(zhàn)情,實在是……實在是不清楚??!”

鄧磊心中自然明白戰(zhàn)果與這個無名小卒并沒有半分關系,然而他心中左沖右撞的怒氣卻急切地想要尋找到一個發(fā)泄口,否則只怕他會生生惱怒得暈過去。

“……這個王祺!我把飛魚津和新安軍那么多人交到他手里,卻不是讓他拿來當兒戲的!”鄧磊站在原地喘著粗氣,氣得臉色漲紅。

他當然知道這是怎么回事,送來的軍報里早將飛魚津在他離開后的軍備布防交代得一清二楚。只是他無論如何也不能想到,自己這個特意放到軍中歷練的外孫,竟然是這樣的爛泥扶不上墻。

然而王祺也同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