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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耐煩伸手探向他額頭,這一探,燙得他手下一震,莫非是發(fā)燒了?還是中了冰蟾雪蛤的寒氣?江何不清楚,不過至少知道了沈清宵不是在捉弄他。見沈清宵這幅一直發(fā)抖,慘兮兮的樣子,江何于心不忍,也就任由他往自己懷里汲取溫暖。不過一直這樣也不是辦法,他看了看沈清宵慘白的臉,又看看自己腕上的手環(huán)……下一刻,江何手忙腳亂抓住沈清宵那雙要扒他衣服往里探的手,真是沒辦法了,僵著臉道:“行了行了!別亂摸了,我就幫你這一回!”雖然給他戴上手環(huán)限制自由的行為實在非??蓯?,那也不能在這種鬼地方被沈清宵扒光了蹭呀!江何決定暫時不計較舊賬,握住沈清宵的手稍微調(diào)整下姿勢,讓他靠坐在自己懷里,便給他渡去靈力。溫暖的靈力自手心而上,絲絲縷縷緩慢匯入血脈,漸漸驅(qū)散被冰封四肢百骸的寒氣,沈清宵因此安靜了一小會兒,不過很快又掙扎起來。江何皺眉,“干什么?”好心給他驅(qū)散寒氣還不領(lǐng)情?沈清宵倒不是這個意思,他被寒氣凍得不太正常了,沒了往日的冷靜自持,他得到靈力舒緩后是恢復(fù)了幾分精神,鳳眸卻含著水霧,可憐兮兮看著江何,開口時失去偽裝的嗓音里委屈之意呼之欲出,“我那里還冷……”江何被震了一震,伸手摸到沈清宵脈上一探,果然是脈象紊亂,應(yīng)是神志不清,這才松了口氣,很配合地問沈清宵:“你哪里還冷?”沈清宵蹙起眉頭,十分嬌弱,隨后拉著江何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江何嚇得手一抖,險些甩開,卻被沈清宵握得死緊,牢牢按在小腹上。“干什么啊你?”江何驚道,好端端地摸那里作甚?他對沈清宵的身體根本從頭到尾都毫無興趣好嗎?“唔……不要走!”沈清宵低喘一聲,眉頭皺得更緊,似是非常難受,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只懂得緊扣江何手腕,委屈巴巴道:“我好冷?!?/br>“真的冷?”江何半信半疑,試探著重新將靈力渡過去。沈清宵這次很聽話,放松身體靠在他懷里,呼吸漸漸平穩(wěn)下來,身體的顫栗也沒那么厲害了。這時江何這才明白他的意思,他說冷,是丹田里冷。不過他的丹田里就像是一口看不見底的枯井,透著幾分詭譎的氣息,看不穿摸不透,江何的那一點靈力如滴水緩緩匯入,起不了多大作用,縱然如此,他的丹田也還是如久旱逢甘霖似的拼命汲取靈力,如饑似渴……等等,這不對!江何反應(yīng)過來時,手已經(jīng)松不開了,身上的靈力也開始不受控制的被吸取到沈清宵丹田里,似有一張鎖緊緊扣住他的手,根本就掙扎不開。而這個罪魁禍首因為得了靈力緩解,已經(jīng)舒舒服服的閉上眼睛睡著了。“這……你……”江何目瞪口呆,看看沈清宵睡著后格外無辜的蒼白臉頰,心里宛如有一群草泥馬狂奔而過。江何郁悶了半個時辰,幾欲氣絕。最終,身上靈力被吸取干凈時,覆在沈清宵小腹上的手才得以松開,而沈清宵已然睡得熟透。江何憤憤瞪了他許久,還是輕手輕腳將人從懷里挪開,讓他靠在了冰涼的墻壁上,見他身上已有靈力護持,無甚不適,才扶著墻起身。腿有些軟,肩膀也有些酸麻,因為靈力都被吸光了,肩頭又被沈清宵靠著枕了太久……江何揉著肩膀,無語望天,簡直要氣死了。江何朝面前蜷縮成一團乖巧熟睡的沈清宵豎起中指,以此泄憤。離天亮還有幾個時辰,江何拖著腿挪開,沒走兩步,又轉(zhuǎn)過身來,除下外袍輕輕蓋在沈清宵身上,而后才慢慢挪到一丈之外靠墻坐下休息。揉著發(fā)軟的雙腿,江何心想,真是一秒鐘都不想再見到這個人。幾個時辰過得并不快,江何囫圇歇了一陣,醒來時,一睜眼就見到沈清宵的臉,沈清宵已經(jīng)清醒過來,看動作是要把江何的外袍給他蓋上。嚇得江何渾身一抖,搓搓冷得僵硬的手臂直起身來。“做什么?”沈清宵臉色仍舊不太好,眉間透著一抹青白,不過精神不錯,見人醒了,他直接把外袍遞過去,“天亮了,陣法散了,我們可以出去了?!?/br>江何接過外袍,扶著墻站起來快速穿上,略有些提防。沈清宵都看在眼里,靜靜站在一邊,眼底略過一絲探究。昨晚的事他還有一點印象,這里的寒氣過重,他進來前又因輕敵中了冰蟾雪蛤的寒毒,所以勾出了丹田里的惡疾,來勢洶洶,才失了神智。醒來后他唯一記得的是江何為他療傷之事,他清楚自己的身體,沒想到江何的靈力真的能治療他的惡疾,雖說沒法讓他好起來,但這已經(jīng)令他非常欣喜了。江何的靈力能緩解他的傷勢,那他更不能讓江何離開了。思來想去,沈清宵緩緩態(tài)度,低聲道:“昨晚謝謝你幫我療傷?!?/br>江何裹緊外袍,還是冷得瑟瑟發(fā)抖,在這種鬼地方里沒有靈力御寒,誰也受不了,他沒心思在這時跟沈清宵算賬,擺手道:“先出去再說?!?/br>沈清宵點頭,但是站在原地沒動。江何茫然回頭,“你又怎么了?”語氣很不耐煩,沈清宵卻不氣也不惱,朝他緩慢眨了下眼睛,神態(tài)非常自然,道:“我被寒氣牽引出舊傷,身上沒力氣,走不動,你來。”江何嘴角一抽,看著沈清宵朝他伸出來的一只手。又眨眼睛又招手的,他這又是什么意思?廢了不少功夫,江何背著沈清宵在遍布冰霜的洞xue里找到出路。走出山洞的那一刻,江何長長吐出一口濁氣,“累死了?!?/br>沈清宵抬手幫他擦擦額角冷汗,十分賢惠,“辛苦你了。”如此溫馨的場面,江何忍不住吐槽,“你真該減減肥了?!?/br>從醒來就維持了許久好脾氣的沈清宵聽得一愣,“你是說我很重?”江何反問:“你覺得呢?”沈清宵垂眸思索須臾,略過這個話題,在他耳邊認真道:“我覺得,我越來越無法離開你了,或許找到赤焰花后,我會考慮一下放過你?!?/br>真是不應(yīng)該可憐這個人的,江何默默翻了個白眼。這家伙就不能老老實實道一聲謝嗎?昨晚幫他療傷靈力都被他吸光了,沈清宵居然還想著要殺他?跟沈清宵無法順暢溝通,江何認命往外走,打算去找風(fēng)綺月和系統(tǒng),心下琢磨著要早點解開手環(huán)上的咒,離沈清宵這個禍害遠遠的!出了山洞進了昨夜的林子,白日霧氣退去后,冰蟾雪蛤的障眼法褪去,二人也就看清了這個林子的面貌。這個林子不小,遍布著耐寒的白樺樹,金燦燦的落葉鋪了一地。江何踩過金葉,曾試圖聯(lián)系系統(tǒng),最終無果,似乎是離得遠了,系統(tǒng)的信號也無法覆蓋太大的范圍。或許是緣分,在白樺林里沒走多久,二人便聽見不遠處似乎有一陣奇怪的聲響,一道白影忽然躍出,隨之傳來幾個頗為熟悉的聲音——“冰蟾雪蛤在那!快追上它,不然它又要跑了!”風(fēng)綺月抱著懷里的貍花貓,急急指著遠處快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