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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雅的地方,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懷念學(xué)校門口的炒飯了。”其他人默默點頭。他們周圍全是輕言細(xì)語的小情侶,含情脈脈地彼此對視,輕聲交談,整個餐廳都寧靜,和諧,還充滿了粉紅泡泡。而他們一群高中生坐在這里,就像一堆碩大的電燈泡,照得四面八方都雪亮。陸清巖也意識到了,他笑了一下,“是我考慮不周,下次換個地方?!?/br>但來也來了,而且菜品是真的很好吃,所以離開餐廳的時候每個人都捧著溜圓的肚子,心滿意足。吃完飯,又歷經(jīng)了大堵車才回到酒店,離十二點就只剩下不到兩個鐘頭了。大家就都留在了套房里,一邊打牌一邊等著十二點的跨年煙火。其實跨年煙火林佑看得也不算少,但是和這么多同學(xué)一起看還是第一次。離十二點只有十分鐘的時候,所有人都顧不上打牌了,全都溜到了陽臺上,把下午買的啤酒果汁都拿了出來,一邊干杯一邊隨著樓底下嘈雜熱鬧的聲音一起倒數(shù)新年。陽臺是半開放的,冬夜的空氣帶著絲絲的冷意,但大家竟然也不覺得冷,嘻嘻哈哈地聊天。“你們新年有什么愿望嗎?”周曉妮問道,“待會兒煙火炸開的時候,可以在心里許愿?!?/br>她在元旦前和這群人都沒怎么見過,但本身就人美性格好,熟悉起來很快。其他人本來沒啥想法,被她這么一問倒是紛紛陷入了思考。葉楠山是思考得最快的,他斬釘截鐵地說道,“脫單!”邵桉緊跟著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那我選暴富和脫單?!?/br>葉楠山抗議,“一個人只能有一個愿望,兩個就太貪心了,會被神仙扔出去?!?/br>白鷺靠坐在藤椅上,翹著二郎腿看著窗外,她想了想,“我倒也沒別的想法,非要說的話,就是考上Y大吧?!?/br>大家還是第一次聽到白鷺想考哪個學(xué)校,頓時有點驚訝。邵桉問:“鷺姐,你對Y大有啥執(zhí)念嗎?Y大的omega特別多嗎?”白鷺笑了笑,沒說話,眼神卻比平時看上去復(fù)雜得多。她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把話頭拋給了林佑,“林哥,你和陸哥有什么愿望?”林佑還真被問住了,他一臉迷茫地看了看陸清巖,“老陸,我許個什么愿望比較好啊?”陸清巖被他問笑了,“你有愿望難道問我嗎?”林佑一想也是。他左思右想,最后無可奈何地承認(rèn)自己沒什么愿望可許。“我又不需要許愿考哪個大學(xué),分化成Omega以后也對戀愛暫且死心了。家庭幸福,生活美滿,能有什么愿望?”另外幾個人紛紛對這種人生贏家表示唾棄。為了避免刺激,他們甚至沒有再自取其辱地去問陸清巖。葉楠山喝了一大口啤酒,不服氣地碎碎念,“陸哥這種開掛的人生還要什么愿望,不如節(jié)約給我!”恰好這時候新年倒計時已經(jīng)進入了最后十秒鐘,大家都趴在了陽臺上,跟著樓下鼎沸的人聲一起倒數(shù)。“十九八七六……”林佑也跟著一起喊。當(dāng)最后的“0”喊出來的時候,第一枚煙火就在夜空中爆炸開來。隨后是更多煙火,璀璨而明亮,幾乎把夜空渲染成了白晝。廣場上的歡呼聲幾乎要把房頂都掀翻,葉楠山邵桉幾個也跟著一通亂叫。林佑沒跟著這幾個傻子吱哇亂叫,但他也看著煙火一直在笑。這煙火真的十分耀眼,倒映在他的瞳孔里,像寶石一樣閃閃發(fā)亮。陸清巖是唯一一個沒有看煙火的。他在看林佑。剛剛大家都說了新年愿望,卻唯獨漏掉了他。可他其實是有新年愿望的。他的新年愿望是——林佑也能喜歡他。“老陸,新年快樂!”林佑突然轉(zhuǎn)過頭,對著陸清巖喊道。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手下意識地摸了下自己的口袋,那個裝著手繩的盒子還塞在他的口袋里,棱角抵著他的皮rou。他的聲音混合在周圍嘈雜的人聲中,聽得并不真切。但陸清巖卻覺得每個字都這么清晰。他走到了林佑身邊,低下頭,嘴唇靠近了林佑的耳朵。只再差一點,他的嘴唇就要吻到林佑的耳尖。“新年快樂,小佑。”他呼出的熱氣噴灑在了林佑的耳朵上。林佑的耳朵噌得就紅了。雪夜告白林佑猝不及防地被陸清巖差點親了耳朵。他捂著耳朵,差點要往后連退三步,但是看見陸清巖平靜的臉,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他又覺得自己未免小題大做。他硬生生剎住了自己后退的腳。“你突然湊過來,嚇了我一條?!彼絿伒溃劬Σ恢罏槭裁?,不敢看陸清巖。陸清巖沒說什么,只是笑了一下,端起手里的啤酒喝了一口。這酒是冷的,可他心口卻guntang。整場煙火持續(xù)了十二分鐘。一直到最后一枚煙火落下,化為灰燼消散在夜空里,廣場和大街小巷的人才開始移動,往四處散去。他們周圍幾個陽臺上的人也都回房間了,就剩他們這個房間欄桿上還有一排腦袋趴著,意猶未盡地看著遠(yuǎn)處的燈火。“咱們今天干脆別睡了吧,通宵等日出怎么樣?”侯子成提議道。“可以啊,”白鷺往回走,“我去看看冰箱里的啤酒飲料夠不夠,咱們打一晚上牌?!?/br>其他人也沒什么意見,現(xiàn)在大家都沉浸在跨年的開心里面。明明沒發(fā)生什么特別的事情,但是新的一年,煙火,還有陪在身邊的朋友,這幾個元素湊在一起,總是會讓人情不自禁覺得喜悅。林佑也挺樂意通宵的,但是他看了看自己輸出去的錢,算了算自己剩下的零花錢,主動讓賢。“老陸,你去打,殺他們個片甲不留。”林佑拍了拍陸清巖的肩膀。另外幾人紛紛抗議,“靠,林佑你是不是人,自己不參加還要派一個殺器。”周曉妮沒和陸清巖打過牌,她好奇地看過來,問其他人,“陸清巖很厲害嗎?”侯子成悲傷地看了女票一眼,“他上次一小時內(nèi)贏走了我兩個月的零花錢?!?/br>周曉妮肅然起敬,對著陸清巖舉起了酒瓶。但周曉妮這姑娘看上去柔柔弱弱,一笑還特別甜,一上賭場就表現(xiàn)出了不一樣的一面。場上唯一能和陸清巖剛一下的就是她了。侯子成也驚呆了。“老婆……你啥時候練的賭技???”周曉妮還是那副文弱甜美的樣子,她打牌特別穩(wěn),從臉上根本看不出她心里想什么,和陸清巖這個全程面癱臉的可謂棋逢對手。周曉妮輕輕松松扔出去一副同花順,輕描淡寫,“我六歲就跟我哥哥jiejie玩牌了,贏走了他們所有的糖?!?/br>好在周曉妮玩了兩個小時就扛不住困意,先回自己房間睡了。否則這個牌桌上,除了陸清巖,全得輸?shù)眠B褲衩都賠掉。但是她離開后,這瞌睡像是會傳染一樣,剩下的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