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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喝了一口。也是在這種情況下,這倆放在之前,根本不可能這么友好地坐在一塊的兩個人還有一搭沒一搭地邊喝邊聊了幾句。“聽說你上個禮拜出國了,這么快就回來了?”李邪問。“你怎么知道的?”符白龍一臉警惕。“電視機自己放的,你不知道自己很出名還經(jīng)常上電視?”李邪看他和個刺猬似的,頓時有點無語。“……”這話說的倒也沒錯,因此一瞬間好像明白自己反應(yīng)有點大的符白龍也看了眼被自己喝了大半的啤酒罐沉默了下來。只是再一想到連李邪這種和他關(guān)系一般的人都知道他出國的事。他的多年好友反而連一個電話都沒有,深受打擊的符總就心里更煩躁了,半天,才像是發(fā)泄情緒般喝了大瓶啤酒下去。“……我問你一個問題?!?/br>符白龍問。“嗯?”“在你們這些人的眼里,我這種人是不是一直很討人厭,還很自以為是?是不是,壓根就不想和我這種人做朋友?”不知是不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低著頭臉都喝紅了的符白龍突然地皺著眉有點遲鈍地輕輕問了他一句。“你確定要我說實話么?!?/br>看著他好像有點喝多了,沒想到他這么一個著名花花公子,堂堂符氏大少爺?shù)木屏窟@么差的李邪也看了眼他。“嗯?!?/br>“確實是還挺自以為是,也真的挺討人厭的,能真心愿意做你朋友的人,應(yīng)該心理承受能力都不錯?!?/br>“……”“你從小到大是不是一直都這樣啊,你身邊的人就沒提醒過你,出門要謙虛點,內(nèi)斂點,別總是對人發(fā)脾氣,別那么眼睛長在鼻子頂上看人,這樣很不討人喜歡。”“我家里人早就死了?!?/br>“……”“從來沒人管我,只有,陳臻會在……那種時候來拯救我?!?/br>“……”“可他現(xiàn)在,卻被你弟給搶走了。”李邪:“……”這一句接一句,聽著還真怪讓人背后發(fā)毛的。明明根本沒欠他什么。卻被他這郁悶又煩躁的語氣,搞的怪心虛的‘情敵他哥’本人莫名有點不知道該往下接了。尤其聽到那句家里人早就死了。聯(lián)系到自己之前調(diào)查符家和劉倩母親的事,順帶得知的那些東西,李邪也突然不吭聲了。十幾歲時,父母就一塊出事故一夜之間過世。留下偌大家業(yè)和一群整天盯著自家產(chǎn)業(yè)的外人,想來這位看著十分強大的大少爺日子也不會好過,估計也是這種原因,符白龍的性格才會這一直么差勁冷漠。畢竟如果他不這樣,當初沒家人沒朋友身邊更沒有任何值得相信依靠的人的他,怕是在多年前就已經(jīng)被人奪走一切了。而自顧自說完這些,壓根不會喝酒的符白龍就這么干脆倒在了茶幾上,又在沉默了半天后,最終還是在李邪的注視下,自暴自棄地埋頭小聲來了句道,“冷?!?/br>……第二日,昨晚喝多了的符白龍一直到日上三竿了才醒。醒來時,他的頭痛的厲害。依稀還覺得自己仿佛正躺在一個體溫有點暖,肩膀也很踏實的人的身邊。這讓一直以來,都是單身一個人住的他懷疑自己還在做夢,但不得不說,身旁不遠處就躺著個大活人的感覺卻是那么的真實感。這種感覺有點陌生,一時間皺著眉側(cè)躺在沙發(fā)上的符總本人也不好去形容這具體是好還是不好。偏就在此刻,他還聽見了一陣敲門聲。那敲門聲聽著挺急的。間或還伴著‘哥,你在不在家啊,我打電話你怎么都不接啊’‘誒,我哥怎么都到現(xiàn)在還沒起’的熟悉聲音,而身旁,那同樣一下子被吵醒的男人似乎也像是聽到了。兩個昨晚喝多了,硬是窩在沙發(fā)上睡了一夜的人同時有點煩躁地皺起了眉。接著,只見因為是自己家,所以習慣性就從沙發(fā)上坐起來的‘主人’一臉犯困地回了句‘來了,吵什么吵’就起來去開門了。他當下沒注意到沙發(fā)上另還躺著一個符白龍。事實上,一覺醒過來的他這會兒其實也有點沒睡醒,更別說,還記得昨晚自己家還留宿了個身份非常非常特殊的人了。可就在這幾步走著去開門的過程中。伴著這大清早的門從里面一打開,外頭本還一塊站著,拎著早點的那兩個人一看到光著上/半/身穿著牛仔褲,眼神還挺兇地盯著他們的李邪,當下就愣住了。再等他們越過堵在門口的男人那肩寬顯眼的肩膀。又看到地上一堆凌亂扯壞的衣服褲子,還有大堆啤酒罐倒地的客廳。一眼就看見那張破沙發(fā)上還有個衣服沒穿好的人,陸一鳴當下就目瞪口呆地慘叫了一聲,又在捂著眼睛辨認出那到底是誰,才一副見了鬼的模樣才驚呼道,“……啊啊?。。∵@,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符總?你回國了,可,哥,你們兩個昨天晚上……怎么會在一塊?你們是什么時候認識的??”李邪:“……”符白龍:“……”第34章(下)大清早還在睡夢中,就聽到陸一鳴的一聲慘叫在自己耳邊響起。這種恐怖片都不一定會拍到的坑爹劇情,就這么被一早上,明明還沒有睡醒的符白龍給親自遇上了。回想起,方才李邪去開門的那剎那,他其實就還沒徹底清醒。也是在這個瞬間,被外界的聲音弄得大腦都嗡了一聲的符白龍才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自己昨晚到底都發(fā)生了些什么。他記得自己昨天先是來找李邪。之后不小心喝多了,所以他就留宿了下來。過程中,符白龍也忘了自己到底是喝了多少,之后又和對方具體發(fā)生了些什么。但總之,他就這樣沒走成。可天這才沒亮多久,原準備去附近的第一醫(yī)院復(fù)查的陸一鳴和陳臻居然正好過來了,不僅如此,這兩人還正好就撞見他和李邪衣衫不整地一塊在家。當下,一場天大的誤會就這樣種下。任憑符白龍想找什么樣的理由,來具體解釋昨晚這件事好像都有點說不通。因為在陳臻和陸一鳴看來,他和李邪的交集本就只有當初機場見面那一次。沒道理在那之后,根本不存在見面可能的他們倆反而說突然私底下就變得這么熟了。而為了應(yīng)對這種可怕的突發(fā)情況,趕緊拉著已經(jīng)匆忙先套上一件背心的李邪,就躲到衛(wèi)生間來的符白龍順帶還在里頭就把兩個人之間口供給串了一下。只是說是串口供