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9
,舒曄帶他們出來出來玩的次數(shù)也不多。于子慶那句以前沒見過嫦娥的話,如果換成成天翊來說,才算正常。畢竟成天翊是陪伴在舒曄左右的愛人,對舒曄也十分熟悉,對英雄的存在肯定也有所印象。但是于子慶一個吃瓜群眾說出這話,這就有點超出合理范圍了。百年前的、被秘密封.鎖的資料信息,再加上末世導(dǎo)致的文明斷層,活在當(dāng)下的很多人,對舒曄以及英雄的存在根本不知情。于子慶能知道舒曄和王者英雄,已經(jīng)是個異類了。更逞論他竟然還對嫦娥的存在提出疑問。如果只是了解到皮毛的人,又哪里能記得清楚什么英雄在以前出現(xiàn)過、什么英雄根本沒出現(xiàn)過?——于子慶他怎么就能確定以前嫦娥沒出現(xiàn)過?他為什么對自己的記憶這么肯定?舒曄抱臂,注視著于子慶的眼底閃過一絲冷冽的光。他神情似笑非笑,語氣非常微妙:“你來說說,你還知道多少?”舒曄用這種口氣說了話,幾人之間的氣氛頓時有些凝滯冷場。而于子慶卻仿若絲毫感受不到針對的意味,他聽到舒曄這句疑似質(zhì)問的話語,也不知是真傻還是裝傻,竟然沒有丁點兒心虛的表現(xiàn)。他還真掰著手指頭一個一個仔細的數(shù)了起來,末了數(shù)完了,開開心心的說:“知道好多的。我爺爺把他知道的都告訴了我?!?/br>舒曄:“……”舒曄冷靜了一下,漠然問道:“你今年多大了?”想了想,舒曄覺得于子慶的年紀根本沒有參考價值,還是他爺爺?shù)哪昙o更能看出與時間線的相差或是吻合來。舒曄又問道:“還有你爺爺,他老人家高壽?”“我今年二十一了。”于子慶像是個聽話的乖崽,問什么就老老實實答什么,“我爺爺已經(jīng)去世了,享年六十七?!?/br>“噢?!笔鏁响o靜的注視著于子慶。他心道,嚴格來說自己都上百歲了,當(dāng)于子慶爺爺?shù)臓敔敹纪耆珱]問題。而于子慶沐浴在舒曄平靜而深邃的目光下,愣了片刻,接著幡然醒悟。他終于get到了舒曄的未盡之意,解釋道:“我爺爺也是聽他長輩說的,然后他又告訴了我?!?/br>——爺爺從先輩保存封.鎖的高級保密資料文件里了解到很多事情。——這類保密資料本來是不允許透露給外人的,但是爺爺透過現(xiàn)象看清了本質(zhì)。出于某種考量,他透露了不少有用信息給我。“我小時候就是聽我爺爺講關(guān)于你的故事,一直到長大后去外地讀大學(xué),才結(jié)束了這段童年與青少年的回憶?!?/br>——從接觸到計劃的核心內(nèi)容開始,爺爺就在向我傳遞消息。斷斷續(xù)續(xù)的,由深到淺、由簡單到復(fù)雜,一直持續(xù)了十年之久。“聽我故事長大的?。俊笔鏁衔⑽Ⅲ@訝。沒想到于子慶能知道這么多,竟然是因為家學(xué)淵源。“我的事情,”舒曄擰起眉,略帶顧忌道:“到了你這一代,還傳得很廣嗎?”“沒有哎,一點也不廣?!庇谧討c撓了撓頭,無奈道:“像我這種懂很多的情況,應(yīng)該算是個美好的意外吧。”“不過我老家那邊年長的老人家比較多,他們挺愛懷舊的,所以我家那塊兒的小輩們或多或少都會聽過一些?!?/br>——參與過那次計劃的重要成員,或許都向自家小輩透露過了。——這份重要的資料,今后或許是保存命脈的根本,又或者是登頂高位的資本。大家都心照不宣的在私下為家人做打算。“但是世界那么大,我去外面看了看以后才發(fā)現(xiàn)很多人都不知道有關(guān)于你的事情?!?/br>——除了能接觸到核心的人物、以及部分相關(guān)人員掌握了這份高級保密資料。其他無關(guān)緊要的人,在時間洪流的沖刷下、在各方勢力共同的掩蓋下,他們會忘卻所有,根本不會知道一丁點兒東西。“我……”于子慶正說著話的聲音漸漸放低了,最后音量微不可聞的同時,他也閉上了嘴。于子慶疲倦的閉了閉眼,垂下頭去。濃重的困意突如其來,幾乎要把他擊倒。在與困倦做拉鋸戰(zhàn)時,于子慶又有點迷茫。就在剛才,他覺得自己的腦袋好像被誰突然打了一悶棍似的,莫名其妙就懵了一下。眼皮困得往下掉,眼睛也有些疼,是那種酸酸漲漲的疼,熱意一涌上來,生理淚水就毫無征兆的奪眶而出。于子慶呈淚流滿面狀。舒曄和成天翊看著閉口不言默默流淚的于子慶,也有點茫然,不知道為什么于子慶突然就哭了。四下安靜無措時,蔡文姬坐著坐騎搖搖車悠悠然飄了過來。她湊到于子慶面前近距離的觀察了一下,盯著那晶瑩的眼淚看了半天,又回到舒曄身邊。結(jié)合于子慶之前的發(fā)言聯(lián)想一下,蔡文姬疑惑的歪頭問道:“他是想家了嗎?”舒曄還沒說話,于子慶就緩緩的搖了搖頭。他抬起頭來看向蔡文姬,否認道:“我沒有想家啊?!?/br>舒曄去看于子慶,這一看頓時發(fā)覺于子慶跟之前有些不一樣。仔細一看,才發(fā)現(xiàn)是于子慶的眼睛不復(fù)先前的明亮有神,變得黯淡了不少。他的眼珠無神而黑白分明的樣子,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幽暗深淵里的魑魅妖魔,又像是冰冷無機制的亡人。舒曄不由皺了皺眉。于子慶這種前后矛盾的古怪感給他的感覺非常怪異和不適,他緊皺著眉頭,在心里把于子慶的可疑程度又往上提高了一級。而成天翊的感知方向與舒曄不同,多種異能力加身的他感知力也比舒曄要更敏銳一些。如果說于子慶給舒曄的感覺是令人不適,那么給成天翊的感覺卻是感到了一絲微不可察的危險性。——之前沒有、就在剛剛才流露出來的危險性。成天翊沒有言語,他的風(fēng)異能瞬間釋放出來,單手摟住舒曄的腰,腳下馭風(fēng)連退多層階梯,瞬間與于子慶拉開了距離,雙方隔著出了一個安全地帶。一個簡單的動作,舒曄便明白成天翊的顧忌。他沒有掙扎,任由成天翊帶著他挪了個地方。待風(fēng)異能散去后,舒曄跟成天翊重新站穩(wěn)在階梯上,英雄們也呼啦啦跟著飛到了舒曄后方,剩下于子慶一個人杵在那兒。舒曄抬頭看向站在上方階梯的于子慶,說了一句在兩人短暫的認識以來,最掏心掏肺的話:“如果你有困難可以告訴我們。”“——我們可以幫助你解決問題。”“什……么?”于子慶像是沒聽清,茫然的反問了一句。他的反應(yīng)變得十分遲鈍。連剛才舒曄、成天翊兩個大活人突然從自己面前跑掉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