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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像豬!”“我不像,”秦桉搖搖頭,伸手捏住郁楠的半邊臉,低聲調(diào)侃:“豬都是你這樣的,細(xì)皮嫩rou、白白凈凈。”郁楠反駁:“也有你這樣的??!”秦桉:“你見過皮糙rou厚還長得黑的豬?”郁楠眨眨眼:“野豬啊?!?/br>秦桉:“……”“反了你了,還學(xué)會頂嘴了?”秦桉氣得牙根癢癢,找準(zhǔn)了位置,在他胸口狠擰了一把。郁楠吃痛的“啊”了一聲,眼淚差點疼出來:“你有病啊!男人的胸你都擰!耍什么流氓?你王八蛋啊你!”秦桉被他逗得不行:“怎么?擰疼了?讓我看看紅了沒,用不用我給你吹吹?”他說著,伸手就去撩郁楠的病號服。病房在這個時候被推開——秦桉和郁楠均是一愣,連忙手忙腳亂的把彼此推開!秦mama推門而入的時候,見到的就是自家兒子正扯人家衣服的場景,她眼色一沉,清了清嗓子,又笑著說:“小楠啊,你爸爸mama來看你了?!?/br>說完,郁楠順著她的聲音看過去,郁mama第一個沖進來,一臉焦急的念叨著“你怎么回事啊,怎么會突然進醫(yī)院了?。慷啻蟮暮⒆恿嗽趺匆稽c都不知道注意身體呢,你要急死m(xù)ama嗎?”就走到了床邊。秦桉一臉尷尬的向郁mama和郁爸爸問了好,然后在秦mama的眼神警告下,灰溜溜的走出了病房。“媽,你不是說干爹干媽這邊可以再瞞一陣子嗎?怎么這么快他們就知道了?”秦桉把秦mama扯到一邊,小聲問著。秦mama氣得翻了個白眼:“你還好意思埋怨我?你有什么臉往這問這話?”“人家一家三口周末了回個家看看,找不著自家兒子,人家能不擔(dān)心嗎?你讓我怎么給你瞞??。孔约喝鞘氯浅龌▋簛?!還怪別人給你擦不干凈屁股!”“……”秦桉自知理虧:“行行行,是我的錯,但你下次好歹得打個招呼吧,你這么一聲不吭的就推門進來,萬一、萬一……”“萬一什么?你剛剛扯著小楠的衣服,是不是又打算欺負(fù)人家呢?”秦mama一巴掌糊在秦桉腦袋上,毫不客氣的說:“我說你怎么就不長點腦子!人家這還沒出院呢!你還敢動手動腳的!生怕人家好太快還是生怕人家刀口崩不開?我怎么生了你這么個蠢東西!你腦子里裝的全是豬大腸吧你!”“行了行了,別罵了,差不多得了,”秦桉都快委屈死了:“他現(xiàn)在比大熊貓都金貴,我哪敢欺負(fù)他??!”“你最好是,”秦mama斜他一眼,吩咐:“小木同還在車?yán)镒屧律┛粗?,他們兩口子也就上來看一眼,一會兒我查房,沒空照顧小楠,你記得到點去我辦公室拿飯?!?/br>“行我知道了。”秦桉知道小木同是郁楠的弟弟郁桐,想到同樣是兒子,老大都住院了,兩人的心思還在小的身上,他難免有些替郁楠不爽。“你那什么表情?讓你照顧一下委屈死你了?”秦mama戳了戳秦桉的肩膀:“小楠不是喜歡吃甜口么,你姥姥今年種的南瓜特別甜,我用南瓜熗鍋給小楠做了小面疙瘩,你一會兒拿過去哄哄他,別光欺負(fù)人家?!?/br>“行,都聽你的,”秦桉懶洋洋的點點頭。“哦對了,”秦mama想到什么似的,又叮囑道:“最近天越來越?jīng)隽?,你注意讓小楠蓋好被子,少開空調(diào),他這個胃啊,本來就不好根治,所以千萬不能著涼,不然到時候復(fù)發(fā)了很難受的?!?/br>“我托了朋友找了一個中醫(yī)門診部資歷很深的老中醫(yī),把小楠的情況跟他說了說,等這段時間一過去,就讓他開始喝中藥,好好調(diào)理了調(diào)理他這個腸胃,不然他總這樣,太受罪了?!?/br>秦桉看著自己親媽嘮嘮叨叨的樣子,聽著聽著就樂了:“媽,我怎么感覺你照顧郁楠……就跟照顧坐月子的兒媳婦似的???”他這句打趣看似無心,其實暗地里是在有意試探。“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秦mama斜他一眼:“我得燒幾輩子高香才能讓你找著個小楠這樣的媳婦兒?你當(dāng)哪個姑娘眼瞎啊?”秦桉:“……”得了,親媽。“行了別跟我往這貧嘴了,老娘忙著呢,一會兒記得把你干爹干媽送到樓下啊,”秦mama在他胸口拍了一掌,踩著平底鞋健步如風(fēng)的走了。秦桉看著自己親媽白衣飄飄的背影,站在原地,“噗嗤”一聲偷笑出了聲。眼瞎?那您兒媳婦怕是早就瞎了。他一路吹著口哨晃蕩回了病房,先把郁爸爸和郁mama送下樓,又去辦公室拿了保溫桶喂飽了自己家的豬,最后盡職盡責(zé)的洗干凈了碗筷,才閑了下來。郁楠好不容易安安靜靜度過了一個沒有修羅場的周末,卻沒料,接下來的整個國慶假期,他都是在喧囂里度過的。秦桉和童瑞的battle已經(jīng)成為了每日必達成的日常任務(wù)。林安寧和白陶帶來了許多郁楠愛吃卻不能吃的零食,悠閑地在這邊開啟了下午茶生活。文文大包小包帶來了許多十全大補營養(yǎng)品,像一臺沒有感情的錄放機一樣數(shù)落了郁楠整整兩個下午。返校的前一天上午,噴壺還帶著校泳隊小分隊來湊熱鬧,捧著一大捧黃白菊花沖進病房,用特有的破鑼嗓子一邊哭喪著“真是好久不見分外想念啊,我們睡美人這回怎么真的變成睡美人了,是誰讓你如花似玉的小臉變得如此憔悴……”,一邊被秦桉連人帶花的打出了病房。更過分的是,林安寧為了慶祝郁楠即將出院,帶了四人份的自熱小火鍋在小茶幾上開了一個慶賀party,火鍋味香飄半條走廊,差點把郁楠饞哭了。好不容易熬到了出院,當(dāng)郁楠再次坐到教室里,回歸到每天和秦桉一起上下學(xué)的日子中時,竟感到有些許恍惚,仿佛爭吵、絕交、刻意的疏遠(yuǎn)、以及歇斯底里的難過,都只是一場亦真亦幻的夢而已。如今夢醒了,他和秦桉都還是最初的樣子,只不過他們終于鼓起勇氣跨過了那條線,奔向了彼此。第64章禮物“所以我尾椎骨折兩個月又度過了一個暑假,好不容易熬到了開學(xué),不僅座位被占了,同桌還跟別人跑了,我太慘了,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br>英語課上,林安寧借著小組討論的空檔,孤獨的坐在郁楠和童瑞身后的單人單桌上,托著半邊臉可憐巴巴的訴苦。“你少瞎說了,誰是夫人誰是兵?”郁楠笑著調(diào)侃他。林安寧思考了一下,說:“你硬要我說的話,那肯定你是夫人,課桌是兵唄?!?/br>童瑞輕飄飄的勾了勾唇角:“按你的意思,那你的夫人和兵,現(xiàn)在都是我的?”“哎,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