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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成熟笑得自信的女孩是小時候那個只會哭鼻子的小女孩。方杰接到人后做東請人吃飯,席間蕊蕊一直嘰嘰喳喳說個不停,不斷地回憶著小時候他們在一起玩耍的的時光,全程方杰都只是溫和的笑著,做出一副傾聽者的樣子,顯然蕊蕊也知道方母想撮合他們兩個,而且對他也有好感,可是,方杰卻沒有這個心思。在之前,像蕊蕊這樣知性美麗的女子,的確是他喜歡的類型,他也想過找一個像這樣的人做妻子,但是現(xiàn)在,他看著眼前的人,腦海里總會閃過祁珩那張帶著痞笑的臉,方杰想,自己一定是魔障了。將人送到她住的地方后,方杰拒絕了對方讓自己上樓坐坐的邀請后轉(zhuǎn)身離開了,自那之后,對方有幾次邀請自己出去吃飯,都被方杰以工作太忙為由拒絕了。每天晚上方杰下班回到家,打開門,看到的就是空蕩蕩冷清清的房子,那個總是會在他下班回家時從廚房端著飯菜出來,對著他壞笑痞笑各種笑的男人,就像從沒出現(xiàn)過一樣,看著眼前毫無生氣的房子,方杰心里突然涌起一種難以言喻的孤寂感。習(xí)慣真是一種可怕的東西,明明這么多年都過來了,可是當(dāng)一個人以蠻橫的姿態(tài)闖進(jìn)你的世界,然后又一聲招呼也不打的就抽身離開后,你才發(fā)現(xiàn)你再也習(xí)慣不了一個人的孤獨。“咔噠”門被打開,方杰看著室內(nèi)一片黑暗,心里嘆了一口氣,還沒回來,伸手打開玄關(guān)處的燈,方杰將手里的公文包放到鞋柜上食指扣住領(lǐng)結(jié)將領(lǐng)帶扯松,鞋也沒換的就進(jìn)了屋。將自己丟進(jìn)沙發(fā)里,方杰疲憊地揉了揉額角,天氣寒冷,他卻連暖氣欠費了也懶得去交,屋子里陰森森的冒著寒氣,比屋外暖和不了多少。過了許久后方杰從沙發(fā)上起身,沒吃飯就進(jìn)了臥室,隨便洗了一個澡后就躺在了床上,不知過了多久才迷迷糊糊睡了過去,做了許多光怪陸離的夢,第二天早上天剛灰灰亮就醒了過來。揉著脹痛的額角,方杰從床上爬起來,打開臥室門走了出去,下一秒就呆在了原地,客廳里的燈開著,廚房里傳來鍋鏟碰撞的聲音,空氣中隱隱漂浮著熟悉的食物的味道。方杰眼里閃過一抹驚喜,一步一步的向廚房走去,他不知道自己的步伐有多么急切,直到來到廚房門前,瞇起眼睛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在臺前忙碌時,他終于露出了這三天來的第一個真心實意的笑容。祁珩關(guān)掉火端著盤子轉(zhuǎn)過身,看著人站在門口,嫌棄道:“笑得真難看!”繞過人走過去將手里的盤子放下,祁珩回頭看著還杵在門口的人,不耐煩道:“還站在那里做什么?還不過來吃飯!”方杰轉(zhuǎn)過身,笑著走過去,沒說什么,端起碗就吃,只是嘴角的笑容一直就沒停過。日子又恢復(fù)了正常,但也不正常,方杰偶爾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人,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祁珩很少笑了,也不怎么和他說話了,然后自己有時候會感覺到一種熾熱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等抬頭去看時,又什么都沒有了。就這樣又過了兩天,兩人幾乎除了日常對話就再沒交談,方杰想來想去只能想到是對方不想繼續(xù)在這里呆了,他想到反正自己已經(jīng)可以照顧自己,就委婉的向祁珩提出他可以離開,然而祁珩就像聽不懂一樣,只是臉色變得越發(fā)陰沉了,幾次之后方杰也不再提了。直到……今天,方杰像往常一樣下班回了家,屋子里空無一人,他挑了挑眉也不在意,心想人不知道跑哪兒去了,就著冰箱里的剩飯隨便吃了一點之后就洗澡上床早早的休息了。直到半夜,他被人吻醒……事情發(fā)生的太過突然,方杰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和祁珩為什么會變成這樣,當(dāng)那人狠狠地進(jìn)入自己的身體,當(dāng)自己放棄了掙扎隨著yuwang一起沉淪時,方杰眼角滑過淚水。心里有什么東西,已經(jīng)碎裂了……浪潮停歇,方杰已經(jīng)昏過去了,臉色慘白,呼吸微弱,嘴角帶著點點殷紅,那是他不堪疼痛的時候咬出來的。祁珩重重的呼出一口氣,過了許久才從方杰身上起來,然而當(dāng)他看到身下人的樣子時,一張臉,一下變得慘白如紙,酒一下就全醒了。我到底做了什么?祁珩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發(fā)生的一切。最近他和方杰,陷入了一種焦灼的境界,他把人當(dāng)媳婦,對方卻只當(dāng)他是朋友,他不甘心,卻又無可奈何,當(dāng)時氣得奪門而出,最后卻還是巴巴的又自己跑回來,祁珩想,也許再沒有誰像自己這樣窩囊了。自己氣不過,才會在人上班的時候找上自己的幾個朋友去酒吧坐了一會兒,沒想到自己卻喝多了,怎么回來的都沒有印象,只記得自己做了一個很美好的夢,夢里他將人狠狠地占有,那人一句句的說著愛他,但是現(xiàn)在,占有人是真的,說愛他,恐怕,這輩子都不可能了……祁珩顫抖著雙手將人抱去浴室清理,在看到對方布滿紅白液體的下半身時,整個靈魂都顫抖了兩下,清理好將人抱上床后祁珩又匆匆地出了門直奔樓下診所給人開藥,即使這樣,在天灰灰亮的時候,床上的人還是發(fā)起了高燒。方杰感覺自己像被丟在火爐里翻烤一樣,渾身像被卡車碾過一樣疼,尤其是下面那個難以啟齒的部位。他呻吟一聲慢慢地睜開眼睛,入目的是房頂?shù)牡鯚簦舸舻卣A苏Q劬?,昨晚的記憶回籠,整個人身體如置寒窖。“你……醒了?”旁邊響起一道聲音,方杰僵硬地轉(zhuǎn)過頭去,在看見一旁的祁珩時,眼神毫無波動,宛如一灘死水。“你發(fā)高燒了,有沒有哪里不舒服?肚子餓嗎?想不想喝水……”祁珩問了他許多,然而方杰只是一眨不眨的看著他,直到最后祁珩受不了他的目光,漸漸地沒了聲音。方杰沒說話,只是動了動身子想從床上坐起來,然而身體沒有一點力氣,祁珩見狀急忙上前,將人扶起來坐好,還體貼的拿過枕頭墊在人身后。方杰看著他,祁珩以為他要跟自己說話,然而對方給他的,是結(jié)結(jié)實實的一個耳光。“啪!”祁珩的頭被打的得偏向一邊,空氣一片死寂,許久之后,祁珩轉(zhuǎn)過頭來看著他,方杰疲憊的閉上眼睛不去看他,沙啞得不成樣子的嗓音只說了一個字:“滾?!?/br>第72章番外四祁珩走了,走得狼狽不堪,幾乎是倉皇而逃,方杰在人走后掙扎著起床,穿好衣服去了醫(yī)院,當(dāng)天就打電話讓修鎖的師傅來將門鎖換了,于是,第二天祁珩來的時候,只能被擋在了門外。祁珩手里提著早餐,站在門外看著緊閉的房門,眼里看不出任何情緒。他的臉色憔悴,眼底一片青黑,在手里的鑰匙好幾次都放不進(jì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