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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聲音。“你那么關(guān)心他干嘛?”郁楠眼前一片漆黑,他掙扎著把頭上的衣服扯下來,才發(fā)現(xiàn)那是一件校服外套,上面的味道清爽而熟悉。“你的?”郁楠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不著痕跡的岔開了話題:“給我干嘛?”“把你頭發(fā)擦干,別感冒了,”秦桉說。郁楠反問:“那你呢?”“我?”秦桉唇角一勾:“我頭發(fā)短,太陽底下曬一會兒就干了。”白陶聽了,在旁邊小聲補了一句:”再曬你就更黑了……“秦桉耳朵尖,精準(zhǔn)捕捉到了她的吐槽,“嘖”了一聲瞪她一眼:“找茬是吧?”他眉毛又濃又厲,五官深邃立體,所以壓低了眉瞪人的時候會顯得格外兇狠而富有攻擊性。白陶見了,立馬瑟縮一下,小鳥依人的躲到郁楠肩膀旁邊,裝得跟真的一樣嬌嗔:“你好兇啊,郁楠哥哥保護我!”秦桉氣死了:“干什么呢你!男女授受不親你給我離他遠一點!”郁楠被他倆逗得不行,一直在偷笑,白陶調(diào)皮的吐吐舌頭,縮到一邊和許夢苒姐妹情深的擦頭發(fā)去了。童瑞很快就把飲料買了回來,順便還買了幾大份炸雞,許夢苒自己烤了蛋糕和曲奇,白陶的廚藝只夠她切點新鮮的水果,林安寧的mama把自己炒的冷吃兔和口水雞打了真空包裝,秦桉和郁楠帶了三明治和面包,最后大家紛紛掏出來自己買的零食鋪滿了整張野餐布,開始了愜意的野餐時光。吃飽喝足,白陶拿出了包里的UNO卡牌,接著所有人都投入到游戲中,開始了一場明爭暗斗又雞飛狗跳的友誼破滅大戰(zhàn)。一旦有人勝出,那么手里分?jǐn)?shù)最多的人將在真心話與大冒險中選一項接受懲罰。幾輪下來,所有人都多多少少接受了懲罰,唯獨郁楠天生錦鯉命,自帶福神的庇護,從來沒輸過,游戲體驗極好。“不行,我們得想辦法讓他輸一次,”眼看著郁楠手上又只剩下一張牌,白陶急了:“賭一把,我紅2!”說著她甩出一張牌,許夢苒火速接上:“那我再來個狠的,我4!”“你們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連輸兩輪的童瑞面帶微笑:“我手上如果沒有4,你們豈不是又把我坑慘了?”話落,在所有人都把同情的眼神投過來之前,他又甩出一張牌補了句:“我怎么可能沒有?!?/br>于是大家一臉“我同情你”的眼神立馬變成了“不愧是你”。“小桃子這波節(jié)奏帶的太狠了吧,”林安寧唏噓著:“我秦哥手上就還剩兩張牌,再輸他就只能選大冒險了吧?”所有人在游戲之前都訂好了規(guī)則,一個人一旦累計輸三輪,那么第四輪再輸?shù)糁缶捅仨氝x擇大冒險。白陶和許夢苒一聽,紛紛激動起來,鬧鬧哄哄的開始起哄:“給他加!給他加!別放過他!”秦桉氣笑了:“看熱鬧不嫌事兒大是吧?我會怕大冒險?”童瑞笑著補刀:“如果讓你自己再進一次鬼屋呢?”秦桉:“……”看著秦桉吃癟的樣子,白陶和許夢苒更激動了,整齊劃一的喊:“大冒險!大冒險!大冒險!”林安寧不負(fù)眾望的甩出一張4,揶揄道:“秦哥,對不住了。”白陶和許夢苒尖叫一聲,開心的擊掌,郁楠也在一邊笑彎了一雙狐貍眼。秦桉冷笑一聲,面無表情的悶頭摸牌,一張,兩張,三張……終于摸到了第十四張,他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十五張,十六張,十七張,十八張。眾目睽睽之下他整整摸了十八張牌,搞得大家一頭霧水,不是十四張嗎?數(shù)錯了吧?“十八張,拿好不謝,”秦桉把手里的一沓卡牌淡定地甩給了郁楠,接著亮出了手上的一張4。郁楠:“?”周圍的人愣了三秒,齊齊爆發(fā)出一陣驚天地泣鬼神的大笑,然后紛紛拍著腿笑翻在了地上。后知后覺的郁楠哭笑不得:“你這樣會失去我的。”正如大家所預(yù)料的一樣,一直被歐氣所籠罩的郁楠終于輸?shù)袅艘话眩詈笏荒茉谝槐姎g呼聲中,抽出一張真心話紙牌翻了出來。內(nèi)容:如果在你戀人身高160cm的地方吻一下,你會吻到哪里?郁楠:……秦桉:……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這什么啊,”林安寧一看卡牌上的內(nèi)容,瞬間喪失了興致:“憑什么我抽到的都是問內(nèi)褲什么顏色,楠哥抽到的就是這么沒意思的問題啊?”沒意思?那你怕是錯了,一會兒這問題的答案可太有意思了。“其實我很好奇,”許夢苒試探著問:“這個戀人……有、有嗎?”話落,童瑞和白陶對視一眼,所有人都齊齊的把目光投向了郁楠。郁楠咬著下唇,耳根熱得快要燒起來了,他垂下眼睛,濃黑的睫毛遮住了眸底躲閃的光。160cm的地方……他想到了秦桉深深凹陷的鎖骨,又平又直,從泳池的水面探出頭來的那一刻還會積著一汪淺淺的水。要了命了,他的喉結(jié)滾了滾,一向不擅長撒謊的他做了半天心里斗爭,終于決定破罐子破摔。“一米六的地方大概……到鎖骨吧?!?/br>許夢苒:“……”林安寧:“?”“到……哪?”林安寧難以相信自己的耳朵。“鎖骨?”身為美術(shù)生的許夢苒迅速抓到了重點:“你找了個一米九的女……朋友?”秦桉:“……”白陶聽不下去了,掩著嘴輕咳一聲:“你們有沒有想過,一米九,或許不是個女生?”許夢苒和林安寧倒抽一口冷氣,眼珠子差點咣當(dāng)一聲瞪出來!靠??不是女生?那他媽的……電光石火間,兩人齊刷刷的把腦袋甩向在場身高有190cm的人。童瑞戰(zhàn)術(shù)性后仰:“別看我,我只是個無辜的配角。”林安寧和許夢苒如撥浪鼓般又“嗖”的一下把頭轉(zhuǎn)向秦桉。秦桉默默的把手邊的黑色鴨舌帽扣在了頭上……白陶無奈的嘆了口氣:“你躲有用嗎?不然你倆就認(rèn)了吧?!?/br>四雙眼睛目光如炬的盯著坐在一起的兩個人,仿佛要將他們燒出一身冒著rou焦味兒的洞來,秦桉萬萬沒想到郁楠在激流勇進前開的出柜玩笑此時此刻會成為現(xiàn)實,血與淚的教訓(xùn)深刻地讓他體會到了什么叫話不能亂說,于是他猶豫半晌,終于在大家熱烈又期待的目光下,一把握住了郁楠的手。童瑞心碎了,林安寧崩潰了,房子都塌成廢墟的許夢苒欲哭無淚了。一時間,大家捂臉的捂臉,尖叫的尖叫,捶地打滾的消化了良久,才重新回到了游戲當(dāng)中,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