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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頂著他的腦門,一字一句的說道:“少他媽惡心我,到底要我做什么,才會把解藥給我?”“嘖嘖嘖,真是讓我嫉妒啊,一向冷心冷情的F,什么時候是個多情的種子?”屠戮哀怨的橫個小媳婦一樣,隨即又正經無比:“我知道你的本事,只要幫我將一個東西,在10月1號帶到帝都,送到指定位置,我就會將解藥給你的小情人?!?/br>梁默鳳眸一凜。“你想襲擊那位!?你瘋了?!?/br>屠戮神經質的大笑。“只要毀掉所有你在乎的,我就很開心,你不開心嗎?作者有話說忽然很喜歡這個神經病變態(tài)怎么辦。要不下一本寫個病嬌神經病攻VS隱忍忠犬受,怎么樣?第98章神經毒素梁默心里仿佛有一萬只草泥馬跑過,他開心,他可開心了。開心的恨不得,拿把加特林,突突了屠戮。梁默狠狠的將煙摔倒地上,目眥欲裂的看著屠戮。“你呀,活夠了吧,你要是活夠了,就找個沒人的地兒,割腕安眠藥,實在不行,找個繩子吊死。犯得著在國內做恐怖襲擊嗎?”梁默像一只暴躁的獅子,氣的滿地打轉。屠戮就像粘在身上的有毒膏藥,怎么甩也甩不掉。屠戮起身,絲毫不在意自己身上的擦傷,笑瞇瞇的坐在地上,看上去心情頗好。“你這么憤怒做什么,暗網的傭兵,做的不就是這掉腦袋的生意?誰給的錢多,咱們就是誰的狗,不是嗎?”屠戮把玩手上的戒指?!熬褪且驗殡y,所以才找你,以你的身手,順利把炸彈帶到帝都,送到那人身邊,應該沒什么問題吧。”梁默看著屠戮,仿佛在看著一個瘋子一般,鳳眸瞪得老大,咬牙切齒的說道:“你是夢還沒醒嗎?這根本是不可能的。更何況你真的放心,將這么重要的任務交給我。你就不怕我一下捅到X安部,直接端了你的老巢。”屠戮表情一頓,隨即又放松下來,說道:“不,你不會,你小情人的命,還在我的手里?!?/br>梁默仿佛聽到這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一般,笑得前仰后合。然后又一屁股坐在石臺上,點上一顆香煙,戲虐的看著屠戮說道:“我是什么人,你還不知道嗎?咱們這種地獄爬出來的人,血管里的血都是冷的,我不過是借著他的身份,想要在H市,平平靜靜的生活一段時間而已,你說我犯得著為這么個小鬼,搭上自己嗎?”聞言屠戮,表情絲毫沒有變化,跛著一條腿,走到天臺里邊,拿出一個白色的藥瓶。“F,這世界上沒有人比我更了解你,你完全不必要演戲給我看,這是那種神經動物的緩解劑,一個月的量。只要你替我辦成那件事,就會把解藥給你。這個藥你最熟悉了,一看就是真假,用法你也知道。你放心,我屠戮承認自己壞到骨子里,我答應你的事情,我從來沒有失言過?!蓖缆救粲兴傅恼f道。梁默的拳頭捏的咯吱咯吱直響,雙目血紅。他好不容易退出那個陰暗的泥沼,這一步一旦踏出,只怕就是萬劫不復,再也無法回頭。但是此刻腦中,都是那個小鬼明媚的笑容。梁默吐了口氣,上前兩步,一把搶過那白色的藥品,咒罵道:“老子上輩子一定欠那小鬼很多錢?!彪S即又惡狠狠的看著屠戮,說道:“你最好履行你的承諾,否則你知道我的本事,我定然與你不死不休?!?/br>說罷轉身就往外走。“四天后,帝都見。”屠戮淡淡的聲音傳來,梁默腳步微頓,融進黑暗當中。梁默拿著藥,回到了病房。既然他已經知道了藍云澤感染的是什么神經毒素,就沒有必要在醫(yī)院住著。于是他連夜辦了出院手續(xù),帶著藍云澤回到了老面店。梁默倒出幾個潔白的藥片,放在鼻翼下,聞了聞。確定真假后,給藍云澤喂一下。由于失血過多,藍云澤的腦子還有些迷糊。他本能的吞了藥片后,虛握著梁默的手,含糊不清的說道:“對不住,我之前說自己無斷袖之好,沒有說謊,但是你是我的妻,我心悅于你。”作者有話說剛下班,哈哈,大家晚上好第99章蘇醒藍云澤握著梁默的手,含糊不清的,說完這句話后,再也支撐不住,沉沉的睡去了。愣在原地的梁默,鳳眼一點一點的變紅。眼神從狂喜,再到痛苦,愛到悲傷。一時間,心中五味雜陳。梁默現在恨不得拎把槍,出去殺他十個八個人,讓自己冷靜一下。但卻舍不得離開藍云澤身邊,因為他知道,兩個人相處的機會,也許越來越少。“臭小鬼,我要是不在,你傻乎乎的,會不會被人賣了,還幫對方數錢?”梁默素白的手指,摩挲著藍云澤,發(fā)白的唇瓣,呢喃著。他微微揚起頭,看著天花板,燈眼中的濕意褪去。替藍云澤換了睡衣,掖好被角,附身親親他的嘴角。悄悄的退出藍云澤的房間,梁默靈巧的跳上房巖,夜色當中迎著冷風,一根接一根的抽煙。直到地上滿滿的煙蒂,遠處日出的晨輝,驅散了天邊的黑暗。梁默長身而起,漂亮的鳳眸中,滿是堅毅與決然。他想好好的珍惜與藍云澤最后在一起的時光。無論付出什么代價。第二天藍云澤睡醒之時,已經是日上三竿。藍云澤在溫暖的被子里,伸了個懶腰,忽然有種,想要賴床不起的沖動。他心中不由感嘆,這幾個月的現代生活,太過安逸舒適。讓他越發(fā)的放縱自己了。大腦中困頓的感覺漸漸消去,昨日的記憶慢慢回籠。藍云澤這才想起,他昨天到醫(yī)院一游的情況,連忙坐起身,盤膝靜心。他上輩子,久經沙場,幾次替國君驅趕擾邊的蠻夷。早就是敵國的眼中刺,rou中釘。中毒刺殺,那是數不勝數。所以對毒素也有一些了解,他昨日的狀況恐怕是中了一種,極難解的毒,試著去調動體內的內力,想要逼出那毒。他發(fā)現昨日用內力,尚且壓制勉強的毒素,今日清晨起來,那毒素變得馴服了一些。他調動體內全部的內力,逼迫那些毒素聚到一角,然后緩緩上移。不過是十幾分鐘的功夫,藍云澤的額頭已經滿是汗水,周身的睡衣也被汗水打濕。忽然,他面上一陣潮紅,哇的吐出一小口黑血。這排出體外的毒素,也就是十之一二。當藍云澤再次調動內力,觀察體內毒素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