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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jīng)被自己蠢哭了☆、028陸也順利進入文城大學數(shù)學系統(tǒng)計學專業(yè),但是立刻面臨另一個問題:學校明確規(guī)定大一所有新生都要住校,本地學生可以申請每周回家,周一則要回寢簽到。這事兒讓陸也郁悶許久。第一周周五回家當晚,陸也就拎著枕頭跑到了傅承淮的臥房。傅承淮正靠在床頭給小陸揉揉捏捏,此刻低著頭,墨黑的發(fā)梢落在額上,而流暢的下巴線條性感得誘人。陸也哀怨地走向床邊,默默道:小陸幸福死了,只要一哼哼,就能得到傅承淮的關(guān)心與愛護。他沒等傅承淮問,就先將枕頭擱在床上,人也一躍躺上去,曲起身體往他身邊拱了拱,嘀咕道:“學校的床太窄了,腿都伸不開,哥,還是你的床比較軟。”傅承淮沒說話呢,小陸先喵了一聲,鄙視他。陸也雙手撐起上半身,將下巴擱在傅承淮腿上,跟小陸大眼瞪小眼:“你又有意見?”小陸抬起前爪,用粉紅色的rou爪子撓他的臉。陸也把臉挪過去給它蹭,嘟著嘴親親它粉紅色的rou墊子,他扭著身體索性腦袋枕在傅承淮身上,仰面看著溫柔沉默的男人:“哥,你怎么不說話呢?”傅承淮抬手刮他的鼻梁:“越來越小孩子氣了。多大了?都二十了。”陸也心里盤算,傅承淮三十一了。他瞇著眼,凝視傅承淮的面龐,和當初第一次見面時,似乎毫無二致。昏黃的光暈底下,傅承淮仿佛畫中人一般精致漂亮。陸也傻乎乎地問:“哥,你怎么長得這么好看?”傅承淮將小陸抱到地毯上,讓它自己去休息,靠回床頭時,低眸看向橫躺著的大男孩兒,抬手揉他的頭發(fā),曼然道:“你也很好看?!?/br>陸也心中默默想,不是我好看,是周時琛好看吧。算了,懶得想。傅承淮拍拍他的肩膀:“躺好,睡了,明天早晨我得陪老太太去去趟廟里上香。”陸也知道,說的是周時琛的mama。傅承淮每逢初一要陪老太太去廟里上香。“哦?!标懸补怨缘嘏不厝ィ凑党谢礇]有趕走自己,他就立刻閉上眼睡覺。傅承淮看他乖巧溫順的模樣,心中說不上來的柔情滿懷,他伸手捏了下他的臉頰。“干嘛呀?”陸也不樂意地咕噥抗議,“不是你讓我睡了的嗎?”傅承淮按滅房間中的燈光,一邊拉著被子往下躺,一邊道:“哪個大一新生跟你一樣,還要跑回家跟家里大人一起睡覺?”陸也心道:你才不是我家里的大人呢。他閉著眼叨叨:“沒有啊,我就是不想一個人睡覺嘛。我一周都沒在家,晚上吃飯你也沒跟我說什么,好像一點都不關(guān)心我。哥,你是巴不得我在學校不要回家吧?”聽聽這語氣。傅承淮抿著唇淡笑。誰能想到,當初的陸也死活不接受自己的好意呢?陸也似乎聽見他低沉柔和的笑聲,在黑暗中睜開眼,稍稍扭頭看向他:“哥,我不在家的時候,你想我嗎?”傅承淮的雙手疊在身前,睡覺的姿勢極規(guī)矩,此刻他指尖在手背上點了點,淡淡道:“你是上周日下午去的學校,這周五下午就回來,一共才幾天?每天又給我發(fā)多少條微信?”陸也嘀咕道:“你沒回答我問題呢,你想我嗎?”他朝傅承淮挪了挪,不著痕跡地靠近他。傅承淮顧左右而言其他:“周三張阿姨問起你在學校食堂吃得好不好,她挺想念你的。周四小陸偷偷跑你房間,在你書房的沙發(fā)椅子里睡了好久,我跟阿姨找了很久才找到,小陸也挺想你的?!?/br>陸也沒聽到自己想聽的話,不甘心地追問:“哥,那你想我嗎?”“睡著了,聽不見。”傅承淮忍著笑意道。笑音靜謐清晰,像是夜空中的一點星。陸也側(cè)身,用額頭頂著他的肩膀一個勁地蹭:“哥,你說話啊?!?/br>比小陸還磨人。傅承淮抬手拍他的上臂:“想的,小陸都知道想你,我怎么會不想你?非要我說出口?”身側(cè)的男孩這會兒一動不動地悶著腦袋,幾秒種后,再也忍不住笑意,裂開嘴笑起來:“我就知道,哥我也想你的,特別特別想你?!?/br>年輕人率直幼稚的表達讓傅承淮心里暖融融的,他輕聲道:“現(xiàn)在好了?可以讓我睡了吧?”“嗯!”陸也迅速倒回去,“晚安哥?!?/br>約莫一個多小時后,陸也都興奮地沒睡著。身邊是傅承淮沉穩(wěn)而有規(guī)律的呼吸聲,渾身散發(fā)著溫暖柔和的氣息。陸也悄悄地撐起腦袋,小心翼翼地湊近傅承淮的臉。自從上次他喝多了吻過一下后,再也沒有親密接觸過了。一陣一陣的渴望像漣漪般蕩漾在陸也的心口。他不敢造次,只是輕輕慢慢地靠近傅承淮的臉頰,將唇悄悄印上去。皮膚光滑柔軟,讓陸也都舍不得松開。不過,親這么一下就已經(jīng)令他心滿意足。他總覺得,傅承淮也喜歡自己,否則不會這樣無底線地包容自己。但是陸也無法分辨,傅承淮到底是喜歡自己呢,還是喜歡長得像周時琛的自己。多半是后者吧。陸也試探性地抬起傅承淮的手掌,小心握住,腦袋則靠在他的肩頭,心里默默地道:哥,有一天你會愿意讓我牽著手,讓我親你抱你嗎?哥,我越來越貪心了,怎么辦呢?整個大一上學期,基本每周五都是傅承淮親自開車去學校把陸也接回家來,周日下午再送過去。陸也幾乎每天晚上都要和傅承淮打一通電話,站在寢室陽臺上絮絮叨叨地說今天發(fā)生的事情,事無巨細地都得告訴他,或者聽聽他的意見想法。全寢室的人都知道陸也“有情況”,每次他往陽臺一站,就自動將玻璃門合上。在此期間,但凡有人往陽臺去,他都會特別壓低聲音,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轉(zhuǎn)眼到了十二月底,文城天氣冷,寢室里雖然有空調(diào),但老打不暖,圖書館又人滿為患,陸也跟室友都在寢室里窩著復習功課。班里微信群各種熱鬧,大家都無心復習,在聊元旦跨年去哪兒玩,班會也要組織活動。陸也沒顧得上,他最近經(jīng)一個大四學長的推薦,跟校外一家互聯(lián)網(wǎng)創(chuàng)業(yè)公司做數(shù)據(jù)模型項目,加上要期末考試,忙得不可開交。這會兒微信群的話題不知怎么的晃到班里同學上大學后的變化上來。有不同學人都發(fā)了自己剛進大學和現(xiàn)在的對比圖,或者是高三和現(xiàn)在的對比圖。陸也的其他三個室友圍在一起點評班級里個位數(shù)女同學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