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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個字——喜歡,他就應(yīng)該給慕池足夠多的時間,也給自己足夠多的耐心。天色又黑了一些,蒲櫟站在廚房外看慕池洗碗。雖然家里有洗碗機,但慕池特別喜歡用洗潔精把碗碟擦洗干凈的感覺,所以一有機會還是手洗。“小池哥,”蒲櫟從慕池身后輕輕叫他,“我想回去了?!?/br>慕池沖掉手上的泡沫,擦了擦手,轉(zhuǎn)身:“你不是說鐘昕陽去外地,你沒帶鑰匙?!?/br>蒲櫟笑,準(zhǔn)備從這一刻起再也不對慕池說謊話:“騙你的,怕你不給我開門。”慕池嘴角彎起來,隨之眼睛也變成了月牙:“對不起,是我不好?!?/br>“不,”蒲櫟連忙搖頭,“你沒有不好,是我不請自來?!?/br>“你不是不請自來,我其實也很想你?!?/br>蒲櫟能看得出慕池是為了表現(xiàn)的親密刻意說一些曖昧的話,這并不是發(fā)自內(nèi)心,但依然受用。他笑:“我還是回去吧?!?/br>“……”慕池手掌撐著冰箱門,看似在思索著什么,而后點點頭,“我送你回去?!?/br>蒲櫟確定自己沒有猜錯,也更加確定暫時無法得到完整的慕池,但他有一種強烈的預(yù)感,這個人遲早會是他的。慕池?fù)Q了衣服,送蒲櫟下樓,在地下車庫取了車。蒲櫟坐在副駕駛,一瞬間像是回到了滿天白雪的那一天。他從未奢望過此生能和慕池走得那么近,近到可以把自己毫不保留地交給對方,近到彼此的呼吸都糾纏在一起。車子從地下停車場駛出,出了小區(qū)一路往城里的方向開。昏黃路燈下,車和人都不多,只有景承別院周邊的商家門口掛著彩燈的圣誕樹提醒他們,圣誕節(jié)就要到了。一路上相對無言,車子很快駛上觀海路。如墨的大海在遠(yuǎn)處涌動,終于有碎小如冰碴的雪從天而降。車子的擋風(fēng)玻璃上很快就聚滿了星星點點的水珠。“栗子……”蒲櫟看慕池那一側(cè)的海,聽到慕池叫他,連忙把視線的焦點轉(zhuǎn)移到慕池身上。慕池捏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清了下喉嚨,卻說了句不痛不癢的話:“在劇組照顧好自己。”“哦。”蒲櫟以為慕池要說些別的,顯然有些失望。晚上,蒲櫟回家,家里面添了不少新的東西。巨大的粉紅豹、劃船機、七八個限量版的球鞋盒子……蒲櫟還沒來得及放行李,先把客廳整理了一遍。等他躺到床上的時候已經(jīng)接近午夜。他習(xí)慣性地拿起手機,想要在睡前隨便刷一刷,沒想到信息欄里有一條未讀。蒲櫟經(jīng)常收到廣告信息,那個標(biāo)志有新信息的小紅點放在平時很容易被忽略??伤[隱覺得今天很有必要點開。果然,如他預(yù)料的那樣,時隔多日,慕池終于給了他一條信息。慕池的短信:好好拍戲,等我整理好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去劇組看你。有那么幾秒的時間,蒲櫟覺得觀感突然變得明朗,如果沒有猜錯,這應(yīng)該是慕池想要繼續(xù)他們這種不確定關(guān)系的“相互喜歡”。原來他們想的一樣,都愿意為了彼此更耐心一些。這讓蒲櫟莫名有些安心。那種從身體內(nèi)部萌發(fā)出來的想念,讓蒲櫟差一點就又要喪失理智。他比從大巴車上下來、站在巨大雕塑前茫然看著這個城市的時候,生出更多更多的想念。他想撲進(jìn)慕池的懷抱,細(xì)嗅他身上暖融融的氣息。然而,他也知道,他們需要更多的時間留給對方,磨礪心智。蒲櫟按下沖動,點開手機訂了第二天一早回X市的機票。難得有假期,他怕自己抑制不住又要跑去見慕池,還是主動離開這里比較好。再說,這一年,漂泊在外,起起伏伏遇到太多事情。到了年底眼看大小節(jié)日接踵而至,他怕春節(jié)可能回不去,提前看看mama也應(yīng)該。然而往后的那幾日里,他回到了日思夜想的家鄉(xiāng),還是過得昏昏沉沉。滿腦子都是慕池,滿腦子都是兩個人在一起的肌膚之親。蒲婭南看兒子遠(yuǎn)道而來卻依然魂不守舍,除了整天燉好吃的東西,也是沒什么話可說。最后還是提前結(jié)束這次探親,蒲櫟早早回到劇組,成了第一個返回劇組的人。正式開工后,他比以往更加專注于工作,這一次不是因為怕身心一有空閑就想念慕池,而是一想到慕池說的那句“好好拍戲……過段時間去劇組看你”。蒲櫟渴望慕池某一天突然出現(xiàn)在片場,好給他“好好拍戲”兌換“來看”的獎勵。第29章距離春節(jié)還有三天,劇組已經(jīng)處于半停工的狀態(tài)。只有蒲櫟和幾個演員跟著安德魯去距離片場一百多公里的海灘,又取了一些鏡頭。等晚上回到影視基地,天已擦黑。大家都累得不清,一到宿舍紛紛回房休息。蒲櫟也累得有些發(fā)暈,又是一天沒好好吃東西。為了演出陳生情緒抑郁而致的那種消瘦感,他也得跟著改變自己的體型。宿舍樓道里一陣窸窸窣窣,而后安靜下來。蒲櫟走向自己的那一間房門,從盡頭的消防通道走出一個人。那人正在接打電話,聲音沉穩(wěn),似是也聽到了人群的聲音,閃出身往蒲櫟這看。兩人視線對上,蒲櫟的疲憊瞬間消散。“小池哥?!?/br>又等了一個多月,蒲櫟終于等到了這個朝思暮想的人。他賣力地拍戲,一個勁兒給自己心理暗示,慕池說過“好好拍戲……去劇組看你……”。這個人現(xiàn)在終于來兌現(xiàn)承諾。慕池還在低聲地回應(yīng)著電話,向蒲櫟走來,眼眸里全是溫柔。他微微揚起下巴,示意蒲櫟趕快開門。蒲櫟愣了一下,連忙轉(zhuǎn)動門鎖。兩人一起進(jìn)屋,慕池手里的電話還是停不下來。蒲櫟換了衣服走到慕池身邊,看他的指尖泛紅,就情不自禁地用手捂著。他猜想慕池一定在這里等了很久,連手指都凍透了。慕池還在低低地應(yīng)著電話那頭,蒲櫟卻一點不滿足于只幫慕池捂著手。他幫慕池脫掉毛呢大衣,又幫他脫掉里層的西服……領(lǐng)帶松了一半,慕池的聲音有些變調(diào)。蒲櫟仰頭,兩人又是對視,眼睛里地渴望表露無遺。慕池在電話間隙低頭吻了蒲櫟的發(fā)頂。那么輕柔又溫暖地,讓人渾身綿軟。蒲櫟的指尖攀上慕池鋒利的眉鋒、高挺的鼻梁,慕池也不躲他,而是一邊努力控制聲音回復(fù)電話,一邊攤開掌心攬住蒲櫟的腰。蒲櫟穿寬松的體恤,衣料摩擦腰腹都露了出來,慕池就趁機輕輕按摩他越發(fā)纖細(xì)的腰。領(lǐng)帶終于扯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