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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抱著又啃上了。林佑在屏幕外驚訝地睜圓了眼睛,他伸手捂上了貓的眼睛,不讓它純潔的心靈受到玷污,自己卻喃喃自語,“還有這種cao作?”可他回憶了一下新年的那個下雪天,陸清巖抱著他的那個吻。在空無一人的花園,空氣是冷的,那個吻卻是溫暖的。林佑糾結(jié)地皺起了眉頭。不是他要找借口,但是就陸清巖那個流氓的吻法,舌頭都伸進(jìn)來了,換誰不得心臟砰砰直跳啊。他那是給嚇得。“這破方法靠譜么?”林佑嘀咕道。電視劇已經(jīng)放到了片尾曲,他也不再捂著橘貓的眼睛,有一下沒一下地擼著貓的后背。那只胖橘在他懷里打了個瞌睡,因為得到了一個罐頭的好處費,嫵媚地沖他喵了一聲,尾巴輕輕掃過他的手腕。一直到睡覺前,林佑都在糾結(jié)這事。外頭黯淡的月光和路燈使得窗簾隱約透出一點光,能看見婆娑的樹影。林佑翻來覆去都睡不著,最后爬起來,從床頭摸了一枚硬幣,閉著眼睛一拋。是正面。.第二天下午,體育課前。大家都出去了,教室里只剩下陸清巖和林佑兩個人。陸清巖也換好球衣,準(zhǔn)備往外走,卻被林佑拉住了。抓得很用力。“怎么了?”陸清巖奇怪地看著林佑。林佑臉上寫滿了別扭,仔細(xì)看還有種暴躁到要打人的架勢。陸清巖飛速地回想了一下,自己最近可沒惹林佑吧。林佑攥著陸清巖的手都要出汗了,無數(shù)的片段在他眼前交替出現(xiàn),鬧得他頭腦昏昏漲漲。他咬著牙,低頭想了又想,才小聲說了一句,“老陸,你親我一下?!?/br>陸清巖以為自己聽錯了。年紀(jì)輕輕就出現(xiàn)幻覺了。可是林佑看他沒反應(yīng),馬上又要上課了,也急了,扯他衣服,“快點啊?!?/br>陸清巖深吸了一口氣,不動聲色地掐了自己一把,告誡自己不能太禽獸。“我能問問為什么你突然要我親你么?”他盡量理智地問。林佑心一橫,也豁出去了,“不是都說喜歡的人親自己會覺得心動嗎?我就想讓你親我一下,找找感覺。上次太驚訝了,沒感覺出來?!?/br>他說完,就跟要上刑場一樣,抬起下巴,眼睛閉上了,睫毛一抖一抖的。陸清巖都要給他氣笑了,“這就是你思考了半天的結(jié)果?”他無語地看著林佑,都緊張成這樣了,能感覺出個什么。“林佑,你可真是個傻比,你以為親吻和心動都是測驗,最終能有結(jié)果的嗎?”林佑不滿地睜開了眼,他豁出去了才來找陸清巖的。這人還罵他。他又威脅陸清巖,“你親不親,不親我找別人去了,反正也能試出來,看我對別人會不會心動就行了?!?/br>他是胡說八道的。陸清巖聽出來了,卻還是想揍他。他捏著林佑的下巴,二話不說就準(zhǔn)備親上去。林佑自己要求的,送上門求親,誰不親誰慫蛋。可他還沒來得及靠近林佑,門口就傳來了清晰的腳步聲。體育委員從后門口進(jìn)來,看見陸清巖和林佑站在后排,一臉奇怪,“你倆在干什么,正找你們打球呢?”陸清巖跟林佑已經(jīng)分開了,中間的距離還能再塞下一個人。林佑看著地面,滿臉不爽,還暗搓搓地飛了體育委員一記眼刀。體委被瞪得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這尊大佛了。陸清巖按了下太陽xue,“算了,先出去上課,再不去葉楠山他們也得找過來。”林佑一聲不吭地跟著他往外走,依舊滿臉寫著不高興。到cao場的時候,林佑活動了一下手腕,還要揪著陸清巖問,“你到底親不親我,你今天別回家了,到宿舍里來。”他說得挺自然,顯然不達(dá)成目的誓不罷休。陸清巖側(cè)著臉看林佑,仿佛看見一只傻不拉幾的羊在邀請狼上門用餐。“親,怎么不親?!标懬鍘r說道。說完這句話,陸清巖就上場打球了,林佑今天沒上,跟人打了會兒羽毛球后,就一直坐在觀眾席跟人聊天。也不知道為什么,明明是他自己要求的,但陸清巖答應(yīng)要親他之后,他就不太好意思看陸清巖了,心里躁得慌。這天晚上。陸清巖果然沒回去,而是在學(xué)校和林佑一起上晚自習(xí)。隔了幾天才又和這人一起上晚自習(xí),林佑還挺開心。剛剛蔡小鍋出去了,教室里沒人看著,大家雖然還在寫作業(yè),但是一邊寫一邊都在聊天。前面白鷺和邵桉更是偷偷在桌子底下打牌。林佑在后頭有事沒事就圍觀一下,還要發(fā)表評論說他倆菜,被兩人一致回懟。正熱鬧著呢。離八點還差兩分的時候,教室就突然停電了,咔嚓一聲,整棟教學(xué)樓都陷入了黑暗。今天晚上恰巧沒有月亮,是個陰天,教室里面伸手不見五指,只能聽見一聲又一聲的驚呼。“靠,這是怎么了?停電都不帶打招呼的么?”“跳閘了吧,應(yīng)該過一會兒就好?!?/br>“誰特么趁亂踩我,給我站出來。”教室里混亂得像菜市場。林佑也不太適應(yīng)一時的黑暗,但學(xué)校停電也不算個大事,早晚會來電的。他在教室里掃了一圈,因為沒有月光,教室里黑得像籠罩著一層墨,只能隱隱約約看見一團(tuán)一團(tuán)的黑影,依稀有個人的輪廓。月黑風(fēng)高,最適合惡作劇。他起了壞心,準(zhǔn)備嚇前面的白鷺和邵桉一下。但他還沒來得及行動,就聽見陸清巖很低很低地喊了他一聲。“林佑,你靠過來一點?!?/br>林佑以為陸清巖是要跟自己說話,沒提防就靠過去了。可他頭才剛偏過去一點,就感覺到一雙手捧住了他的臉,手指略帶粗暴地擦過他的眼角。而后一雙柔軟的,溫暖干燥的嘴唇,貼在了他的嘴唇上。林佑睜大了眼睛,下意識要叫,卻又想起這是教室,只能死死憋在了喉嚨里,變成一聲含糊的嗚咽。這不是什么蜻蜓點水的吻。陸清巖吻得溫柔又強勢,牙齒輕輕咬著他的上唇,吮吸舔.舐,又伸出舌頭往他唇縫之間探,在他牙關(guān)間試探地掃來掃去,直到林佑自己張開了嘴唇。林佑心臟跳得快從喉嚨里跳出來了。他們前面和右邊都是人,教室里雖然一片漆黑,看不見他們在做什么,但同學(xué)們的說話聲就在耳邊,嬉笑打鬧的人離他們也不過一臂的距離,隨時都可能發(fā)現(xiàn)他們兩人的不對勁。他們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親吻。這個事實讓林佑的心臟都發(fā)起抖來,說不清是害怕還是別的什么。他的背不自覺貼上了墻壁,瘦削的肩膀抵在堅硬的瓷磚上。陸清巖吻得他要喘不上氣來了。呼吸之間他又聞到了那股雪松的味道,不再是清淡冷冽,反而變得強勢濃烈,鋪天蓋地將他包裹住。他幾乎要溺斃在這雪松氣息里。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是一秒,也許是一分鐘。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