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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哥!開門呀快開門我是林小王!”聊清坐在呂夕的床邊,冷眼盯著門口的方向,這個氣味和聲音他記得,也記得呂夕說過這個名字,叫王小林,呂夕和他說過很多話,身上經(jīng)常有他的氣味。“有通告啊呂哥!你的手機(jī)為什么又關(guān)機(jī)??。?!‘砰砰砰’開門!”手機(jī)?聊清看了眼昨天被他踩碎的手機(jī),這個手機(jī)昨天一直響個不停,他當(dāng)時正抱著呂夕進(jìn)了客廳,于是他一腳就把手機(jī)給踩碎了。他一點也不喜歡這個手機(jī),他記得這支手機(jī)是關(guān)予杰給呂夕的,呂夕專注手機(jī)比專注他多一百倍。聊清走到門口,敲門的聲音依舊響個不停,他在猶豫怎么處理林小王。干脆弄死好了,林小王總是在呂夕身邊嘰嘰喳喳。不行,呂夕告誡過他,不準(zhǔn)他亂殺人,而且這個林小王好像對呂夕還挺好,如果呂夕醒來發(fā)現(xiàn)林小王死了,肯定會懲罰他。聊清考慮了片刻,最終決定還是讓林小王繼續(xù)活著。接著聊清伸手就將門打開。呂夕設(shè)下的陣法,是從外邊不可入內(nèi),但是從里邊能打開。林小王一個踉蹌就沖進(jìn)了屋里。他進(jìn)屋的第一感受就是突然特別精神,腰酸背痛連同昨晚的落枕都好了,煩悶一掃而空,一口氣走樓梯上來都沒問題!緊接著他看見了聊清,這一瞬間他簡直能犯暈乎。“你你你你!你是聊清?”林小王深吸一口氣,說,“你他喵也太帥了吧!”他這還是第一次看見聊清取下墨鏡的模樣,聊清帶著墨鏡就可見的顏值極高,沒想到取下墨鏡簡直能逆天。聊清的顏值是那種有殺氣的類型,一眼看去非常的驚艷,他如果不刻意讓自己的存在感降低,就沒辦法忽略他,氣場很強。而呂夕是那種咋一看并不是特別驚艷,只覺得十分好看,但是越看會覺得越好看。“媽呀,你們倆是什么神仙顏值。”林小王發(fā)現(xiàn)聊清的瞳色與正常人不同,但又想起呂夕說過聊清的眼睛不好,應(yīng)該是有什么先天性眼疾吧?不過這這個瞳色并不難看,反而顯出一絲妖異美麗,他往里頭走了兩步,看見一屋子的鮮花綠葉,嘟囔著說,“你們這房子簡直要改裝成仙府了,呂夕呢?呂夕在哪里?怎么老是不接電話?”呂夕的房門沒關(guān),林小王隱隱約約看見呂夕躺在床上,他心里一咯噔,心里有了不好的猜測,他立刻要去看,但是聊清冰冷地攔在了門口。林小王大聲說:“干什么?呂夕怎么了?你是不是做了什么?”林小王懷疑的上下打量聊清,聊清站在門口不為所動,冷冰冰的盯著人審視,林小王皺眉道:“呂夕是不是生病了?”因為他說話這么大聲,呂夕還沒有醒來,顯然很不正常。黃鼠狼蹲在花盆里抖得跟篩子似的,它默默的吐槽這個人類有多無知,你不知道聊清有多可怕嗎!居然敢這樣和聊清說話,你不要命了嗎?就連呂夕這樣強都被弄成了這樣,你一個小小的人類不想活了?黃鼠狼依稀記得聊清干了什么事,昨天晚上它躲在角落里窺探,從門縫里看見聊清對著呂親親舔舔,好像還在吃人!于是黃鼠狼抖了一個晚上,昨晚的那一幕成為了它畢生的陰影。但是林小王無知無覺,說聊清:“呂夕是不是生病了?你怎么照顧人的?走開,我去看看他!”聊清從身份上來說是呂夕的保鏢,應(yīng)該說是和他一樣,為呂夕服務(wù)并且從呂夕手里取得報酬,他的關(guān)系和呂夕還不一般,和呂夕一塊住,應(yīng)該好好照顧人,并不是說這是義務(wù),而且出于一個普通朋友也能稍微關(guān)注他的身體狀況,而聊清顯然還不普通。林小王當(dāng)然覺得他不對。聊清猶豫了一瞬,居然就這么讓開了。他沒有辦法讓呂夕醒來,他希望林小王能。他畢竟不是活人。林小王把門打開,看見呂夕深深地閉著眼,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蓋著被子,臉色白得像紙。林小王心里一抽,趕緊過去探了探他額頭:“怎么這么冷?”他轉(zhuǎn)眼盯住聊清,“你做了什么?”他拿出手機(jī)就要打120,“不行,得去醫(yī)院!”聊清強硬的將他與呂夕隔開,伸手抓住林小王的手機(jī),一把就碾碎。“你做什么?”林小王惱道,“呂夕明顯病重,不能再拖了,得趕緊去醫(yī)院!”聊清轉(zhuǎn)身把呂夕抱住,不讓林小王把他帶走。林小王又惱又氣,他看著呂夕和聊清,這種強烈的嗶了狗般的既視感是怎么回事?這種事后受受昏迷在床上,小攻護(hù)著不讓人碰的狗血情節(jié),林小王感覺自己就是那個被喊過來的苦逼醫(yī)生。他心里默默嘆了一聲,心想自家老板果然是個零,之前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覺得他突然攻氣十足,如今現(xiàn)實擺在眼前,不得不認(rèn)。林小王問:“呂夕有沒有受傷?”聊清點了點頭,呂夕的確被他咬了受傷了,才變成了這樣。林小王扶額:“好好清理了嗎?”聊清點了點頭,他后來把血舔了干凈,又將傷口舔到合閉。林小王捂住心臟認(rèn)命地說:“吃了什么嗎?”聊清搖了搖頭。“多久沒吃了?”聊清伸出兩根手指。“兩頓?”聊清不動。“兩天???!”聊清點了點頭。“我他媽服了你了!”林小王暴躁的走來走去,在呂夕家里翻箱倒柜,“呂夕要差點被你餓死!他看起來還是低血糖的樣子!有沒有糖?我去這他媽是什么玩意?你們還養(yǎng)了黃鼠狼?這可是國家重點保護(hù)動物!”黃鼠狼趕緊藏起來,它可不想當(dāng)國家保護(hù)動物,它跟著呂夕看過電視,國家保護(hù)動物得去動物園!!還要被人觀賞,天天只能吃竹子,地獄一樣的地方,完全比不上呂夕這里。林小王終于在一個柜子里摸出了一包糖,他又去燒了水,末了先沖了一杯濃糖水遞給聊清,囑咐道:“先吹冷,別燙著呂夕,慢慢地喂,你們家什么都沒有,我下樓去買點東西,待會給我開門!”聊清端著糖水走到呂夕的床前,他記得呂夕也沖過糖水喝進(jìn)嘴里,但是他不知道這是呂夕必須的,他隱隱約約覺得呂夕應(yīng)該不需吃東西,但是呂夕如今并沒有醒來,說不準(zhǔn)呂夕就是沒有吃東西才醒不了。于是聊清記下了這一點:呂夕得好好吃東西才能好好的活著。聊清首先用靈力讓糖水稍微冷卻,他的觸覺十分遲鈍,沒有痛覺也感受不到熱度,但是施法可以讓溫度接近人體。聊清摟著呂夕讓他舒服的靠在靠背上,他把勺子放在呂夕的嘴邊,但是呂夕并不會自動張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