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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一個人。簡喬西額頭撞得生疼,抬頭一看,他不禁愣住了。眼前這個滿身酒氣的男人,竟然是他找了一夜的傅澤野。作者有話說回來了,這段時間發(fā)生了點事,今天開始回來更新了,久等了發(fā)個紅包致歉,記得去領哦[100]叫我怎么相信你“澤澤哥?!”簡喬西驚詫地叫出了聲。傅澤野看到他的那一刻不由自主地頓了頓,他有些微醺的醉意,酒精麻痹了身體,卻還沒完全麻痹神經(jīng),簡喬西那張臉他無論如何也忘不了。“你怎么.....”簡喬西聞到他身上的酒氣,不禁皺了皺眉,“你喝酒了嗎?”傅澤野眼神有些迷離,他凝視著簡喬西好一會兒,兩個人就這樣在酒吧門口干站著,直到有人從酒吧里踉踉蹌蹌走出來推了一把簡喬西。“別當?shù)?!,,一個醉鬼呼哧呼哧著說。簡喬西險些摔倒,傅澤野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橫了那醉鬼一眼,簡喬西站穩(wěn)之后抓住他的手臂道:“澤哥,我們回家吧?!?/br>傅澤野緊緊抿著唇一語不發(fā),他甩開簡喬西的手,看向別處。“你回去吧?!彼睦镆灿行┰尞惡唵涛鳛槭裁磿业竭@個地方來。“我們一起回去?!焙唵涛餍÷暤卣f。傅澤野此時顯然不適合與簡喬西見面,他心中煩悶得緊,而煩悶的一切都是與簡喬西相關的。傅澤野看了簡喬西一眼,顧自走開了,簡喬西看著他的背影,心中還在揣測傅澤野那不明其意的眼神,心臟不由得揪了一下,痛得簡喬西連連抽氣。簡喬西追了上去,悄悄靠近了傅澤野之后,簡喬西叫了一聲,“澤哥?!?/br>傅澤野并沒有停下,他身高腿長走得快,簡喬西需要小跑才能跟上他的速度,簡喬西咬咬牙,加快步伐跑到傅澤野的跟前。“澤哥,你別這樣?!?/br>你這樣,我心里難受,十分的難受。傅澤野停了下來,“哪樣?”簡喬西難過地說:“我知道我有事情瞞著你.....”話未說完便被傅澤野一聲高喝打斷:“你他媽也知道你還有事瞞著我?!”簡喬西不禁嚇了一跳,完全怔住了,傅澤野暴怒地寵著他嘶吼的模樣,這還是第一次,雖然龍光的人都知道傅澤野是個不折不扣的校霸,可他們也明白傅澤野是舍不得動簡喬西一根汗毛的,恨不得把簡喬西捧在手心里當寶貝一樣供著。簡喬西也一向這么認為,或許是傅澤野一直以來給予他的溫柔讓他習慣了,他怯怯地說:“是,是有原因“原因?什么原因?”傅澤野嗤笑一聲,“到現(xiàn)在為止,我認識的,哪一個才是真的你?”簡喬西愣住了,他也不知道哪一個才是真實的他,說起來他不過是霸占了別人身體的無處可去的孤魂罷了。可他遇到了傅澤野啊,遇見了這一生中最重要最珍貴的那一個人,傅澤野將他拯救,傅澤野給予他世間最珍貴的溫柔,在他危難之際突然降臨的神明,遇到了他,簡喬西才明白自己存在的意義。沉默片刻之后,簡喬西怯怯地握住傅澤野的手,他注視著傅澤野道:“澤哥,在你面前的簡喬西,永遠都是最真實的簡喬西?!?/br>“那不在我面前的呢?是另一個簡喬西?”傅澤野的眼神如同霜雪般冰冷,“我最討厭的,永遠都是欺騙?!?/br>“我.....我沒有欺騙你,澤哥,我怎么會欺騙你呢?我有我的苦衷,不能說的苦衷?!焙唵涛鞔藭r此刻仿佛肝腸寸斷,他不怪傅澤野,卻希望傅澤野還能繼續(xù)相信他,可他又不知道怎么去解釋。“那好,你說,你有什么苦衷,只要你說的出口,我都會相信你,無條件相信你。”傅澤野握住簡喬西的肩膀,眼神里有一絲絲的期待,他討厭欺騙和謊言,可他知道,他是無論如何也沒辦法放下簡喬西的,所以只要他說出理由,他還是愿意去相信他。誰知簡喬西卻沉默了,他垂下眼簾沒有再看著傅澤野,傅澤野捧起他的臉:“看著我,說出你的苦衷?!?/br>簡喬西不敢看他,他的緊緊握著拳頭,指甲狠狠地掐進rou里,咬著唇一臉痛苦,卻還是無法開口。他是怎么回事?去見傅澤野之前不是已經(jīng)決定好了要將所有誤會都解開的嗎?為什么這時候偏偏說不出口?簡喬西內(nèi)心在掙扎著,他不停地做思想斗爭,一方面他希望和傅澤野解開誤會繼續(xù)和他在一起,另一方面他卻也害怕傅澤野知道那個深藏于心的秘密,他害怕傅澤野無法接受自己,那樣卑微怯懦丑陋無比占據(jù)了別人身體和家庭的自己。兩個人沉默著,只有風呼嘯而過,馬路上偶爾有飛馳的車子發(fā)出的聲音,傅澤野的眼神在簡喬西的沉默中從期待變成了失望。也不知道多久之后,傅澤野松開了他,垂下雙手無可奈何地無聲嘆息,最后滿是失望地繞開簡喬西走了。簡喬西也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在傅澤野離開以后,他就像被定住了,有液體順著臉頰滑落,低落在地上,與塵土融合在一起。心臟緊緊地揪著,簡喬西慢慢蹲下身子,他將臉邁進膝蓋里,抱住了自己。夜已過半,身邊再也沒有傅澤野,唯有寂寥的街燈閃著微弱的光與他相伴。[100]叫我怎么相信你時光是最為無情的,它又是那么的公平,不會因為一個人低落傷心而停下腳步,簡喬西還是回學校繼續(xù)上課,宿舍里再也沒有傅澤野的身影,他連學都不上。簡喬西看著那空著的床鋪,心中說不出的難過,他人是在學校里,心卻不知道往哪處去,根本無法專心地復習,眼看高考將至,卻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靜不下心來。徐曉冬看著失魂落魄的簡喬西,忍不住問他:“小喬,你倆到底怎么了?”怎么了?簡喬西也不知道呢。簡喬西搖了搖頭。徐曉冬無奈地嘆息,攤手道:“你這樣,老傅也這樣,沒事才有鬼!誰都不愿意說,老傅更好,學都不上了,你們怎么好端端的......”“沒事的,冬哥,你不用管我們?!焙唵涛鞯?。“這怎么會沒事?我看問題大了!你倆真是,問了也不說,有什么事說清楚不就好了,你們都一起經(jīng)歷了這么多了,怎么就......”徐曉冬還沒說完就被許諾給拉走了,離開宿舍之后徐曉冬不耐煩道:“哎呀!你干什么?我要問清楚?!?/br>“問什么問,他根本不知道怎么跟你說!”許諾在他肩上打了一下。徐曉冬無法理解:“什么不知道怎么說?該怎么說就怎么說啊,或許就是因為他倆什么都不說,才弄成現(xiàn)在這個局面。”許諾無奈,這家伙未免也太神經(jīng)大條,“不是什么事,都說的出口的,每個人都有不想被別人發(fā)現(xiàn)的秘密,你就別去窺探了行嗎?!?/br>作者有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