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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相信,那個梁先生,還真的能護著他不成。啪一下,將精華瓶子,撂在梳妝臺上,不耐煩的說道:“陳姐我知道,你是為我好,這件事情我自有分寸。林弘那個蠢貨爆出這個事情,我不過是添把柴。不會有什么事情的。好了,很晚了,明天還要出差,你早些回去休息吧?!?/br>說罷蘇寧寧就閉目養(yǎng)神,一副不想再交談下去的樣子。陳姐嘆了口氣,無奈的搖搖頭,轉身離開了。自家藝人,如今翅膀硬了,自然不聽她的指揮。如果將蘇寧寧得罪狠了,到時她們倆一拍兩散,對自己也是一種損失。本來網(wǎng)上這些黑料,藍云澤是并不知道的。他一心只想拍完戲以后,就回到培訓基地。但是學武之人五感敏銳,最近幾天,他發(fā)現(xiàn)每次拍完戲,跟梁默回到酒店時,就隱約感覺有人跟在他們后邊。樂山攝影城有一家烤鴨,十分出名。每每到飯點,都有許多人排隊。藍云澤總是經過那個地方,聞到香味兒,早就饞的直流口水。今天,下班早。少年早早的排隊,買了烤鴨,準備跟梁默一起回酒店享用。快到酒店之時,就感覺有人在后面跟蹤他們。藍云澤與梁默交換了個眼神。兩人故意走到一處偏僻的窄巷,藍云澤假裝系鞋帶,從地上撿起幾枚石子。趁那人不注意,一個回身彈出兩枚石子,正好打在對方膝窩處。那個狗仔,咕咚一聲跪倒在地上,疼的齜牙咧嘴。反應過來,再想逃跑之時,已經晚了。藍云澤提起內力,一個飛身來到那人身邊,小擒拿將人扣在地上,一把搶過他手中的照相機,渾身殺氣,冷聲問道:“說,你是誰派來的!”那狗仔也被整的一個懵逼,這人殺氣騰騰,這大刑逼供現(xiàn)場。他被藍云澤的凌厲殺氣,嚇的嘴唇直哆嗦,生生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實際上,藍云澤也是誤會梁,以為對方是什么歹人。他畢竟沒有進入娛樂圈,壓根不了解這些私生飯和狗仔,都是什么德性,只當對方意圖不軌,自然語氣嚴厲一些。梁默上前拍了拍藍云澤的肩膀,示意藍云澤放人。接過照相機,看到里面的照片。都是這兩天,藍云澤與梁默同進同出的照片,由于角度問題,將兩人拍得十分曖昧。梁默勾勾唇角,將照相機中的儲存卡,抽了出來,塞在兜里。然后將照相機,丟回到那狗仔手中,淡淡的說道:“說吧,誰讓你來跟蹤我們的?”那狗仔也反應了過來,接著相機,滿臉怒氣。梗著脖子,疾言厲色的說道:“你這是侵犯權利,我作為一個記者,是有訪問權的。把儲存卡交出來,你們沒有權利限制我的人身自由?!?/br>他這三言兩語,梁默自然是不會被嚇到,似笑非笑的走到他身邊,說道:“我自然是沒有權利限制你的人身自由,但是我有權利,調查謠言的真相。說吧,到底是誰讓你來跟拍我們的?”說罷,梁默就向藍云澤使了個眼色。藍云澤雖然不太知道狗仔是什么,但是在古代,抓到敵軍的探子,那必然是要逼問出主帥是誰的。于是上前,用大拇指,猛的戳向狗仔的xue位,、。在那xue位中,灌入一絲內力,會使人疼痛難忍,卻又看不出外傷,與身體也是無害的。只見那狗仔,身體抖了一下,嗷一聲,就痛叫出聲。痛的鼻涕和眼淚直流,哀嚎:“殺人了,殺人了,我要告你們?!?/br>藍云澤故意惡聲惡氣,伸出兩根手指,說道:“說吧,再不說,我就讓你嘗嘗痛的滋味,保證你去醫(yī)院,也是驗不出傷的。”狗仔就是個拿錢辦事兒的,可犯不著為了點錢,搭上自己的小命。疼的滿頭是汗,臉色蒼白,哆哆嗦嗦的說道:“是林弘,是林弘,讓我跟蹤你們的?!?/br>藍云澤了然的點點頭,與梁默眼神交流了一下,就將那狗仔放了。狗仔逃也似的跑了。這一番動作,只是在幾分鐘之間,手中的烤鴨還熱乎的。藍云澤也沒將這事情放在心上,他本來就是個很自我的人。在現(xiàn)代這么一個自由自在的環(huán)境,就想活得讓自己開心,才不去管外面那些是是非非。于是給邱光打電話,讓他幫忙解釋一下,自己和梁默是正經夫妻關系,有證的那種。掛了電話,就興沖沖的拉著梁默回到酒店,準備吃烤鴨。兩個人上電梯時,電梯里滿滿的都是人。角落里站著一個臉色蒼白的男人,捂著嘴不住的在咳嗽,脖子上有幾個紅色的疹子。而旁邊站著一個女人懷,抱著一個小姑娘,應該是他的妻子和女兒。那女人滿臉的嫌棄,不住的埋怨:“都是你,好不容易出來玩,你竟然還生病了,真掃興,你可離我們娘倆遠一點,別傳染給楠楠?!?/br>“咳咳咳…對…對不起,咳咳…我只是昨天不注意著涼了,回去吃點藥就好了,你抱著孩子,咳咳,可別傳染給他?!?/br>這個男人不住的咳嗽,咳得撕心裂肺,身體弓成個蝦米。但是電梯間狹窄,其他人面露嫌棄,都閃著他。藍云澤和梁默兩人,上電梯最晚,站在門口處。不一會兒,電梯到達7樓,他倆就下了電梯,回到自己房間,也沒將這件事放在心上。在酒店又叫了一些晚飯,配著烤鴨,美美的吃了一頓二人,還喝了一些紅酒。趁著酒意微醺,藍云澤就大膽了許多,跟梁默嘗試了許多之前不敢嘗試的姿勢。翻來覆去的折騰了許久,直到半夜兩人才沉沉睡去。午夜時分,梁默晚上喝了許多紅酒,如今膀胱壓力十分巨大,不得不起床去廁所放水。梁默如今的耳力已經越來越好,現(xiàn)在夜晚寂靜,他閉上眼就能夠聽到樓上幾層,男人的咳嗽聲越咳越激烈。不知為什么,他忽然有些危險的感覺。但是卻找不到方向,只能搖搖頭,也許自己想的太多。回到床上,抱著藍云澤親吻對方的額頭,又睡了過去。第2天一大早,酒店外邊就響起了震天的救護車聲。吵的兩人無法安眠,藍云澤揉揉眼睛,起床走到窗邊往下看。只見一個擔架,從酒店被抬到救護車上。一個女人抱著一個孩子,哭哭啼啼的跑上了救護車,然后救護車呼嘯而去。憑著學武之人的眼力,藍云澤看出,這正是昨天在電梯間,碰到的那一家三口。藍云澤站在窗邊,正愣愣的出無聲,身后被一雙溫熱的手臂抱住。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