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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萬倍?!?/br>雖然蒲婭南年輕的時候,為了秦山所謂的夢想,犧牲的太多,甚至沒有告訴過好朋友們孩子的親生父親是誰,但這么多年,那個人都沒來看蒲櫟一次,想必就人品這一點已經(jīng)非常糟糕了。“我看你啊,也不是要等著抱孫子的人,干脆就圖個痛快,讓他們好好在一起吧?!碧掌颊f這話的時候,看網(wǎng)上蒲櫟和慕池在一起參加公益活動的照片,兩人手腕上的表正是新年在自己店里買的,瞬間一陣?yán)浜?,心想,原來這兩個人早就在一起了,就憑這一對表,她也得死心塌地地站在蒲櫟這一邊。蒲櫟腦袋靠在慕池肩頭,不大顧及形象地微仰著腦袋,紅唇微張,隱約可見潔白的牙齒,鼻尖上還亮瑩瑩地滲出一層薄汗。飛機(jī)已經(jīng)降落X市好幾分鐘,慕池知道是該叫醒身邊這位一起下機(jī),可不知道為什么就是徒生出一身冷汗。他覺得跟蒲櫟回家,比談幾個億的項目還讓人心緒不寧,可人都到了又不能退縮。空乘小姐溫柔的聲音從廣播里想起,提醒旅客帶好行李,機(jī)長祝各位乘客中秋節(jié)快樂。蒲櫟醒了,連忙反手壓在唇邊,想看看有沒有留出口水,余光發(fā)現(xiàn)慕池在看他,還是很嚴(yán)肅的那種,連忙回望過去。“看我干嘛,沒看夠啊?”蒲櫟問,手還在慕池的腿上拍了一下,示意該下機(jī)了。慕池卻拉住蒲櫟,一連兩三個深呼吸:“你媽小時候打過你嗎?”“怎么了?”蒲櫟笑起來,看出慕池的緊張,“沒有啊。”“那你繼父呢?我之前聽你說他年輕的時候是個混社會的?”慕池的眉頭擰了下。蒲櫟從來沒見過慕池這個樣子,簡直是種可愛:“他嘛,當(dāng)然沒打過我了,疼我還來不及,但打不打別人哦,說不定唉?!?/br>“哈,走吧!”慕池長出口氣,捏緊了拳頭,起身,安全帶沒有解開,他被拉回座位,本以為會很帥的起身被迫失敗。蒲櫟跟在慕池后面,只要慕池是在緊張,一路上都在偷笑。機(jī)場外面,悶熱起來,一個光頭帶墨鏡穿花襯衫的男人,拿著草帽胡亂地扇風(fēng)??吹狡褭担迤鹆四?,大叫:“阿櫟!”慕池心里一緊張,跟著蒲櫟一同轉(zhuǎn)身,果真看到一個兇神惡煞的男人。一向自信從容的慕總,冷不丁地放慢了腳步,故意走在蒲櫟的身后。“老爸!”蒲櫟上前,和鄭一刀抱了個滿懷。鄭一刀這才哈哈地笑出聲,可看起來眉頭還是擰在一起的。“這就是那個那個那個誰哦?”鄭一刀走到慕池面前,猛拍他的胳膊。慕池身子不自覺傾斜,向蒲櫟投去求救的目光。“是啦,”蒲櫟摟住慕池的胳膊,而后對鄭一刀說,“干嘛對他這么兇哦?”“你要我老婆傷心那么久,我拍拍他就不行啦,”鄭一刀輕了些力道,竟然樓主了慕池的肩膀,“小兄弟,以后咱們就是一家人了吼,在你岳母面前一定要多多說我的好話,知道嗎?”慕池不明所以好半天,臉上掛著尷尬的笑,而后反應(yīng)過來鄭一刀話里的意思,笑得真誠起來:“一定一定?!?/br>三個人一起上了車,慕池從倒后鏡里看鄭一刀,突然覺得這個男人有點可愛。鄭一刀今天要親自下廚,在自家的海鮮酒店里大擺一桌,宴請蒲櫟和慕池,為此還專門歇業(yè)一天,一大早就去海鮮市場采購。一到海鮮酒店,鄭一刀就換上圍裙去后廚忙活。蒲櫟牽著慕池的手走進(jìn)包廂。蒲婭南正拉著陶萍地手,要她一定陪著自己。慕池的手心里全是汗水,他捏住蒲櫟的指尖突然不知道該怎么稱呼蒲櫟的mama。叫阿姨吧,她曾是秦山的戀人,叫大姐吧,他又在和蒲櫟談戀愛。反倒是剛才一直吵著要走的陶萍先開了口:“蒲老師,你不讓慕總坐?。俊?/br>蒲婭南在舞蹈學(xué)校,確實是被叫老師的,而慕池也聽人叫慣了慕總。“哦,”蒲婭南微微點頭,“慕總,坐吧?!?/br>“蒲老師,請坐……”場面上的一套慕池玩起來得心應(yīng)手。蒲櫟早就知道,他這不長的人生里,看似總在蒲婭南的牽扯下奮力往外掙扎,實際上想要辦到的事情總能得逞。因為mama是真的愛他,他愛的人和事總是舍不得剝奪。陶萍看這個場面,明白了好姐妹為什么非要拉住自己,便不準(zhǔn)備走了,坐下來,死心塌地地陪大家聊天,好一陣左右逢源。鄭一刀有了點年紀(jì)就很少下廚,可還是寶刀未老,絕對配的得上“東南一刀”的稱號。他親自為家人朋友布菜、斟酒,一個勁兒地給慕池使眼色打馬虎。追求蒲婭南地這么多年里,他早已經(jīng)摸透這個女人地脾氣,天大的事,喝一頓酒一起醉一場,再醒來就是自己人了。果真,那一晚,蒲婭南、鄭一刀、陶萍,還有后來的慕池都醉得不省人事,只有曾經(jīng)發(fā)誓不再醉酒的蒲櫟一人保持清醒。他約車,把陶mama送回去,又送蒲婭南和鄭一刀回家里,再準(zhǔn)備帶慕池去離家不遠(yuǎn)的酒店住。蒲婭南反應(yīng)過來,拉著慕池罵蒲櫟:“慕總一年多辛苦,回家還要住酒店,你就是這么和人家談戀愛的?”鄭一刀打著酒嗝:“酒店就是要談戀愛的時候去住才有趣啊?!?/br>“那你怎么從來不帶我去住酒店?”蒲婭南眼圈通紅,百煉鋼瞬間化作繞指柔,食指輕點鄭一刀的腦袋。鄭一刀抓住了蒲婭南的手指,把人拉進(jìn)懷里,酒勁兒突然醒了大半:“阿櫟,去給老爸打車!”慕池為了討好岳母,醉成爛泥,睡在蒲櫟家的沙發(fā)里神志不清。蒲櫟送非要吵著住賓館的蒲婭南和鄭一刀打車去了賓館,又給老兩口開了房,安頓好,再火速回家,慕池還是保持著之前的姿勢蜷縮在沙發(fā)里。蒲櫟喘著粗氣,坐在旁邊的小沙發(fā)里,看慕池的笑臉和通紅的脖頸,看著看著突然想起來,這個男人有輕微的酒精過敏!并且慕總的過敏癥狀很神奇的時好時壞。幸好,他之前看過很多緩解這種癥狀的資料,又是扒衣服、擦洗,又是扇風(fēng)、喂水……忙了一夜。第二天清早,慕池先于蒲櫟清醒過來,發(fā)現(xiàn)兩人竟然擠在一張床里,笑了起來。前一夜的事情,他大多都已經(jīng)想不起來了,可他知道,這里已經(jīng)成了他的家。一邊想一邊笑,不知不覺就又睡了過去。一覺睡到中午,蒲櫟被電話吵醒,蒲婭南打過來的,叫他們?nèi)ズur酒店吃飯。蒲櫟去廚房倒杯水喝,回來慕池也醒來了。兩人抱在一起,聊了會兒天,有的沒的,輕松愜意。慕池徹底放開了,不再像前一天那么動不動就開始緊張。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