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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開什么玩笑?”沈驚鶴難以置信地望著他。梁延又坐近了些,一手摸了摸他的頭發(fā),緩和下神色,“我是認(rèn)真的。等會兒上了藥,你的傷口一定會很疼,我怕你受不了。”沈驚鶴啞口無言,卻是險些沒被氣笑。他抬起右手戲謔地捏了捏梁延的肩,挑起一邊眉,“你這皮糙rou厚的,教我如何下得了口?”“怎么會?”梁延也垂首望過去,黑沉的眼睛里閃過一絲笑意,“你平日不是慣是個牙尖嘴利的么?我梁延區(qū)區(qū)一介血rou之軀,又哪里能為難得了我們堂堂六殿下?”他邊說著,一只手還作勢要伸過去摸沈驚鶴的嘴,似是當(dāng)真好奇萬分,“讓我瞧瞧……”“你走開!”沈驚鶴連忙慌張后仰,一手拍開對面人不安分的手指,嘴中卻是不由得溢出一聲笑來,“別鬧我!”“讓我瞧瞧么……”梁延被他拍開手后也不氣餒,卻是輕笑著不依不饒地又湊了上去,右手輕輕捏上沈驚鶴的下頜,在他唇瓣周圍時輕時重地摩挲,偶爾還揉劃著圓圈。沈驚鶴只覺得被他碰過的皮膚仿佛都要灼熱得燒起來了,他的脊背一下僵住,身子竟不知為何一下不能動彈,只能微微急喘著任由梁延的手逐漸試探地拂過唇線,更隱隱有再向里探去的趨勢。梁延的呼吸也不由得亂了幾拍,他看著沈驚鶴的眼睫不安地微微亂顫,卻只能一動不動地任由自己擺弄,眸色更是深了幾許。他半垂下眼,將沈驚鶴的下唇輕輕往下?lián)芘?,指尖趁機(jī)滑入微張開的齒貝間,指腹一下下在齒上若有似無地打著轉(zhuǎn)兒按壓劃過。“咦,好像當(dāng)真并非如何鋒利?”他低沉醇厚的聲線莫名帶著絲蠱惑的味道,手指明明已經(jīng)越界地朝更深處曖昧撫去,面上卻仍是一派正色,只有那隱隱透著幾分危險意味的雙眸,暴露了他心里其實并不如表面上那般淡然無波。眼見著那作亂的手指似乎還想要侵略挑弄著舌尖,沈驚鶴連忙緊緊閉上口,牙齒輕輕咬著指節(jié)以止住他的深入,含糊不清地開口,“你……你別鬧了……”他眼里似乎含著濕潤的惱色瞪過去,然而脖頸上一片飛紅卻是言不由衷地敘說著心中的慌亂緊張,微抖的聲音卻不知為何,仿佛很好地取悅了面前那個眼色深沉的青年。梁延胸腔震動,低低笑了一聲,終于饒過他將手指輕輕抽出。流連不舍的指尖離開唇瓣的時候,竟?fàn)砍隽艘荒O細(xì)的銀絲,在燈影下閃爍著晶亮而曖昧的光芒。那銀絲在空氣中晃晃悠悠,隨著指尖的遠(yuǎn)離愈來愈細(xì),搖搖欲墜,終于“啪”地一聲斷開落在了唇邊。沈驚鶴怔怔地看著他仍泛著抹水意的手指,只覺得腦內(nèi)仿佛轟的一聲炸開了,唯剩下一片空白。梁延神色莫名地勾起了一邊唇角,眼底一片黑沉,一指在他唇邊輕輕抹開銀絲,又忍不住似是極為愉悅地輕笑了一聲。“你、你怎么能……”沈驚鶴險些沒一口咬到舌尖,臉上騰地一下紅透了,也不知是羞的還是惱的,渾身上下難以自抑地輕顫著抖。“好了,好了……”梁延不想逗他太過,連忙討好地將他輕輕擁入懷中,安撫地拍著他的背,“我們來上藥吧?”沈驚鶴恨恨地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肩頭,磨了磨牙,到底沒忍住一口重重地咬上去,借機(jī)宣泄著心中的羞惱。這個梁延,誰叫他總是、總是……他一邊胡亂想著,一邊無意識地輕輕咬著梁延肩上健實的肌rou。梁延正一手拿起藥瓶要往下灑,身子卻猛地一僵,呼吸也微微急促了幾分。他的手指動了動,閉了閉眼,還是投降般地嘆了一口氣,艱難開口,“小鶴兒,你……還是別咬了吧?!?/br>“怎么,現(xiàn)在倒嫌疼了?”沈驚鶴自覺扳回一城,心頭十分得意,也不肯松開口,只是掀起眼簾自下而上瞟著他,微挑的眼角帶著一抹似笑非笑。他開口說話時,溫?zé)岬谋窍⒈闳崛岱鬟^梁延的脖頸,濕潤的舌尖與皮膚之間只隔著薄薄一層外裳。梁延的呼吸又重了幾分,他不得不微微仰起頭,試圖拉開距離,心頭又是享受又是暗恨著這甜蜜的折磨。“你咬著我……我的手抖得不成樣子。”梁延緊緊攥著手中的藥瓶,落荒而逃似的別開雙眼。不敢看他的眼,不敢看他的眉,也不敢看他左側(cè)那宛如因一道紅痕而愈發(fā)顯得白皙的肩頭。沈驚鶴藏起了眼底轉(zhuǎn)瞬即逝的一絲笑意,大發(fā)慈悲地松開了口退后,看著梁延略有些別扭的坐姿,眼波有些不穩(wěn)地閃了閃。“來吧。”他面色坦然,倒是主動又將衣領(lǐng)往下拉了拉,讓傷口更加清楚地暴露于外。梁延深呼吸了幾息平復(fù)心情,待略定了定神,這才重新正色轉(zhuǎn)過來,認(rèn)真地扶好沈驚鶴的肩頭,將藥粉均勻地輕柔灑落。沈驚鶴緊緊抿著雙唇,在藥粉與傷口相觸的那一瞬間,還是忍不住輕輕“嘶”了一口氣。“很疼么?”梁延立刻緊張地停下手,垂下眼看著被藥粉糊住的傷口,眼中滿是疼惜。沈驚鶴拍了拍他的手背,示意他繼續(xù),自己卻是淺笑著望著他緩緩搖頭。長痛不如短痛,梁延便也狠下心,一次性將剩余的藥粉撒完,連忙拿起干凈的紗布又將傷口小心包好。沈驚鶴這才放松下了因劇烈疼痛而不由自主緊繃的脊背,長舒了一口氣。梁延怕他動作會牽扯到傷口,便自己上手替他將衣領(lǐng)整好,手指拂過鎖骨上那一片溫膩的肌膚時頓了頓,很快又屈起離開。“好了……今天你也累了,還是早些休息吧?!彼粗蝮@鶴讓他慢慢躺倒在榻上,替他將錦被拉到胸前,“你這幾日專心養(yǎng)傷,別的我會替你處理好的?!?/br>“嗯?!?/br>沈驚鶴又從錦被下伸出一只手,拉著梁延的手掌不放。梁延靜靜任他牽著手,垂眼看他,眼里滿盈著溫柔的笑意,“很晚了,我得回將軍府去了?!?/br>“嗯?!鄙蝮@鶴又應(yīng)了一聲,嘴上答應(yīng)得好好的,緊緊握著的手卻是沒有絲毫想要松開的意思。梁延無奈地嘆了口氣,重新替他將手塞回進(jìn)被子里,順帶著輕捏了捏他的鼻尖,“我在這兒陪著你,等到你睡著了再走,這下可行了嗎?”沈驚鶴這下才心滿意足地笑了笑,沒再說話,只是安順地閉上了眼。梁延果真恪守承諾,一直待在榻邊。直等到夜色更加深沉,沈驚鶴的呼吸聲也變得均勻而綿長,他這才輕手輕腳地從榻邊站起身來。燈燭早已被吹熄,只有透過窗欞投來的清輝月色朦朧映在榻上,讓榻上人閉目深眠的面容更添一抹靜好安寧的意蘊。梁延看著沈驚鶴在月影下的睡顏,難掩溫柔地又笑了笑。他摸了摸沈驚鶴的頭發(fā),情難自禁地俯下身來,在他額上珍而視之地、小心輕印下了一個吻。雙唇在剛觸到皮膚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離開,比最輕的羽毛還要難找到蹤跡。梁延又輕輕撫弄兩下沈驚鶴的發(fā)間,這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